像我姥姥,瞎子婆,瘸老六,和苟半仙这类的江湖术士,普遍的不愿意被约束,更不愿意更官家打交道,毕竟他们这样的都归于封建迷信一类了。
但是官家人,也不愿意招惹这些江湖术士。
像瞎子婆一样,死而复活的手段,真的惹上了要报复,那怕林家上上下下人多,也经不起她闹腾的。
可是苟半仙的话,我真的不敢恭维。
怎么就是白杨看上了必须要得到似的,不管人家感受,不同意还带直接抢的。
你家娶媳妇,直接就抢人的啊。
“算了算了。”
苟半仙也不愿意多说什么了,转身进来屋子,不到一会儿拿剑一个布袋,直接扔给了白杨。
如果苟半仙出面,以他对风水格局了解,我相信林家别墅还是能稍微了改掉一些格局,就算不能重新造势,也不会变得越来越差。
但是苟半仙对林家没多少好感,硬是不去。
在我们走的时候,苟半仙交代的很清楚,那林家别墅里的朱红门,还不到打开的时候,一个念头都不能升起,千万别打里面的注意。
具体里面是啥玩意苟半仙说不清楚,但当初我姥姥说过,门没有到打开的时候,谁都不能碰,不然要出事,要出大事。
想到昨晚上那古朴的朱红门给人的压抑,就好像古墓葬的巨大石门墙壁,我相信苟半仙在这上面绝对没有开玩笑,要是真的捅出篓子,肯定得丢命。
白杨虽然表面不在乎的哦了声,不过我知道,他肯定也不会打那东西的主意了。
在路上的时候,我也问接下来怎么办,用你的方法,真的能行吗?
看得出白杨其实也没有多大把握,他只说走一步看一步,有机会总要试一下。
想到白杨刚开始跟苟半仙说的话,尤其是关于林珞珈时候的模样,下意识的举动,让我有点好奇。
“那个……你对林珞珈是什么感觉?”我试探的问。
“感觉?”白杨切眉弄眼的说,“我对她能有什么感觉,神经病的女人。”
“你们很早的时候认识?”我问。
白杨犹豫了一下,“不知道,算是吧。”
折腾了一天,我感到浑身疲惫,在车上的时候,我就靠在座位上睡着了,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巨响把我从睡梦中惊醒,顿时感觉车子右倾得厉害,只见白杨憋着劲拼命地把方向盘往左扳,车速渐缓,在路边停了下来。
“怎么了?”我揉揉眼睛,感觉无比酸涩,稍微抬头,两眼惺忪地问:“怎么停了,到了?”
“妈的,爆胎了!”
“啊!”我爬起来,往外瞧了瞧漆黑的夜色说,“那怎么办?”
白杨一边开门一边说:“还能怎么办,换胎呗,起来”
我和白杨跳下车,只见四周黑漆漆的一片,远处依稀可见几盏昏黄的灯火,也不知是什么地方。风好大,头顶上的树枝被吹得哗啦作响,我打了寒战,下意识地把衣服拉紧,说:“好冷。”
白杨吸了吸鼻子,说:“是好冷,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