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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无可赞美的世界(二)

“他们来了”

十多名斯瓦迪亚溃兵蜷缩在外国商会的大厅里,这座非常匆忙被废弃的建筑装饰得华丽而有富贵,如果不是有相关宗教问题,萨兰德人一定会把它修建的与他们圆拱尖顶寺庙一般壮观。

诺德人的脚步声在外密集地响起,刀剑碰撞声依旧不绝于耳,虽然被攻破是那么措手不及,但不代表反抗就会停止。

“兄弟们,我刚才在外面转了一圈,听见一个骑士老爷说,里昂大人还没有死!”一个肩膀上挂着轻伤的斯瓦迪亚步兵,扛着盾牌快步顺门缝挤了进来,一群乱七糟的士兵立刻围拢了上来“他仍然在指挥我们作战,提哈还没有沦陷!”

一些士卒表现得非常激动,在这绝望而又不甘的城市里,里昂b就是灵魂,是仅有的支撑,许多人立刻拿起长矛大声嚷嚷着要出去决一死战。

“小子们,安静一点别叫的那么大声,有本事你去把城墙再堵上啊!”

一位少了只眼睛、多了道跨面疤痕的老兵趴在窗口,看向那街道的尽头,圣神带走了他的一只眼,却让他看得比所有人都清楚。

“我们不必在外面决一死战了,这里就应该是我们的坟墓,有一个诺德佬带着他的军队朝这边过来了人真是多哎嘿嘿嘿,小子们,可别吓得尿了哦。”

士兵们拿出自己的剑与矛,弩手们为弩箭最后一次上弦,谨慎而小心地看着门口。后门在诺德人某次投石机的胡乱射击中被砸毁,像是乱坟般堆成一团,无论是进去还是出去都不要太想。

现在他们已经彻底无路可退,何况就是飞毛腿,再跑难道还能跑出提哈不成?

“沃尔夫将军,假如你能为我们找到一批品质好一点的弩箭盔甲,你将拥有一批非常优秀的弩手部队。”一个非常脸熟的罗多克人用蹩脚的诺德语对现任首领说道“当然,如果您还能找到更多我们的同胞,您将会拥有一支像杜瑞斯先生手下那般优秀的长枪兵!”

对于这项提议,黑加仑军的祭司看起来非常感兴趣,连连点头,对第一点表示绝对满足,却对第二点笑而不语,那个聪明的罗多克人也并没有多加坚持,非常高兴地向沃尔夫道谢,并表示他们将为沃尔夫作战到最后一滴血因为即便回家也是同样的宿命,而且在罗多克那没有希望的廉价军队中,远没有在一个聪明的北方首领手下过的快活。

“准备破门。”沃尔夫看着高大的萨兰德式建筑“我敢打赌里面有我们想要的,却又没来得及搬走的东西。”

亚托走了上来,和两个个士兵一起疯狂地刨起来那结实厚重的门板,双手大斧每发出一声激烈的咚响,诺德人都会兴奋地吼叫起来,仿佛里面埋藏的是先王的宝藏,而不是可能会有的一点值钱当什。

“嘭!”巨大的嘈杂声中,门板如同垂死的老人一般瘫倒在地,几根弩箭立刻迎面扑来,左边的士兵头部、胸口各中一箭,屁都没放就扑街在地,另外一位捂着喉咙倒了下去,旁边一个士兵看不下去,用剑给他做了个了结。网

被吓出一身冷汗的亚托大吼一声:“卑鄙杂碎!”

双手斧立刻将最前面的那个持矛步兵砍死,那泼洒的浆糊拍在身边的战士脸上,吓得哪位扔掉了剑转身就往里面跑。

诺德士兵一拥而上沃尔夫看也不看那些惨死的斯瓦迪亚人,面无表情地欣赏墙上没有带走的油画,看起来并不是出自名家之手,怕是并不值几毛钱。

“沃尔夫,看这个!”托曼兴奋地从一个房间里走出来,手上捧着一个周身雪白、浮雕水纹的花瓶“这东西,真漂亮,你拿着当尿壶吧!”

沃尔夫长大了嘴巴看着这个花瓶,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喜欢吗?屋里面还有四五个,兄弟们尿了个爽”

话还没说完,沃尔夫发出一声垂死般的怪叫,扑上去抓住这个花瓶死也不松手:“谁!谁往里面尿的?!老子要切了他的叉叉!这是远东陶瓷,陶瓷,你懂吗!”

托曼的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沃尔夫突然爆发的那可怕吓得他合不拢嘴嗯,看起来其实还是不甚懂得什么是瓷器。

“这玩意就是个瓶子值钱吗?”

安度因被沃尔夫揪着领子拽了过来当然,还是自己走过来,单单靠沃尔夫的臂力是扯不动的,被安排着坐在一具死相还算好看的尸体上,捧着那个陶瓷不许动。

“要是缺了个脚,今晚你就得吃你身下这位的肉了。”

至于那些被抢救出来的瓷器,第一时间被倒掉了里面黄澄澄的液体,其中一个让沃尔夫欲哭无泪的是,已经几乎快满了,在他可怕的咆哮下,黑加仑军的士兵们以极强的求生欲打来了水,并拼命清洗

然而没有皂荚之类的物品,还是散发着一股尿骚味。

那个提出用尿来玩耍的兄弟被命令,回到营地后要把最后一点味道和污渍清洗干净,不然今晚这些瓶子里装过多少原液,今晚他就想要痛饮多少。

沃尔夫和他的士兵们像是旋风一样洗劫了相当多的商铺和民居,对于里面那些老弱病残的斯瓦迪亚人,沃尔夫也并没有半点兴趣发泄暴力。

同时,她也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沃尔夫也在告诫自己的士兵“不要让懦夫和废物的鲜血玷污刀剑”,但对于敢于反抗者,那些惨叫和哀嚎也并不是什么大事。

在几家房屋被摧毁,一些男男女女被捆起来作为战俘和贩卖的物品后,吓破胆的提哈市民已经乖巧地学会把宝贵或者仅仅对于他们来说宝贵的财物拿出来,让这些还不算雁过拔毛的掠夺者心满意足地跑去下一家。

也许身上挂着好几条金银项链的沃尔夫,被士兵们热热闹闹地扛起来,他们像是凯旋者般大呼小叫,喊着沃尔夫和黑加仑的名字穿过街道,懒得去追逐那些只想逃命的斯瓦迪亚残兵败将。

今天,是一个民族的哀悼日与另一个民族庆贺的日子。

黑加仑军的诺德士兵中的很多人并不懂得,获得提哈究竟代表着什么样的价值,也不懂得以提哈为基地,那帝国庞大的海岸线就此毕露在他们的劫掠之旅中。

他们只想为自己的胜利欢呼鼓舞,和所有付出过鲜血、经历过失败、却又仍旧无所畏惧的战士一样。

如果不是有人将他叫醒,也许就会这么快活下去,至少他想这个样子玩耍个尽兴。

经历过无数次的生死挣扎,沃尔夫第一次看见这样阳光明媚的街道,这般漂亮端庄的建筑,都匍匐在诺德人的脚下。

格陵兰相比而言,无非就是一个苦难的巢穴,无论人们多么喜爱自己的故乡,多么崇拜严寒带来的勇气,人终究是人,总归是向往着阳光与生命才能前行。

远处越来越趋向平息的刀剑声似乎已经宣告了战争的结束,斯瓦迪亚的旗帜被从城头扔下,诺德人的渡鸦旗,伴随着山呼海啸一般的吼叫涌上城楼,国王与拉格纳等高层贵族的旗帜纷纷插在

儿时的梦想,如同跨越时光般绽放在1岁的年华,虽然他从未期许过这世界为他准备过什么,但似乎他并未被忽视。

“是沃尔夫大人吗?”略微耳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一只手拽了拽被举到半空的沃尔夫的衣角“刚定大人需要您的帮助里昂b就在城里,他希望您能享有这份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