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裙香露玉钗风。靓妆眉沁绿,羞脸粉生红。
李婳的耳边听到他“啊”一声溢出口中,开心地笑了起来。手指是他的敏感处,每次她像小狗一般含吮他的手指,他都有些难以自持。
杜允之抽出手指,直接捏住她的下颌,低头便亲了上去。他炙热的吻从她的额头一路向下,小巧的鼻尖,细嫩的脸颊,饱满的樱唇,优美的下颔,纤细的颈项,只觉无一处不精致。这是他的独一无二啊,世间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像她一般停留在心上,永生永世,再也除不去,忘不掉。
李婳被他吻得满脸羞红,娇弱地喘着气,似嗔非嗔地瞪了他一眼,刚转过头,又看到展其琛正瞪着自己,似乎在怪她厚此薄彼。她被看得浑身发毛,无奈地叹息一声,直接将双臂一展,圈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美味的樱桃小口。
展其琛顺势将她搂在怀中,只觉软玉温香一般,主动迎合上去。他伸出舌头描摹她的唇形,片刻后又伸进其中,辗转勾缠,直到将她口中吮了个遍,方才放过她。
待一吻结束,展其琛满足地轻舔嘴角,挑衅地看了杜允之一眼,方继续说道:“父皇自是什么也不缺,但是婳儿尽心准备的礼物,他定是喜欢的。要不你给他绣一幅万寿无疆?”
这边刚说完,又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不行,这样太伤神了,婳儿的纤纤玉手怎能长时间去捏针呢?要不用珍珠堆出一个‘寿’字?咱们府库里有一盒上好的珍珠,正好可以一用,只需再找个能工巧匠即可。”
李婳闻言,眼睛一亮,高兴地点了点头,“这个主意好,琛哥哥,你果然最聪明了。”
这话刚说完,就被人打横抱起,耳边传来酸溜溜的话,“那个最聪明的人赶紧回院子去吧,我和公主要就寝了,好走不送。”说罢,杜允之抱着李婳径直走了。
展其琛那未从李婳的赞美声中回过神来,就看到杜允之直接将她抱走了,当真是气怒万分,大口吃了几颗葡萄,平复了一下心中的小火苗,方才离去。
李婳突然被抱起,惊叫一声,便伸手抱住了杜允之的脖子,娇笑道:“允之哥哥,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酸味?好大的醋味啊,你有没有闻到,嗯?”
杜允之抬手拍了一下她的屁屁,口中轻笑道:“婳婳,你又调皮,该打。一会儿可别求饶,看我怎么罚你。”
李婳在他怀中笑得花枝乱颤,听到他的话,心底不觉害羞,反而升起强烈的饥渴感,她知道,她的身体又开始作祟了。自从失去那一魄幽精,整个人都好似一只干渴的鱼,只要没有鱼水之欢,就像是被丢在岸上的鱼,苦苦挣扎。每次被他们触碰,就会发出幸福的喟叹,好似鱼入大海,心满意足。
她正想着,再低头看时,已被杜允之丢在了温泉池中。她在池中嬉闹片刻,就被他抓住了作乱的小手,然后握着那手伸到了池中。李婳只觉触手热烫,吓得就要将手收回,额头隐隐有薄汗沁出,不知是心底起火,还是温泉水温度过高。
杜允之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嘴角带着深浓笑意,将她紧紧的拢在怀里,抓着她的小手,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慢慢地贴近她耳边,暧昧地说道:“婳婳,只管放火不管灭,可不行啊。”
李婳见他微微低头,白玉锁骨微微隆起,一线若烟霞,恍花人的眼。她玉面绯红,好像蒸熟的虾子,小心地咽了咽口水,心口不一地说道:“我哪有。”
杜允之看着她,白皙的脸上一片绯红,软嫩紧滑,淡色的薄唇色泽诱人,好似等待采撷的娇嫩花朵,只觉毓秀繁华。他的眼眸幽深一片,朝着她脖颈看去。
李婳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向自己,但见胸前衣衫已经湿透,刚刚嬉闹时领口已微微敞开,此时当真是欲露还遮,春光乍泄,有种说不出的诱惑。脸蛋一红,越发娇羞一片。
杜允之眸光越发幽深,面颊绯红,眼角潮红,当即擒住那樱桃唇紧贴上去。一手握着她的小手放在水下,一手握着她的纤腰紧贴在自己身上。
李婳粉脸斜偎,软在他怀中,唯余口中燕语喃喃,身下池水荡漾。心底好似有泉水躺过,清凉一片,干渴的心瞬间被滋润了。
待雨散云收,李婳四肢无力,气喘吁吁,由着杜允之帮她擦洗,抱到床上。乌黑的长发从鸳鸯锦被轻堆的榻上铺散开来,一屋子的鲜红艳丽灼了她的眼。
自是一夜雨狂云哄,浓兴不知宵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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