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假装听的迷迷糊糊,一脸的不解,只淡淡问道:“江疑神女,凡事讲究个前因后果,你大半夜的,带着这么些人跑来离思殿兴师问罪。
劈头盖脸就让我认罪,很是让人费解呢。我根本未曾去过你的玉汝峰,却不知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还请神女明示。”
江疑冷笑一声,一双眼睛闪着厌恶的光,“公主,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仗着神君的宠爱为所欲为,你真以为没人敢碰你么?”
站在她旁边的耆童眼眸沉沉如墨,狠狠地瞪了凤栖一眼,冷声嗤道:“神女,像这般狠心冷血的女人,何必跟她废话这么多,直接将她绑了,送进水牢,也好让她长点记性。”
水牢?特么的,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大兄弟,咱们可是第一次见面,你至于这般恨我入骨么。
凤栖冷冷地看了耆童一眼,心中暗忖,他那眼神,真是恨不能生啖我的肉啊,我到底哪里得罪这大兄弟了?
等等,刚刚钦木说,耆童的西王母座下的左护法,西王母的话,难道是胜遇?耆童这是跑来为胜遇报仇了?
当时自己被胜遇重伤的时候,神君用剑把胜遇刺伤了,估计没个一两百年,很难痊愈,伤的确实很重啊。
为了证明心中所想,凤栖凑到钦木耳边,低声问道:“钦木啊,这个耆童是不是跟胜遇关系挺好的?”
钦木一直警惕地看着对面的几人,此时听她这般问,才徐徐说道:“没错,两人的关系确实很好。胜遇是西王母的干女儿,她跟西王母的两个护法关系都挺好的,似乎亲如兄妹。”
亲如兄妹?果然是来替妹妹报仇的啊,哎,难不成小公主是招黑体质吗?怎么无缘无故总是会惹上各种乱七八糟的仇敌啊。
寻仇就寻仇,可这一切的源头,归根究底都是江疑啊,他不应该找江疑去报仇么,找我这受害者干嘛?若不是江疑策划了那一场谋杀,又故意把胜遇引出来借刀杀人,胜遇又怎会被神君所伤!
好吧,跟这些脑残去讲理,才是真的脑残啊。
当扈和駮骞将耆童的话听在耳中,早已察觉出其中的不对劲来,两人看着对面蠢蠢欲动的几人,几乎是同时往前迈了一步,将凤栖挡在身后。
钦木也站了出来,当先对着江疑行了个礼,这才沉声说道:“神女,不知您今日来所谓何事?听了这么多,却不知公主到底犯了什么错,还劳您大驾亲自过来?
如今神君不在府上,您也不能这样说抓人就抓人吧?神君临出门之前,曾特地嘱咐过我,让我好生看顾着公主。若是您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我是不会让您带走公主的。”
耆童眉毛一竖,正要上前呵斥,就被江疑拉住了袖子,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江疑冷眼看着凤栖,眸中好似有毒箭射出,她一手轻抚着另一只手上的丹蔻,冷声说道:“犯了什么错?若不是公主果真犯了大罪,我又怎会无缘无故来抓人。”
说到此处,转头看了身旁的水香,轻声道:“既然钦木神使要看证据,那就让他看个明白,免得他说我不讲理。”
水香闻言点点头,急忙站出身来,手上还捧着个檀木盒子。
她走到正中间,慢慢地将盒子打开,脸上露出悲伤神色,“这是我们神女养的宠物讙兽,还是神女寿诞之时,西王母娘娘送的,金贵着呢,可不是一般的小野猫。
下午因为婢女的一时疏忽,讙兽跑了出去,回来之后没多久突然就死了。我心中惊吓,立刻着人调查了一番,才发现讙兽的嘴边有食物残渣,很显然是被人投毒了。
通过仔细地探查,我发现它跑出玉汝峰后,只去了玉林峰,那么是谁投的毒,就一目了然了。”她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凤栖,似乎能灼出一个洞来。
凤栖还没开口,当扈已经一口唾沫喷出来了,“放你娘的屁!你那小兽都快被饿死了,公主好心好意给它喂了食物,你不知道情况,在这瞎扯什么呢!
再说了,要是真的有毒,老子早被毒死了,还会在这里跟你骂架!无凭无据的,一个人自说自话,鬼才会信你,分明是在血口喷人!”
水香估计活了上万年,也从未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一时之间竟呆滞住了,嘴唇颤抖着,脸色发白。
额,小当当,你真是豪放派啊,看把人小美人都吓傻了,嗯,很有泼妇骂街的潜质。
凤栖刚才见水香捧着檀木盒子走出来的时候,心底那股不祥之感越发浓烈,整个人被一种莫名的恐惧笼罩着,双手不觉攥紧。
待盖子打开,猛然间看到那安然躺在其中的讙兽,瞳孔不觉放大,她面上并未作出过度的反应,只是紧紧地抿住唇瓣,脸色有些苍白。
明明下午还是一只会撒娇的活蹦乱跳的小家伙,怎么突然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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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小当当,最近修炼的如何?有没有提升啊?
当扈:不要脸的人见的多了,骂功渐长
凤栖:哦,难道毒舌不是天生的吗?
当扈:公主,你到底是哪边的?我还是不是你的小可爱了?
明天端午节,有活动哟,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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