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疑似乎完全没有看到凤栖脸上的愤怒,只自顾自地笑着说:“呵,我刚受罚回来,正是要好好养身体的时候。
不过是凑巧来玉林峰采点药草,没成想这畜生见了我就发威,不顾一切地扑上来咬我,你说我该不该动手?”
也许别人不知道,但凤栖把駮骞当亲儿子一样对待,可以说是这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了。
駮骞即便对江疑心有怨怼,却绝不可能无缘无故攻击别人,定是江疑使了什么法子,故意惹怒了他。
凤栖眼角带着冷笑,唇边勾起血色的笑意,“江疑神女,咱们交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彼此都清楚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你就不要再装了,咱们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来这里,无非是想找我报仇,就不要给自己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了。
虽说十年前的事,都是你自作自受,可你一心想往我身上推,我也没办法。你怎么找我算账,都无所谓,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我身边的人!”
凤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嘴角带着狠厉的笑,“江疑神女,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真当我是傻子吗?!不就是仗着自己是上神,觉得我神力完全不如你,才这般欺负我。
你以为,我神力远不如你,就可以任你搓圆捏扁吗?不好意思,本公主可不是那种性子的人。就算你不来找我,我迟早也要去找你的,刚好今天一起算算总账。”
江疑听她如此说,笑得越发明艳,眼底却带着怨毒,“哦,公主说的是什么,我根本听不懂呢。我不过就是教训了一下有眼无珠的畜生,怎么反倒成了处处针对公主?
还说什么报仇,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公主说这话,可真是没一点道理。”
凤栖一看她那虚伪的白莲花样儿,就气的火冒三丈,恨不能丢个火球塞她嘴里。
江疑这般装傻,不过是怕师出无名,她就是在等,等着凤栖先发怒,等着凤栖先动手攻击她,果然是个虚伪又黑心的白莲花。
凤栖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她的意图,她唇边带着一丝冷笑,“都说了,这里没别人,你就别装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虚伪的样子,实在让人觉得恶心。
你到底做了什么,你知我知,何必遮遮掩掩?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想要什么?是神君的爱,还是我的命?”
江疑胸腔一阵鼓动,眼底骤然闪过一丝阴翳,却还是硬生生地憋住了。
凤栖根本懒得看她那虚伪的脸,又继续说道:“若是你想要神君的爱,那是你和神君之间的事情,我不会插手,也不会过问。
不过还是想好心提醒你一句,就你这样的黑心毒妇,除非神君眼睛瞎了,耳朵聋了,估计才能看上。所以还是不要白费心机了,多累。
若是你想要我的命,那也没那么容易,我虽神力比不得你,但也不会坐以待毙。不管是哪一件,以往的种种,今天我都暂且不跟你计较。
但駮骞这事儿,我不可能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他心智尚不成熟,就像个小孩子,根本不可能无缘无故发狂。
你把駮骞伤成这样,不过是因为十年前他咬了你一口,你一直怀恨在心罢了。你作为一个上神,却连如此单纯之人,都能毫不怜惜地去伤害,当真是狼心狗肺啊。
江疑,你知道神君为什么不喜欢你么?因为你的心太黑了,因为你心中无半点善念,像你这样的人,只要站在那里,浑身都会散发出腐朽的恶毒气息,是个人都会避而远之。
就算你每天都穿着一身白衣,想要标榜自己多么的纯洁,可惜心是黑的,遮都遮不住的。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出你是什么人。
所以啊,劝你一句,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你根本配不上神君的。就算天天跟神君一样,穿着白色的衣服,也是没用的,那身白袍可遮不住你的腐朽气。”
江疑越听越气,脸一阵白一阵红,原本还明艳的脸早就扭曲了,拿着剑的手有些抖,她死死地看着凤栖,眼中淬着毒,“公主不用如此激我,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跟我打一场?
可丑话说在前头,回头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以你现在的神力,怕不是我的对手。一会儿把你伤的脸都毁了,可不要怪我以大欺小。”
特么的,亏你说的出口,你以大欺小的次数还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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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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