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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凰权至上:凤栖吾 > 第175章 麋鹿(1)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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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未等凤栖回答,凤灵薇又扭头看向凤锦林和凤锦书,疑惑道:“锦林哥哥,锦书哥哥,你们以前听说过吗?”

凤锦林半挑着眉,神色自若,“我虽听爹爹说起过鲛绡掩泪,却从不知道,它在小姑姑那里,今日也是第一次见。”

凤锦书眼眸微闪,不疾不徐道:“我是在古卷上看到的鲛绡掩泪,以前从未见过,刚刚小姑姑突然祭出来,我也是吓了一跳。”

駮骞以前是对雕刻感兴趣,现在已经慢慢地开始向制作法器发展,从刚刚看到鲛绡掩泪起,双眼就冒着金光。

一向对什么都兴致缺缺的人,难得被调动了热情,一脸的跃跃欲试,可惜一直未找到机会插上话。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现在,急忙问道,“麻麻,这真的是上古十大法器之一?麻麻,哪天有空的话,可不可以借我观摩一下?”

他的脸上带着些羞涩,耳朵尖有些红,好似小孩子问大人讨要糖果一般。

凤栖早已收束心情,再也不敢看黑袍男人一眼,此时见四人这般热情的模样,先是看向凤灵薇和凤锦林兄弟,才缓缓说道:“其实,我也是来西山之前才知道的。

以前只以为就是个普通的簪子,这次母后听说我要来西山,怕我有什么危险。

临行前才告诉我,头上的发簪其实就是鲛绡掩泪,我当时的震惊绝对不比你们小。”

说罢,又看向駮骞,笑嘻嘻的道:“我就知道你会感兴趣,现在人太多,不方便拿出来,等哪天咱们回丹穴山了,找个僻静又安全的地方,让你研究个够。

对了,我刚刚看大家比试,脑子里又冒出个新想法,等回去之后,先把图纸画出来。

咱们商量一下,你帮我做出来呗,我要自己弄一个比鲛绡掩泪还厉害的法器。”

四人一听,全部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比鲛绡掩泪还厉害的法器?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凤灵薇双眼瞠大,“天哪,小姑姑,原来你还会设计法器?小姑姑,你到底隐藏了多少本事,竟什么都会啊。”

凤锦书脸上满是崇拜,立刻化身迷弟,“小姑姑,本就与他人不同。不管小姑姑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想到什么奇妙的点子,都是极好的。”

凤锦林眼底划过一丝惊疑,却并未开口,只是在心里想着,小姑姑,你果然跟以前大不相同了,如今的你让人越发看不懂了,你到底隐藏着什么呢?

駮骞早已兴奋地双眼灿若星辰,话也难得多了两句,“麻麻,我会尽力的,我要帮麻麻打造一个最厉害的法器。”

凤栖满意地点点头,这种被崇拜的感觉,太容易让人飘飘欲仙了。

文鳐见她语声清脆,似乎刚刚的担惊受怕只是错觉一般,她将自己的脆弱完全掩藏了起来,可越是这般,越是心疼她。

他满目柔情地看着她,不管是洋洋得意的她,还是狡黠如狐的她,亦或者天真无邪的她,在他眼中都是最美的。

只是心底的担忧盘桓不去,尤其是刚刚感受到黑袍男人散发而出的冰寒之气,更是让他心神不宁。

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就是莫名地感觉心惊肉跳,总觉得要发生什么。

文鳐转头看向台子正中,玄天球已经爆裂,如今那里除了被冻成冰柱的玃如,就是身穿白袍的男人。

两人站在那里,特别明显,尤其是衣袍随风轻摆的白衣人。

文鳐眉头微蹙,忍不住多看了男人几眼,心里止不住想,这两人到底是何人?又有何目的?

也许是他的视线过于炙热,白袍男人忽而转头看过来,兜帽挡住了他的脸,依然看不清容貌,但却可以轻易地感受到他浑身散发的冷寒。

文鳐只觉一股寒凉顺着足心钻上来,立刻收回了打量的目光。

白袍人也收回了视线,只是在看向凤栖的时候,目光多停留了一会儿,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凤栖感受到一束灼热的视线,抬头看时,却只看到一片白。

那人的脸又转了过去,刚好与她侧面相对,越发被遮的密不透风。

难道是我的错觉?凤栖心里这般想着,又暗自摇了摇头。

水澜看着被冰完全封住的玃如,他依然保持着手拿巨斧劈向白袍人的那个姿势,此时这般隔着冰看上去,倒是有些滑稽。

他轻咳一声,沉声道:“我之前就说了,比武是小,维持各山的和平是大,万不可弄出人命,现在……”

话音未落,又是“咔嚓”一声,紧接着玃如身上的冰迅速破开,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作一缕缕水雾。

那冰刚刚化去,玃如手中的巨斧落下,整个人弯腰对着地面,重重地咳了一声,紧接着便是撕心裂肺的咳嗽。

水澜嘴角一抽,额,原来没死啊,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当即笑着道:“啊哈哈,原来是场误会,我还以为……

既然如此,那就开始第二轮第三场吧,有请无情少侠和麋鹿少侠上场,这位方白少侠,还请先在一边休息着。”

说话声甫一落地,但见白影一闪,人已经坐在了台下。

水澜额头青筋直冒,赶紧对旁边的虾兵蟹将使了个眼色,还不赶紧把玃如架下去,等着我亲自动手吗!

虾兵蟹将也是人精,只是一个眼神,立刻便懂了,其中两人迅速爬上台子,将玃如双臂一抬,架了下去。

平台正中此时是真的空空如也了,水澜看了一眼,当即运足了神力,瞬间凝出一个新的玄天球。

这次他再不敢大意,估计那黑袍男人跟白袍男人不相上下,为了以防万一,一定要凝出一个更稳固的玄天球才是。

水澜使出了八分力,凝出一个颜色更深的玄天球,待收回手时,额头已隐隐有汗珠浸出。

他迅疾地将手缩回衣袖中,心里暗叹,千万不能让人看到我的手在颤抖啊,那也太丢人了。

水舞汐扭头看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衣袖,眸中带着了然的笑意。

水澜眼角余光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这才再次斜躺在椅子上,悄悄地修复神力。

凤栖目送着白袍男人回了座位上,又目光灼灼地看着黑袍人走上台,心底打起了小鼓。

她看着焕然一新的玄天球,又上下打量了黑袍男人几眼,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这玄天球怕是也保不住。

凤栖有些同情地转头看了水澜一眼,哎,水伯伯呀,看来你今日还要再次出丑,晚节不保什么的,也太扎心了。

哎,都是我的错,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比武招亲大会,怎么就招来了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人呢。

凤栖暗自思忖间,黑袍男人与麋鹿已经进了玄天球。

大家一看到黑袍男人,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虽说他进了玄天球中,但是一想到刚刚玄天球被震碎的场面,还是忍不住提心吊胆起来。

一个个坐在椅子上,都是噤若寒蝉,就连呼吸都放缓了,生怕哪一下喘息重了被发现,然后人就被削了。

凤栖也隐隐有这种感觉,但同时又有些其他的错觉,看着那黑色的背影,竟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用手拍了拍心口,想要把那种感觉拍散,可越是这般,那感觉反而越强烈,好似心底滋生的藤蔓,将她紧紧地束缚住。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黑袍男人的神力威压太强了吗?

“公主,你没事吧?”

凤栖正在凝眉想着,就听到了文鳐的声音,一如往昔的温润,好似流水一般划过心尖,暖暖的。

“文鳐,为什么每次我心里难受,你都能第一时间感受到呢?”

凤栖扭过头,非常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面盛满了细碎的光,流光璀璨,熠熠生辉。

见他有一瞬间的怔楞,她忽而笑了,有些尴尬地摆了摆手,“哈哈,可能是我的错觉,你不要放在心上哈。”

文鳐听到这句话,方回过神来,他微低着头,侧脸闪过一抹红晕,碧色的眸子里却难掩落寞。

因为一个破裂的金丹,你我血液相融,休戚与共,可我怎么舍得让你知道,让你为此而自责呢?

文鳐整理好面上神情,这才转头看她,唇边带着浅浅笑意,“公主,或许是因为我修炼的御水术比较特殊吧,对人的情感波动观察较为细致。”

凤栖见他脸色微红,好似天边艳色的烟火,带着醉人的迷离,不禁了然地点点头,“原来如此啊,那就难怪了,我以前还以为你会读心术呢。”

文鳐烟眼波微动,轻声呢喃,“读心术?”

难道上古时代没有这种说法?凤栖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懵懂地看着他。

文鳐被她这般看着,只觉脸上一烫,目光却不肯回避,似是不舍,似是不忍,“公主说的读心术,应该是只御心术一类的吧?

南山的青丘九尾狐一族,多修炼此术,可控制他人心神,问出被操控之人心底的秘密。”

原来这里叫御心术啊,凤栖当即打了个响指,眼睛灿然生花,“没错,就是那个,嗯,御心术没错啦,正是我想说的。”

“小侄女,你们两个不看比试,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凤栖正与文鳐两两相对说着话,就突然听到了来自另一边的声音。

她当即转过头,看了水澜一眼,笑嘻嘻地道:“哈哈,是水伯伯啊,我们没说什么,就是在探讨些问题。”

说罢,又多看了他两眼,眸中显然带着一丝嫌弃。

文鳐不是说修习御水术的话,对人的情感波动观察的较为细致吗?水伯伯也是修习的御水术啊,而且都修了十多万年了,为何还是一点眼色都没有?

水澜要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估计都想撞墙了,这锅我可不背!

显然水澜并未修习御心术,完全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悄悄说道:“小侄女啊,你可看出这黑袍男人的来路了?”

这话问的,是何等的委以重任啊,你都活了十多万岁了,还是西山的老人,纵横各个山头,连你都不知道,我一个初来乍到的小萌新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凤栖真的很想喷他两句,但是想着要尊老爱幼,也就忍了,“水伯伯,你实在是太看得起我了,我这还是第一次,哦不,第二次出南山,根本没在西山待过,又怎么会知道他是谁呢?”

水澜有些失落地点点头,一手搓着脖子上的珍珠项链,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也是啊,我这也是病急乱投医。

刚刚一个不明身份的白袍男人,现在又来一个诡异莫测的黑袍男人,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我们西山竟有这么两号人物了。

难道是我见识太短了?还是我年纪太大,对他们小一辈的都不是很了解了?我已经被无情地抛弃了么?”

水澜一副被打击的模样,脸上写满了悲伤,好似深秋枝头欲坠不坠的黄叶。

过了一会儿,又感慨了一句,“我就是被抛弃的老人家啊,看来以后只能安心地待在玉珠殿含饴弄孙,数数珍珠了。”

水舞汐真是天生与他磁场不合,一听到他的话,就想泼两下冷水,忍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爹爹啊,你觉得你实在是想多了。

你想要含饴弄孙,那也得有才行啊。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如今您就一个孙子,而且都已经大了,也用不着你来看了。

你要是想逗小孙子小孙女玩,看来得等到我二哥成亲之后了,那还不知道得几万年呢。”

水澜听完她的话,胡子又吹了起来,胸口一鼓一荡,“我又不是傻,用得着你来提醒,你这个孽女哟,整天就知道气我。

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你嫁出去,以后没什么事还是不要回家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水嫮生眼看着两人又要争起来,急忙站起身,赶紧来充当和事老,“爹爹,您不要动气,都是我不好。明天,明天我就去找老婆,以后给你生一大堆的孙子孙女,让你每天都可以逗着玩。”

虽然知道他是在帮自己解围,但是听完这些话,水舞汐还是很嫌弃地摇摇头。

额,二哥,你的良心都不会痛吗?这种骗人的话,你都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

你以为找老婆是出去觅食吗?出去一趟就一定能找来?

若果真那么容易的话,我们姐妹八个也不会拖到现在啊。

再说了,就算真的找到了,你以为那么快就能生出一窝吗?你当是母鸡下蛋呢。

水嫮生接收到她不良的眼神,见她张嘴欲再说些什么,急忙给她使了个眼色,眼神里满是乞求。

大姐,我的大姐哟,算我求你了,你就安生地待着吧,只要过了今日,你想怎样都可以。

水舞汐见他如此,又坐回了椅子上,斜斜地躺着,一双小脚从裙子里露出来,晃来晃去。

水嫮生见她终于消停了,水澜也消了气,这才走回座位上。

这边刚刚坐下,就长长地吐了口气,哎,当个儿子真是太累了,尤其是有个不省心爹爹。

嗯,再加上一个不省心的姐姐,当个弟弟就更累了。

不过,他都几万岁了,早已习惯了这种互相吵嘴的日常,说出来都是泪啊。

反正在他的印象里,大姐和爹爹只要一见面,就会斗嘴,若不是有人劝着,那都能斗嘴斗到地老天荒,洛水枯竭。

有时候脾气上来了,两人还会大打出手,自然是以父亲考教女儿的神力为名头,玄天球一祭,两人便斗的昏天黑地。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生死仇人呢,这都是什么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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