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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他的眼睛,南宫羽的心跳一阵慌乱,推向他的胸膛道:“王爷,你放开我,被人看到怎么办?”

司徒擎天却平静道:“本王的营帐,没本王的允许,没人敢随便进来。”

“王爷,请自重。”这个腹黑的男人,为何感觉他越来越陌生了呢?他还是上一世自己认识的个司徒擎天吗?

“自重?王妃这是该对自己夫君说的话吗?”司徒擎天反问。

南宫羽嘟起小嘴道:“末将现在是王爷的属下。王爷真的不怕别人在背后诋毁你,议论你吗?”

“他们不明实情,本王何必与他们计较。”看着她,认真道:“乖乖把饭吃饭。”

“我没胃口吃了。”南宫羽埋怨道。

司徒擎天不再逗她,如实道:“这些菜是云凝送来的,不是火头军做的,他们并不知道本王在这里与你用餐,给你开小灶。”

南宫羽喜出望外,一双眼睛放出喜悦的光芒:“王爷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

“本王不似王妃,满嘴谎话。”司徒擎天松开了她。这里是军营,他又怎会真的把她怎样呢!能抱抱她,已经知足了。

南宫羽站起身,吐吐舌头,模样甚是可爱诱人。

司徒擎天看着她那诱人的小舌,喉结不自觉的滑动了下,直言道:“王妃这是在诱惑本王吗?”

南宫羽不解的瞪大了眼睛:“王爷,你说什么呢?我何时诱惑你了?”

司徒擎天不再说这件事,淡淡道:“吃饭吧!”每次在这种事情上打趣她,到最后受折磨的都是自己,所以这次他适可而止。

心中的担心解除,南宫羽重新坐下来,好好的吃饭。

司徒擎天问道:“在军营可还熟悉?”

南宫羽点点头:“挺好的。”

“那些新兵不好带吧!”司徒擎天帮她夹了道菜放在碗里。

而心思在他问的话上,所以忽略了他为自己夹的菜,直接吃了,边吃边回答:“我会把他们训练成一支强大的军队。”

“这么有信心?”司徒擎天语气很平静。没有质疑,也没有讥嘲。

南宫羽坚定的点点头道:“我有信心。”

“听说今天你在靶场射了十支箭,让他们相信了你的能力,选择信任你,是不是很开心?”司徒擎天聊点轻松的事情,希望她能开心吃饭。

可是南宫羽听了这个话题后,却?没有表现出轻松,反而叹了口气。

师徒擎天不解的问:“王妃为何叹息?”

南宫羽如实道:“他们选择信任我,在的手下当兵,我是很高兴,但同时也觉得肩上的担子很重,我承诺他们,会将他们打造成一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军队,可是我却怕他们对我失望。当别人选择信任你,其实对你来说也是一种压力。”

司徒擎天很赞赏她看问题的角度,她并没有因为将士们的信任和选择跟随她而骄傲自大,反而想到的是如何回报别人的信任,有这份责任心,他相信她一定能把这批新兵带好的,他对她,总是可以无条件的信任。

但是他不想再给她压力,所以没有告诉她,自己相信她,而是鼓励道:“一个将领,首选自己要有自信心,这样才能影响到手下的人,让他们充分的信任你,如果连你对自己都有质疑,让他们怎么无条件的信任你?

身为一个将军,有压力是好事,这样才能将这股压力化作动力,训练好自己手下的兵。

好好吃饭,吃饱了好有精力继续训练他们。”

这次司徒擎天的话南宫羽听进去了,点点头,继续大口大口的吃饭。

“慢点,没人和你抢。”司徒擎天嘱咐道。

南宫羽嘴里含着饭,口齿不清道:“云凝做的菜真好吃,不过清雪和初月做的菜也很好吃,下次我让她们做给王爷尝尝。”

司徒擎天却喃喃道:“本王更想吃王妃做的?”

“王爷说什么?”由于司徒擎天的声音很低,所以南宫羽没有听清。

司徒擎天淡淡道:“没什么,慢点吃,别噎着。”

“嗯嗯!”南宫羽点点头。

南宫羽吃完饭后,离开了司徒擎天的营帐。

虽然有人看到她从瑜王的营帐出来,但因王爷今天没有让火头军给他送饭进去,所以大家不知道王爷是与宫将军一起吃饭,而云凝送饭的时候,是偷偷的交给绝风的,绝风奉王爷的命令,拿了件衣服搭在上面,所以没有人知道王爷让人送来了午膳。

大家都以为王爷肯定还在生之前宫宇诋毁他名声的气,所以气的都没有胃口吃饭了,训练结束后便把宫宇叫了过去,肯定是在训斥她,因为宫宇出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好像是挨了训。

其实他们不知道,南宫羽是故意的。

下午休息好之后,南宫羽训练新兵跑步,把这些新兵累的,个个丢了半条命。

傍晚从军营出来,南宫羽先去了将军府。

将军府现在安排的都是她的人,这个府邸皇上赏赐给她的时候,要送给她一些下人的,可是却被她拒绝了。

她亲自选了一些可信的人在府中当家丁和丫鬟,还有一位忠厚老实年长的,之前在乡下帮她与母亲搭理家中琐事的老伯当管家,现在把他接来打理将军府的事,这样她出入都很自由,即便每晚都不在将军府,也没人会走漏风声,这样她便可每晚都回瑜王府了,这是她答应司徒擎天的,所以在没有与他和离前,她还是要先住在瑜王府。

而静兰苑,自从大婚那会儿,总是闹鬼,所以人心惶惶的,根本没有人敢过去,除了司徒擎天,没有人知道她白天根本就不在静兰苑。

晚上回到瑜王府,南宫羽会听清雪和初月说瑜王府一天发生的事情。

因为有前世的记忆,所以南宫羽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哪天有谁会过来找事,她心里很清楚,提前做好准备便可,所以并不担心。

“听说今天的文状元选出来了,可知这位文状元叫什么?谁与他走的近?”南宫羽闲来无事,好奇的问了句。

其实这些都不是她关心的事,可是现在,她入了官场,对官场上的事情,就要打听打听。

初月立刻兴奋道:“我知道,我知道。”

南宫羽笑着打趣道:“我们的小百灵鸟,快点把你打听到的消息说与我们听听。”

清雪被主子的话逗笑了。

初月故作不满道:“小姐,你又取笑人家。”

南宫羽笑着说道:“我是在夸你呢!快点说来听听。”

“嗯!”初月立刻兴奋的把自己知道的讲出来:“今年的文状元叫柳文渊,长相俊朗儒雅,今天奴婢上街的时候,正好看到柳状元跨着骏马,穿着大红的状元服在游街,可风光了,很多女子看到他的长相,都被他迷住了。”

“哦!是吗?那我们初月有没有被这位新科状元迷住呀?”南宫羽打趣道。

初月羞涩的嘟起小嘴道:“小姐,你又打趣人家,你再这样,人家不讲了。”

“好好好,我不打趣你了,你继续讲。”南宫羽开心的笑道。累了一天,回来与她们贫一下嘴,挺有趣的。

“听说在柳状元被封为状元之后,安武王送去了一份礼物,至于送的什么,没人知道,还有人说今晚安武王还要在府中设宴,为这位文状元庆祝呢!还请了一些大臣。”初月把自己打听到的,都说给了主子听。

南宫羽听后分析道:“照你这么说,安武王这是在明着拉拢柳状元。据说安武王手下有好些个武将在追随他,现在他连文臣也要拉拢了,看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清雪说道:“小姐的意思是,安武王有谋反之心?”

南宫羽把玩着面前的茶杯道:“身为皇子,谁甘心屈于别人之下,就连司徒擎天这个世袭的王爷都有谋反之心,何况安武王还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呢!若没有一点野心,你们信吗?”

清雪和初月摇摇头。

初月道:“听说安武王很冷血残暴,心狠手辣,这样的人,肯定有野心。”

清雪不解道:“就算安武王有野心,可他毕竟是庶出,就算年龄比太子长,却没有资格继承大统,如果他真有谋反之心,这样做,是不是太明显了?”

南宫羽赞同清雪说的:“你说的,也是我不解的。按理说有谋反之心的人,都会把自己隐藏的很好,甚至装作没有一点点的野心,安武王这么做,确实太明显了,可或许就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会反其道而行,故意做的明显,让人反倒会觉得他心计不够,有勇无谋,反倒不把他放在眼里。

而就因为他做的明显,却给人一种光明磊落的感觉,即便是皇上追究起来,他也可以坦坦荡荡的说与同僚增进感情,毕竟谋反是要讲究证据的,没有证据,就算他做的再明显,别人也拿他没办法。

安武王和司徒擎天一样,都是让人难以捉摸的人,所以他们想什么,没人能猜透。”

初月又道:“听说今年参加文武状元考试,比赛的人,安武王请了十几位呢!可是为何没有请我们小姐呢?我们小姐可是武状元。”不解的看向主子。

南宫羽却一点也不惊讶,淡然一笑道:“人人都知安武王与司徒擎天不和,其实当初安武王有想让我到他麾下的意思,只是我假装没有听懂,后来当着皇上的面,选择要去司徒擎天的帐下任职,所以他心中定是记恨我的,我选择了司徒擎天,便是与他为敌。”

“原来是这样。”初月了悟的点点头。

南宫羽起身道:“好了,不说安武王的事情了,聊点别的事情吧!”

安武王府

今晚的安武王府很热闹,歌舞升平,乐器之声不绝于耳,席间众人觥筹交错,言语欢畅。

安武王司徒擎墨端坐在主位上,下首两边坐满了他请来的宾客。

司徒擎墨扬起手中的酒杯道:“本王很感谢大家今晚给本王这个面子,来参加今晚的宴会,本王敬各位,先干为敬。”

“多谢安武王盛情款待。”众人立刻拿起酒杯,陪安武王喝下这杯酒。

司徒擎墨见状,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安武王的视线落在了新科状元柳文渊的身上:“柳状元的文采一流,对国情,民情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和看法,实在是难得的人才。”

下首一位身穿大红色状元服的男子,俊朗清秀,温文儒雅,恭敬的拱手道:“安武王过奖了,下官愧不敢当。”

“哎!柳状元不必自谦,我有幸在父皇那里看到了柳状元的答卷,很是让人钦佩,来,本王敬你一杯。”安武王亲自敬新科文状元。

柳文渊立刻站起身,恭敬道:“谢安武王。”其实安武王今天请他们过来,他心中自知是什么意思,但他只想一心报效朝廷,把自己毕生所学,奉献给朝堂,并不想攀关系,找依附。

“柳状元不必拘谨,坐下。”司徒擎墨淡淡一笑道,却依旧掩饰不住他脸上的冷漠和威严。

“多谢安武王。”但是柳文渊却不卑不亢。

墨寒院

林熙悦站在窗前,能听到前院传来的丝丝乐器之声,听说安武王今天在府中办了宴会,宴请了一些人。

这是林熙悦被抓来安武王府一年多以来,第一次听说司徒擎墨在府中办宴会,也第一次听到府中有热闹声。

在她眼里的安武王府,是沉默的,冷漠的,冰冷的,就像司徒擎墨的人一样,让人望而生畏心声寒。

虽然住在这里一年多,只在这墨寒院待过,但她觉得,安武王府其它院落,应该也和这里没有差别,都是以暗色调为主,给人的感觉就很压抑,冰冷。

不知何人能被司徒擎墨那个冷血无情的男人请来做客,与他一起参加宴会,一定会很压抑吧!

自己是否应该趁着这个机会,跑去前院,告诉今晚来参加宴会的人,自己被司徒擎墨囚禁了,让他们给爹爹传个信息?

林熙悦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算了,还是别异想天开了,司徒擎墨在外面派了人看守自己,自己就像是在坐牢一样,怎么可能跑出这个院子呢!即便是有幸跑了出去,若真把自己被司徒擎墨囚禁的消息告诉今晚来参加宴会的人,只怕会给那些人带来杀身之祸,自己一人被他囚禁便算了,不能连累了其他人。

也不知表哥今年是否考中了状元郎?

表哥,若是你入朝为官,千万不要与司徒擎墨这样的男人为伍,你一定要做一个清正廉明的好官,清官。

表哥文采出众,一心想要报效朝廷,相信他一定可以如常所愿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这场宴会也差不多了。

其实司徒擎墨是个性子冷淡之人,平时并不喜欢热闹,就像林熙悦说的那样,她来到安武王府一年多,还是第一次听说府中举办宴会。

其实自从司徒擎墨从皇宫搬出来单住,十年了,他在府中举办宴会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做事喜欢简单干脆,想拉拢一个人,会直接过去,与他说明,同意,便成为他麾下之人,不同意,没威胁的留下,有威胁的杀了,就是这样简单,所以从来不会做这些虚头巴脑的事情。

这一次,连他自己都觉得意外。

可能是年纪大些了,做事也成熟稳重些了吧!

不过不知怎的,他就是很想邀请这一届的文状元来府中坐坐,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何原因?

之前明明未见过,与这个柳文渊是第一次见面,他人谦逊有礼,温文儒雅,在自己面前也很恭敬,也并未得罪过自己,可自己对他,却没什么好感,反而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排斥。

之前的计划是拉拢这一届的文武状元,可是武状元选择了司徒擎天,他也无奈,便想着拉拢这一届的文状元,自己麾下多的是武将,文臣少了些,所以急需几个有真正才华的文臣,而这个柳文渊,的确是个很有才华的文臣,未见到他之前,很想拉拢他,可是见了他之后,觉得很不喜欢他。

连他自己都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司徒擎墨起身道:“今晚的宴会到此结束吧!各位早些回府休息,以后在朝中遇到什么不懂的,或者遇到难以解决的事,尽管来安武王府找本王,安武王府的大门,随时为各位敞开。”

众人起身,恭敬道:“多谢安武王。”

“石刻,帮本王送各位贵宾。”司徒擎墨淡笑着道。

众人立刻拱手行礼,对司徒擎墨,他们是畏惧的。

“各位大人请。”司徒擎墨的贴身侍卫石刻走到门口招呼道。

柳文渊也站起身准备离开,刚走出座位,衣袖中突然掉出来一样东西。

而司徒擎墨离他很近,掉出来的东西,正好落在了他面前。

柳文渊赶紧去捡。

而司徒擎墨却先他一步,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东西。

若是别的东西,他断然是不会弯腰去捡的,可是这样东西,他真的忍不住。

拿起掉在地上的东西,仔细的打量了一眼,黑眸微眯,闪过一抹异样的寒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道:“这个荷包绣的很精致,柳状元随身携带,定是很重要的人送你的吧!”

柳文渊恭敬的回道:“这个荷包,是下官心爱的女子所赠。”

“哦!原来是定情信物。难怪柳状元这么在乎,随身携带。”司徒擎墨的声音一如既往,嘴角甚至还带着魅人的笑,可是心里却升起了一团怒火。

“这个对下官真的很重要,下官每天都会戴在身上,因今天换了状元服,没有地方佩戴,所以暂时放在了衣袖中,还请王爷,还给下官。”这是悦儿表妹送自己的,是他们俩的定情之物,所以他从不离身,自从她一年前失踪后,他更不愿将这个荷包从身上拿下来,找不到她的人,也只能用这个荷包一解相思。不过他相信表妹一定还活在这个世上,所以他从未放弃过寻找她。

司徒擎墨将东西还给了柳文渊,语气清冷道:“既然这么在乎,柳状元可要收好了,有些东西失去了,可能真的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多谢王爷提醒。”柳文渊接过,赶紧收藏进衣袖中。

司徒擎墨看着他如此紧张,在乎这个荷包,心中的怒火便怎么也压制不住,其实他心里很清楚,柳文渊在乎的不单单是这个荷包,而是送他荷包的人。

这个荷包,与林熙悦的荷包一模一样,显然是一对。

该死的女人,之前居然已经与别的男人私定终身了,一年多了,她却从未提过一个字,嘴还真够严实的。

“下官告退。”柳文渊拿着荷包准备离开。

司徒擎墨突然开口道:“柳状元下次再来府中做客,可以把心爱之人带来一起参加宴会,能秀出这么精致荷包的女子,定是一位贤惠又心灵手巧的女子。”

柳文渊的眸中划过一抹黯然,语气明显带着失落道:“王爷,实不相瞒,下官喜欢的女子,在一年前,突然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下官一直在寻找她,却都没有任何消息。王爷,下官有个不情之请,下官知道王爷人脉广,还望王爷能帮下官寻找心爱之人,若是能寻到,下官定为王爷做牛做马,以报答王爷。”

柳文渊突然在司徒擎墨面前跪下。他是一个文人,文人都有一股子傲骨,虽然不似习武之人的侠肝义胆,但却有自己的骄傲和尊严,所以他从不求人,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会自己去解决。

司徒擎墨在请这些人来府中做客前,自然会对这些人做一番调查,所以对柳文渊的脾气,习性有些了解,知道他是一个有傲骨之人,可是今天却为了一个女人,跪下来求他,可见这个人在他心中的份量有多重。

林熙悦,你还挺有本事的,居然可以让这样一个骄傲的男人为你下跪,本王真是小看你了。

其实在设宴之前,他是想找柳文渊的软肋,然后逼他为自己效力,可是现在他的软肋换成了林熙悦,他突然很讨厌面前的这个男人,就算他很有才华,他也不想让他为自己所用了。

------题外话------

猜猜安武王会怎么对柳状元?怎么对林熙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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