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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夏找到了思凡和花灵,带着两人一齐回了妖界。

攸宁看起来心情并不是很好,一路上没有说话,牵着司夏的手有些薄凉。

司夏偷偷握紧了他的手,说道:“别不开心了,我这不在呢吗!”

攸宁冲她笑了下,样子竟与千年前那个翩翩公子无差,眉眼却已经满是沧桑了。想来这千年他应该也是累了,司夏有些心疼。

“为什么骗我说是血封?”

“不是没差吗?”

“哪里没差了?区别就在于血封是你自愿的!可你明明就不是自愿的!”司夏有些生气,他竟然被迫困在了那个地方千年。

攸宁偏了偏头,叹了口气说道:“是自愿的,我只不过是换了个你能接受的说法。”

是自愿的啊,无论司夏在怎么咂舌这千年的等待,也都不可否认那曾经是给攸宁最好的退路。

司夏耸了耸肩没在说话,攸宁突然问道:“你是怎么把我救回来的?我们怎么会在那个黑洞里?”

“呃……这个啊,我也不知道。”

司夏打着哈哈也就把这事给翻篇了,若是让攸宁知道自己和他建立了个什么生命连接,说不定攸宁会回去在打稚初一顿。

万万不能说呀。

思凡盯着两人目光有些幽怨,他不是不知道司夏和那君攸宁的感情,可是明摆着在自己面前放着的话……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花灵倒是很开心,看样子司夏是恢复记忆了,既然恢复记忆了……花灵的思绪也回到了千年前,那时候的他们是真的开心啊。

回到九号店铺,思凡便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留给了几人一个背影。

司夏有些莫名,问道:“他怎么了?”

花灵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转眼便消失了。

真是有些莫名其妙,从鬼界回来一趟竟然气氛变得诡异了起来,司夏叹了口气拉着攸宁去了她的房间,顺手将那个盒子递给了攸宁。

亲手把自己的骨灰给别人,怎么想还都有些怪怪的。

攸宁接了过去,半晌才开口:“其实里面不只有青禾的,青禾的气息只有一点……我、我不知道她在里面都发生了什么,我不敢想。”

“需要我告诉你吗?”

司夏默了默,轻声问道:“我或许知道她在里面发生了什么。”

攸宁摇了摇头,上前拥住了司夏,喃喃道:“你在就好了,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没有意义了……只要你在就好。”

两人找了一处风景好的地方,将那些骨灰埋了起来。

攸宁突然跪了下来,低头跪拜了一下……他倏地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仿佛是当年青禾沉迷的那个穷书生。

从此之后,他的执念便随着这捧骨灰埋进了地下,青禾两个字终于在他心里落下了。

司夏笑嘻嘻的凑了上来,亲昵的亲了亲攸宁说道:“你不知道,你之前跟着暮雨离开的时候我有多伤心,哎!还好都是误会!”

说到暮雨,攸宁倒是想起来了,这个女人也着实留不得。

攸宁上前吻上了司夏的唇,千年过去了,他的吻技也着实好了不少。司夏红着脸推开了他,小声嘀咕了一句说道:“我说你和之前是一个人吗?”

明明千年前他可是一个调戏一句就会脸红的人,现在怎么动不动的就耍流氓。

攸宁笑了一下,轻轻的点了点司夏的额头,问道:“不喜欢吗?”

卧槽!这千年的大流氓,真是臭不要脸!

司夏轻咳了两声偏过了头,说道:“以前我没能力去找南溟把墨亭带回来,现在你来了……我感觉有底气了!”

攸宁抿了唇又凑上去亲了亲司夏,软软的说道:“嗯,好的。”

噢哟,怎么突然这么乖!

司夏心里简直兴奋的转圈圈,她揉了揉攸宁的脸笑道:“走吧!去鹰族,把我老大要回来!”

“不许叫他老大。”

“那叫什么?”

“秃头鹰。”

攸宁倒是可爱的紧,司夏弯了弯唇轻声应了一下,说道:“行,到时候他要是骂我,我就说是你的锅。”

“他不会骂你的。”

顿了下,攸宁又一本正经的说道:“他不敢。”

这倒也是真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墨亭就被这个人的气场给征服了,硬生生的把嘴里骂司夏的词给憋了回去。

到了鹰族,不费功夫两人便进去了,有攸宁在可管用多了。

不过这鹰族倒是和他们之前变化了许多,一进去司夏就被这废墟一样的状态给震惊到了。这是发生世界大战了吗?

鹰族的花草树木都折了腰,那城堡的偏殿也变成了一个没有头的尸体。

隐隐约约空气里还传来了鲜血的味道,攸宁顺着气息找到了墨亭所在的地方,恰好这就是南溟妈妈尸体所在的那个小院。

司夏一踏进去,就被里面的状况惊呆了,慌忙吼道:“墨亭,你怎么样了!”

墨亭垂着头坐在地上,浑身的血迹,他听见司夏的话轻轻的动了两下,便没了动静。

这个密室的大门大开着,按照之前的说法,这里是不允许别人进出的。而且一路上也没什么仆人,说不定都被南溟给遣散了。

司夏慌忙上前扶起了墨亭,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接着她听见南溟的声音说道:“啊,你们来了啊,招待不周不好意思了。”

司夏皱了眉怒道:“你怎么墨亭了!你是不是有病啊?他是你哥哥!”

南溟不知从哪里搬来了一个凳子坐在了一旁,笑道:“哥哥?谁说他是我哥哥了,别给他戴帽子了行不行,真恶心。”

攸宁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想要说什么却被司夏拦住了。

南溟看了攸宁一眼,眸中全然是不屑,他笑道:“司夏,不如你跟墨亭说说,让他把魔珠给我……剩下的一切都好说不是吗?”

“为什么非要受这么大的苦呢,把魔珠给了我岂不是两全?”

“去你妈的两全!凭什么给你,这本来就是你父亲亲手给墨亭妈妈的,你是不是有病?”司夏气急了,破口大骂了起来。

墨亭的伤口很多,此时还在不断的流血。

司夏皱着眉替他疗伤,南溟显然是在折磨墨亭,每一处都没有伤及到要害。

这个人真是危险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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