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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打, 我们也不怕他们, 欺人太甚!!”
群情激奋, 讨论到最后,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看向始终咬牙不语, 微微颤抖的黑虎。
黑虎确实被气的不轻。
一切开始的莫名其妙,若说一开始不给服软是自己没错, 现在可就真掺杂了血仇了, 不说那些无辜被夷平的村落,单说自己那个战队分队, 再默不作声下去, 十八区以后还出不出去走了?
一声令下,弹药库武器库开放,环山口处又架设上了十来门大炮, 黑虎调动了区内所有货车,头顶唯一一架飞艇也挂满了炮、弹,整装待发。
一万多人里三千人携带重武器坐车,其余七千, 全部散落成战队分组, 带上传讯的飞鸟笼子, 分成小股, 朝着在茂林东边活跃的十五区战队包围过去。
论在茂林中打阻击, 黑虎还没怕过谁。
大面积杀伤武器十八区比不过他们, 黑虎让飞艇合着三千人吸引视线,打乱七千人成不同战队分组,凭借经验,一枪换一地的一口口吃掉十五区扎堆扫荡的人。
在这个没有无线通讯的地方,要快速掌握分散成小股战队的敌人根本不可能。
反倒是十五区,扎堆成片的人,足够吸引视线。
如一只掉入草地的蚂蚱,他们只要分散成小股蚂蚁,咬一口就跑,没等蚂蚱反应过来掉头,小股灵活的力量就转瞬隐入茂林让人无处可寻。
打的他们急眼才好,十五区的王不得不担心他们是否会干脆流散出去攻击茂林后的十五区。但十八王区不同,易守难攻,等对方穿越大半个茂林去攻击,自己早就及时做出反应。
黑虎想着,要好好教教对方怎么做人。
要低调,更不能恃强凌弱。
战争一开始他就没准备自己歇着,留下绝对的心腹看守大本营,他把自己编入那些散乱的流动分队,跟着一起行动。
本身就是靠自己武力坐上的位置,没道理当了近十年的王,反而不会打战了,十八区不比那些高发达地区,这种角落里的“野蛮”王区自己没有实力,只靠家世是不行的。
虽说当上王以后,越来越少亲自动手,这次就当舒舒筋骨,也是给自己个警醒。
几乎在收到消息的同时,闻人诀就下令召集人手,新入会的全部和吴豆一起留守王区,那一百一十号异变者,则由向阳余刚一人带领一半,跟他行动。
向阳看不穿闻人诀在想什么,那次对十五区的人下手看似只是为了锻炼他们,是个巧合。可如今看来,他老神在在的样子又像是一开始就料到了什么,别有所图。
黑虎到底有点顾忌,没敢深入太包围内的战场。
十五区的人一被袭击,就知道是黑虎动了。
只不过,他们的暗哨都盯着那三千随着大批量武器移动的主力,对散落在外的敌人数量并不清楚。
都以为黑虎坐镇车队中呢,他们也被接连几天的流散骚扰折磨的不行,大部队一动,干脆冲着在茂林中移动的三千主力去了,打算来个斩敌先斩首,管你黑虎散在外多少人,训练多有素,玩的什么把戏,我先干掉你,还有你身边的弹、药库再说。
其实茂林中其他的危险并不比遇到对方战队少,不时遇上的猛兽和异形也够他们吃一壶。黑虎他们再散游袭击,也得不时回车队补充粮草弹药,真让人冲着自己移动笨重的车队去,明显不是好主意。
指挥车队的管事是个聪明人,不动声色的指挥着车队移动转圈,能迷惑多久算多久。
两方都没想真正你死我活,不然早冲着对方的城区就去了,不过是想出口恶气,顺便打压打压对方气焰,好让人坐回谈判桌上,和气生财,你打不过总得出血吧。
十五区的人一开始是这样想,后来听说黑虎也随军出动,没在十八区呆着,心思立马就变动了。
能杀掉对方的王,比所谓谈判桌上谈的有利多了,起码你就有了插手十八区的资格,且王一死,王区内总得乱个些时日,见缝插针的好,不是没有侵占的可能。
这样一想,打的立马就狠了,扑起来的势头让打惯游击的黑虎一时不适应,差点着了道。
十五区真是拼了,把凝聚的人也分为几股,不管边上打秋风的,只要咬住十八区一股散游的就拼命攻击围剿。
跟着黑虎贴身行动的人不解了,聚在一块休息时嘀咕。
“这什么意思呢?只要咬着我们一股人,就不管不顾边上打他们的,按死了一头剿光了为止?”
“怕是听见风声,知道王没随车队,在外边带队了吧。”
“这哪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走的风声,老子知道了非剥掉他的皮!”
“也不定是谁传出去的,十五区就没个明白人?这车队不紧不慢的节奏,人也能看出来重点不在那!”
“□□的,他们这飞艇炸、弹扔起来跟不要钱似的!这茂林中能随意往下抛炸弹吗这帮畜生,万一引起兽潮,倒霉的指不定是哪个区!”
“他们区也许倒霉,咱十八区是一定,首当其中的不得是咱们,茂林正中呢,也就是近十年来,我们清理的勤快一些。”
手下七嘴八舌的讨论,商量是否改变策略,还有人说干脆把人一召集,扑十五区王城就去,抄他老底,看他急不急。
黑虎听着恼心的很,这种做法不是不可行,可你都能想到狗急跳墙,人家想不到?
没准一路上的陷阱就等着你去踩呢。
黑虎也是没想到,对方反应过来的这么快,把人切割成几股大部队,我也不追着你打了,也不去追你的车队,我就几股子的人慢悠悠在茂林里转,只要你攻击我,一股人咬住你不放,其他几股人就合拢过来,一路上理都不理其他散游在外的敌人打击骚扰,几股子人按住你一股子偷袭的就咬。
直到剿灭你为止,这过程中你其他散游的人怎么袭杀我的人,我都无动于衷。
这就让黑虎这队人很是束手无策,不得不远离作战中心,就怕被扑住,到时候王可就跑不了了。
但又不能回到车队,车队目标明确,只要黑虎回去坐镇,十五区所有的主力都会直扑车队而来。
对方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跟不计代价了一样。
黑虎皱眉,让手下人继续讨论,他自己沿着小溪往下流走。
他得静一静思考,想想接下来要如何做才好。
这战再打下去,占不了便宜,可也不能就这么服软,不然真被迫回到谈判桌上,不定被怎么割肉。
这事儿原也没个理,虽说由头没根没据的,但谁跟你说这些,关键还是你弱!
你不敢跟人硬碰硬,人家就敢骑着你的脖子,按低你的头,让你为根本于己无关的事情负责,为人家的损失承担。
还是得回到谈判桌上,十八区的身家底子经不起十五区这样耗,再磨下去,自己手上的战队打光了,回到王区都不一定能镇压的下王区中其他有想法的势力。
十五区的王恐怕也是打的这算盘,所以对方敢跟他耗就是觉的他清楚自己的处境,是回去服软,让整个十八区一起来承担十五区的损失,还是他这个王硬撑下去,耗光实力后回到王区被其他人取而代之。
聪明人都会选前者。
可就算如此,他也得在讲和前狠狠撕咬他们一口,让对方长个记性,为了更快的回到谈判桌,也为了多争取一些主动,日后不至于让人太过肆无忌惮。
黑虎就这么边想边沿着小溪流走,一时离得有些远了,手底下人也没跟,有意让自己的王冷静冷静,也因为周边散落着两支游击队伍,这片小地方真有什么动静,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事先准备停留时探查清理过,没有异形存在,凶猛的野兽已被驱赶离开。
黑虎心情焦躁,烦闷,低着头面目阴沉。
无暇顾及此处的绚烂风景。
小溪虽不宽阔,但水流清澈,溪水两边开满了各种颜色的小花,花朵含笑摇曳,几尾色彩鲜艳的小鱼嬉戏于溪流山石之间,有声音轻灵的鸟类在树梢上吟唱,偶尔还有性格温和的白毛猫在草丛间欢闹跳出。
溪水中众多卵石累积成了小溪中天然的石桥,有松鼠类的动物从树干上爬下,快速穿过卵石铺成的桥。
黑虎没有心情,可深吸一口气后,还是觉的舒畅了许多。
空气中飘荡着花的清香,让他紧绷的神经得到片刻安宁。
他开始抬眼打量四周。
溪流对面的灌木丛中,忽然传出窸窸窣窣的动静,不一会儿,一颗黑色的脑袋从中探出。
先是脑袋,接着爬出来的就是身子,套着白色t恤,如今从灌木丛中出来,被割的有些破烂,且不知道被哪里烂透的果子碰到,染的五颜六色,蓝色棉麻裤子也被树枝勾出个洞。
布条正可笑的挂在对方修长的腿上晃荡。
无声无息垂下手中的枪,黑虎把它掩在了身后。
他对这地方突然出现个人感到奇怪。
莫名出现的人体型高挑,但身板并不健硕,双臂肌肉扎实有力,可脸颊透着股稚气,隔得有点儿距离,那人半边脸上刀疤纵横,另外半边也是坑洼不平。
可眉眼处的细节,让眼力和判断力都不错的黑虎确定对方不过是个刚成年的孩子,或者说,还是个未成年。
除了挂在腰间的匕首,手中没带任何威胁性武器,身上也没有可以藏危险物品的地方。
应该只是个普通孩子,大概是散落在外的村庄里的,只是不知为何到了这里,最近沙南茂林东边没有必要不会有人出现,都知道十五区和十八区在这里打的不可开交。
谁没事来这里找刺激?
那么,是误入的?
可黑虎知晓自己身周散游着两个游击小队,这孩子是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出现的?
大概真的只是凑巧?黑虎想着,看对方是从灌木里爬出来的,大概是有不为人知的小道,或者真是放哨的人没有留意。
少年从灌木钻出来后,抬头看了一眼四周,接着转头对视上他目光时,明显呆了呆,不过一瞬后,又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闻人诀没想到自己的运气不错!
维端不识相的出声:“嗤!”
闻人诀心下不过一个命令的念头起,维端立马封闭了自己的觉识,只留下两只没有情感的天眼,睁着瞳孔注视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少女应该和自己一般大,赤足洁白,粉色脚趾微微弯曲,很是紧张。
双眼中的媚意却一丝不少。
闻人诀有意放慢脚步,一点点压迫靠近,最后到了床边,趁着少女娇羞低头,突然俯下身子,女孩配合的小小惊叫一声,身子犹如无骨般倒在床上,细白双腿微微交错,半隐半现的私。处足以让正常男人血脉膨胀。
闻人诀双臂撑在床上,把人困在自己胸下,伸出一指,挑过少女下巴,一点点把那姑娘的脑袋转正看向上方的自己。
手指上的下巴一瞬僵硬,少女瞳孔中清晰倒映出闻人诀坑洼、粉色暗紫交错的半边脸。
僵硬只是一瞬,虽还在微笑着,可脸庞到底麻木许多,少女似乎是给自己壮了壮胆子,好看的秀指伸出,轻轻戳上闻人诀胸膛,口吐香兰,有些娇嗔的不满:“您?”
似是在嫌弃闻人诀还不动手。
闻人诀唇角微翘,迎着少女的目光,有意的把半边面具,一点点掀开。
“啊!”双手捂嘴,可为时已晚,女孩到底叫出了一小声。
哪怕经过一些训练,还是无法掩盖瞳孔深处的恐惧。
闻人诀翻身坐起,把面具扔到一旁,脸上笑意不见,冷道:“我今天怕是没有心情,但你还得伺候,不是吗?”他扭头,视线居高临下看着还仰躺着,傻傻看他的女孩。
公会里的高层送她来,她若什么都没做,恐怕不得好果。
女孩恐怕也想到这点,从床上起身,颤抖着身子跪在闻人诀脚下。
仰头想要求情,话还没出口,就见闻人诀双腿一曲,侧躺上床,靠着床头闭目休息。
“我虽不想,但你不是不能伺候。”闻人诀说,到底眼睛也没睁开。
那女孩看着他,抖动不已的身子还是上前,双手颤抖着褪下闻人诀裤子。
闻人诀虽没配合,可也没拒绝。
女孩跪在他床头,慢慢低下头去。
埋首在其间……
从没有过的感觉包裹闻人诀,让他舒适的难以自抑的发出喘息声。
……
楼下院子里,吴豆看身侧余刚,“你怎么善做主张?主上万一……”
“万一什么?”余刚插话堵住吴豆的话头,“主上还从没有过经历。”他说这话看向阳一眼,怕是向阳透露过什么,才继续:“我们做下属的不为主上想?再说人到现在还没出来,嘿嘿嘿……”余刚怪笑着,“哪有男人不喜欢这个。”
吴豆翻白眼,懒得跟他辩论,三个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院子里仰头看二楼闻人诀在的房间,好在没有大动静,他们也能够放心。
“觉得怎么样?”维端出声,那个少女已经离开了,闻人诀还躺在床上,它刚才封闭了探知,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看闻人诀难得惬意的表情,不难猜。
“很舒服。”闻人诀话中不带半丝欲望,就似探讨的只是一个科研题,他很认真总结道:“难怪权势到手后,争的向来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