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的首领买通了黄银匠家的一个女佣人,让她监视黄银匠院子里的动静,而这个女佣人,在午夜时分,果然在院子里,发现了吉田他们三个人的行踪。
秦朝的首领,继续讲下去:“可只凭这个女佣人观察,还是很不够的,因为女佣人在夜里,只能观察到后院的情况,我总觉得,这个院子里的情况,应该很复杂。
于是,便想别的方法进行监视。
既然那种智慧生物不行,我就想到了另外一个方法,什么办法呢?还是和那个术士的 ‘泥巴’有关——
那个术士,不但可以用那种 ‘泥巴’,变成一栋建筑,还可以用那种’泥巴’,变成一个人的样子,变成一个人的样子后,那个 ‘泥巴’形成的雕像,就会成为那个人的 ‘分身’,也就是说,雕像看到的、听到的,那个真人同样也能看到、听到。
为什么会这么神奇?我还没办法解释。
我们让长袍人的后代,用脑波,影响黄银匠老伴的脑波,让黄银匠的老伴,感到头疼恶心,但去医院后,却又检查不出任何『毛』病。
然后让我的手下,以能治好这种怪病为借口,说服黄银匠,把这两个 ‘泥巴’变成的雕像,放到了院门的两旁。这样一来,我们就能通过这两个雕像,来监控黄银匠家的大门了,只要有人从大门口进入,我们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自从放了这两个雕像监视,我们吃惊的发现,几乎每天到了午夜时分,黄银匠都会从家里出来,但不知道他去哪里,我们也试图用那些智慧生物,去追踪黄银匠,但那些智慧生物,同样是有去无回。
直到有一次,通过这两个雕像,我们看到黄银匠,竟然和那三个道士,一起从大门里走了出来,这让我们非常意外,我们以为,黄银匠和这三个道士认识。
我们渐渐发现,在夜里,还经常有其他一些人,来到黄银匠的这个宅子里,也不知道他们来干什么。
而这些人,有老有少,但却都是男的。
几天后,我们通过门口的这两个塑像观察到,那些人都神情麻木,举止很僵硬,于是我推断,那些人的意识,包括黄银匠在内,已经被那三个道士控制了。
我们接着观察,很快便发现了一个更惊人的秘密——有很多次,凌晨时分,那个戴眼镜的道士,会开着一个小车,车上拉着一些年轻的女『性』,那些年轻的女『性』,好像是喝醉了,或者是被用了什么『药』物,都处于不清醒的状态。
那个戴眼镜的道士,把那些年轻的女『性』抱下来,让那些神情麻木的人,直接在黄银匠的大门口『奸』污!
『奸』污完之后,戴眼镜的道士,再把那些年轻女人下身的衣服穿好,放到车上拉走。这种行为,实在是令人震惊,也让人不解。
三个道士,如果是控制了这些人的思维和意识,为什么又费力找年轻的女人,让这些人『奸』污呢?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三个道士好像对*的过程,也没什么兴趣,而是警惕的观察周围的状况,生怕被人发现,也就是说,他们这么做,也不是为了欣赏这种过程,那他们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来想去,我只觉得只有一种解释——就是繁殖后代!
也就是说,这三个道士,之所以把年轻的女人 ‘偷’来,让这些神情呆滞的人『奸』污,就是为了让这些年轻的女人怀孕。
而在这个过程中,这些年轻的女『性』,看起来毫无意识,所以,她们即使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怀孕后,也可能误认为是自己的男朋友、或者老公发生关系后怀孕的,很可能是会把孩子生下来了,而生下来的孩子,实际上却是别人的后代。”
我们都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竟然有这种事。
“你猜得没错,他们这么做,就是为了生育后代,因为我们刚才已经知道,那些目光呆滞、行动僵硬、在门口『奸』污女人的人,每个人都有两个独立的大脑,并且这种畸形,能够遗传。
他们这么做,就是想生出更多有两颗大脑的人,而这些有两颗大脑的人,能够被他们控制,这样,他们的势力就会越来越大。”
秦晴连忙总结道。
那个秦朝的首领点点头。
秦晴马上又问道:“那你们究竟是怎么把这三个日本人抓住的?您讲了那么多,还没讲到这一点。”
那个秦朝的首领,微微一笑说:“我之所以讲这么多,是因为只有告诉你们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至于我们是怎样抓住这三个日本人的,还要靠我的这个贴身侍女了。”
那个首领说着,指了指那个穿着古装的女人说。
那个女人,听首领夸她,也连忙再次颔首施礼。
“难道她也和你们一样,是从秦朝一直生活到现在吗?”秦晴看了看那个女人,继续追问。
秦朝的首领却摇了摇头:“她不是。我刚才讲了,我们带着那种 ‘泥巴’,躲进大山的时候,全部是男人,我的这个贴身侍女,是长袍人的后代。
你们也都知道,长袍人的后代中,一般的女人,是无法继承上一代记忆的,但不知为什么,这个女人却例外,她和那长袍人的男『性』一样,完整地继承了上一代的记忆。
而且她的体质,也和长袍人的男『性』一样,始皇帝的继承者,就把这个女人,送给我做了侍女。也正是在她的帮助下,我们抓到了这三个日本人,要不然,这三个狡猾的日本人,我们还真很难抓到。”
“你的意思是说,那这个女人做诱饵?”米医生在旁边问道。
“嗯,没错,就是拿她当诱饵。”
那个秦朝首领,点了点头,接着讲下去:
“我们发现他们『奸』污女人后,我就让我的这个贴身侍女,穿上比较『性』感的服装,在晚上,去了一个夜店,那个夜店,应该是这个小城里最大的,并且一连去了几夜,每次都假装喝醉。
前三天,都没遇到那个戴眼镜的道士,就在第四天夜里的时候,我的这个侍女,在凌晨一点多,独自从夜店里出来,假装醉醺醺的,脚步踉跄,在大街上走着。
当走到夜店附近的一个拐角处时,忽然,有一个人从后面抱住她,她本能想反抗,但她也立刻明白,猎物终于上钩了,所以便借势倒在那人的怀中。
当那个男人抱她上车时,她趁机偷偷那个男人一眼,发现那人戴着眼睛,是个留着长发,并且在后面扎了个马尾,从脸部的大概特征,她已经认出,那人就是戴眼镜的道士,只是平常的发髻,已经放开,而且穿了现代服装。
当时,我这个侍女身上,有浓浓的酒气,她也真的喝了很多酒,只是因为她的体质特殊,所以怎么喝都不会醉,而戴眼镜的道士,闻到她身上浓重的酒气后,更不会有丝毫的怀疑,就把她塞到副驾驶座上,快速的往黄银匠的门口快过来。
那天夜里,除了吉田,和那个长的很丑的道士外,还有两个被他『操』纵的人,在大门口等着。
等车开到大门口时,那个戴眼镜的道士,把我的这个贴身侍女抱下来,吉田和那个很丑的道士,也连忙过来帮忙,他们两个,架着我这个贴身侍女的双臂,那个戴眼镜的道士,就要脱我这个侍女的裤子。
但就在这时,我的这个侍女,忽然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个特质的针管,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三个道士身上,狠狠地各戳了一下。
你们也都知道,他们这些长袍人的后代,动作速度,远超一般人,再加上离那么近,吉田他们三个,又完全没防备,所以他们三个,都被我这个贴身侍女的针管戳中了。
而针管里,装的是一种特殊的『药』物。
长袍人是那种幸存下来的、智慧生物的后代,所以他们也掌握一些很先进的生物技术,针管里的『药』,就是他们提供的。
那种『药』物,虽然无法立即杀死吉田他们这种身体,但『药』效却会定期发作,让吉田他们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甚至过个几年,他们最终会被这种『药』物折磨死。
而且在『药』物进入他们身体的瞬间,他们会感到剧痛。
这也是为了对付吉田他们三个人,我请那些长袍人的后代,专门配置的。
果然,吉田他们三个,被这种针管戳中后,立即倒地,痛苦的浑身抽搐,甚至情不自禁地哭起来,我的贴身侍女,便趁机就脱身了。
我们知道,注『射』到吉田他们三个身体的那种『药』,每天七天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他们就会浑身瘫软,没有了任何攻击能力、反抗能力,甚至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开始发作时,疼痛还相对是最轻的,越到后来,就越痛,会痛到每个细胞,都像是被毒蜂蛰了一样。
而今天夜里,就是吉田他们三个,被针管戳中的第七天,趁着这个时机,我们就从那口枯井里,钻进了吉田的地下空间,发现他们三个,正瘫倒在炼丹炉旁边,浑身抽搐。
我们很轻松的,就把他们给绑住了。
我审问了吉田,承诺说,只要他告诉我要知道的,我就给他们解『药』,要不然,他们就会被这样折磨死,这种死法,比地狱还要恐怖一万倍,但吉田和那个丑道士,仍然负隅顽抗。
但那个戴眼镜的道士,却首先屈服了,说出了一些秘密,比如说,为什么每天夜里,要进这个地下室待一段时间,并且要围着那个炼丹炉打坐,是因为只有这样,他们的身体,才能长寿,才能保持健康。
当然,在我们和他们交手的这几年里,我的几个手下,就被吉田杀死了,这让我非常痛心,他们跟着我,已经两千多年了,这种感情,你们是不会理解的,所以,我不想一下子就用汽油烧死这三个日本人,我要让那种『药』物,发挥作用,活活把他们折磨死,这样才解我心头之恨。”
”对,就要这样折磨他们!原来是这样,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爽快多了,不过我不知道在我家的大门口,还发生过这种龌龊事。”
旁边的黄银匠,这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