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晚气的哭。
身上的睡袍很快被他扒下来。顾清晚不知道怎么就惹了他。那么大的火气，整个脸都是铁青的，对她的挣扎置之不理，仿佛听不见。
顾清晚总觉得那件事情应该是相爱的男女两情相悦才会去做的事情，而不是像他们现在这样的关系。
一只手紧紧抓住他还没有褪尽的上衣:“傅希诚，你不能这样对我。”
“难道傅太太想要别人这样对你，嗯？”
大手朝她胸前的一团雪白揉去，顾清晚疼的闷哼了声。
她的反抗更像是对洛安所说话的肯定，傅希诚再无怜惜，整个身子压了上去。
靠近的窗户被风吹开，窗外阳光正好。
等到一切结束，顾清晚的整个声音都哑了。
汗津津的躺在床上，窝成一团不想动。
“傅希诚，你个混蛋……”
傅希诚已经走去了浴室洗澡。
再次出来，瞧见床边小小的一团，心情大好，走过去，就要摸她的头，被顾清晚挥手推开:“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傅希诚顿了顿:“顾清晚，从现在开始，你记好我说的话。你的合约不做数，我签字的也作废。从今天开始你必须履行傅太太的义务。”
顾清晚猛的坐起:“凭什么？”
“谁让有求于人的那个，是你。”
顾清晚真想一拳打死他，抬手给了他一巴掌，疼的她手发麻，可同样解气。
“你可以继续打，有些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语调轻快，可又透着一种让人不能拒绝的强硬。
两人眸子在半空对个正着。
被子一角从肩膀上滑下去，白皙的锁骨处几个浅浅的吻痕。顾清晚见他盯着那吻痕仔细瞧，脸红的能滴血。慌忙拉起被子，身子往里面又缩了缩。
“流氓。”
抓过床边的水杯，砸了。
傅希诚安静站着，面无表情。
“你爱怎么叫，随你。”
顾清晚气的胃疼。他这是摆明了无论她跟他怎么闹，他都要坚持到底了。
“那你要我签的合约呢？”
“照样遵守。”
欠他的呦。
不平等条约，条条框框，只有她遵守的选择，没有说不的权利。
“傅希诚，你明明有喜欢的人，就算他是男人，你没办法和他结婚，你也不能把我拖下水吧，就算你对我没意思，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可还在……”
傅希诚笑的很欠扁:“我们有什么情分？”
顾清晚随手抄起旁边的一个枕头甩过去，傅希诚大手一挡，掉落在地。
顾清晚翻身躺下，被子朝上一拉，视野里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了。
傅希诚站了一会儿，拉开门出去了，身上还裹着浴袍，头发滴着水，节奏很规律，落在地面上。他目光下滑，怔怔地盯着某个点。
顾清晚的毕业典礼，在第二天下午。
场地在学校的体育馆内。
学生肤色各异，来自不同的国度。
顾清晚从进体育馆就心不在焉的，一脸怨念。林陌捅她手臂:“顾，你这是怎么了，气色这么差，生病了？”
摇摇头。
突然，传来一声枪响，紧接着，又是几声，回荡在馆内。有几个身穿黑衣遮面的人从顶楼跳下来，说着听不懂的语言。
“我的上帝，顾，快跑！”
人潮拥挤，推搡着，顾清晚和林陌被人冲散，挤到了人群里。
枪声还在继续，他们就近挟持学生，有好几个学生倒下去……
视野里一片混乱，顾清晚整个人傻了，身体还在发抖。
脚就是动不了。
她被人推了一下，身子摔在地上，手擦伤了。
“没事吧？”一片慌乱中，听到了傅希诚的声音，枪声越来越近，顾清晚只觉身子被傅希诚用力一提，拽起来。
“傅希诚！”
触及到枪扫射的方向，傅希诚抬手把人揽进了怀里，紧紧护住。
被他压在怀里，这一刻，顾清晚莫名的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