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五天谈崩,因为五天后这个校园男神他,失、踪、了!
没留下一句话,就这么消失了。
热恋中的原主被一大盆冷水泼下来,浇灭了热情,不久后的高考也考得一塌糊涂,最后踩线进入二本院校,过了平平淡淡的四年,刚进入企业没多久,丧尸病毒就爆发了。
最关键的,是这个男人先表白,女主受宠若惊、欣喜若狂、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先撩者贱,这就是个贱男人。
白涂理清楚后,看着他目光变得不善鄙视,语气强硬:“像你当年失踪一样,有多远滚多远,别靠近别碰我!”
付若溪浑身一颤,悲伤地喊:“涂涂,你听我解释。”
“涂什么涂,跟你熟吗,我准你这么喊了吗,放尊重点!”白涂怒瞪他一眼,转身在墙上找起开关。
总不能这个铁闸门只有总控装置没有紧急装置吧。
付若溪想靠近她,又记起她的话,双拳握紧,“对不起,是我不对让你伤心了”
“伤什么心,谈了五天的狗男人而已,有什么感情,我就当你死了伤心一下找下一个男人,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
白涂心口一阵刺痛,他不声不响地离开,原主伤心了好久,不仅高考没考好,这几年来也过得浑浑噩噩,是个傻姑娘。
她刚刚那么反常,也是原主的潜意识在作祟。
没错她也是刚刚才发现,原主居然还有潜意识,很残破的意识,没有生的想法,已经快要消失,却在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重新有了生机。
“傻姑娘啊,这男人哪里好,让你记挂这么多年,还搭进了自己这么多年。”
白涂没有理会付若溪,他觉得胸口闷痛,依旧解释道:“我那天准备去找你,因为一份文件先去了我叔叔的公司,撞破了他们在进行非人道的实验,叔叔抓了我想要灭口,那个实验员说、说……”
白涂听到“实验”两个字就察觉不对劲了,原主的潜意识在作祟,脑子里嗡嗡作响,她停下动作靠着墙,沉声提问:“说什么?”
“说……”付若溪想着这些年的经历,他开不了口,捂着脸颤抖。
“他们把你关起来当实验材料是吗?”白涂声音冷静异常,尖锐得刺痛了杜若溪,他放下手,红了一双眼看着她。
白涂的心又何尝不在痛。
太痛了,原主的痛,和滔天的怒火。
她仿佛听到原主在尖叫:“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他们这么对待若溪,他们不是人!!啊啊啊啊啊!杀了他们,给若溪报仇,杀了他们!!”
数年的怨气有了发泄的对象,刺激着她的大脑。
白涂甩甩脑袋,无力地靠墙支撑自己。
“涂涂,我……唔!”
付若溪到她身前扶她,突然闷哼一声,捂住头蹲下来。
“呃啊啊啊啊啊!”
他的眼眶变得更红,露出了丧尸凶残的一面,痛苦得用头撞击墙壁,哐哐作响。无助又痛苦,却仍然保留着对白涂,或者说对原主的爱护,避开她远远的。
白涂的头还在隐隐作痛,她没法思考,原主还在歇斯底里,见状更加疯狂。
“若溪若溪,若溪啊啊啊啊啊!”
“闭嘴,你想救他就给我闭嘴!你冷静一些,靠吼是没有用的!没有办法逃脱,他只能年复一年承受这些年来遭受的痛苦!”
虽然占据了对方的身体不占理,但白涂实在忍无可忍。
原主沉默了,白涂这才好受一些。
“你很厉害,我都知道的,你救救他好不好,求求你。”原主卑微地说。
“闭嘴,别说话。”
白涂不是没脾气,相反脾气大的很,只是平时懒得发火,真惹怒了她头都给你打歪。
付若溪把墙都撞裂了,痛苦地嘶吼,她走近,他便停下来,强忍着痛苦,额上青筋暴起,强忍着痛苦虚弱地说:“涂涂,走远些。”
他不想伤到她,即使是无意。
多年前的失踪已经将她伤透了。
白涂摇头,拉着他往他出来的房间走,“是他们让你回去。”
付若溪扒着墙,“不,不留下你……”
“没事,监控都被我打坏了,你进去,我才安全。你听我说……”
“唔。”
“乖。”
“嗯……”
监控室。
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看见监控中出现的人影,满意地点点头:
“肯回来了,还是挺听话的嘛。”
另一个人问:“应该解决了吧。”
“你可别忘了他有多凶残,这可是我们选出来的丧尸王,没道理到嘴的肉都不吃。”
监控中付若溪依旧在撞墙,一边走一边撞,还乱扔东西,捡起什么就扔什么。
只见一个黑色不明物体突然靠近监控,这一块屏幕也花了。
白袍实验员叹了一口气,嘴角却带着笑,语气有丝丝诡异的宠溺:“真是个暴躁的小家伙。”
对讲机那边传来消息,实验品回到了培养舱内。
白袍实验员笑着:“装置关了吧,把铁门开开,我们去看看小家伙的用餐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