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飞将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听到的消息,摇头,“太子妃恕罪,属下不知。我们的人只知他出手成率很高,鲜少有失手的时候。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得齐安王器重,被调往京城。”
“成率极高…”苏临曦兀自念叨了一遍,又问,“还有别的吗?”
“没了。”飞将老实摇头,“时间紧促,暗卫又与外界没有过多的接触,查不到更多东西了。”
“行,你退下吧。”江暻泞摆摆手,示意飞将退下。
飞将离开,饭厅中便只剩下他与苏临曦两人。
“先用膳吧。”他拍拍身边的肩,顺带把一只鸡翅夹到她碗中,“南安的事,等下再细想,不然菜该凉了。”
苏临曦依言夹起鸡翅咬下一口,但同时,她还是忍不住开口,“阿暻,你也觉得很奇怪对吧?听飞将的描述,此人应该是很凶残的才对,但是他对我们,似乎...”
那种奇怪的无视感,她也说不上来。
她就觉得,那人根本一点儿不在乎他们。
抿抿唇,她又道,“若是我们是因有身份的阻碍,不得不收手,那龙城和兰舟他们所遇之事,却还是说不通。他们去南方查案,抓到了账本那么重要的证据,居然就因为没抢走整本,就被放过了?”
“这个南安,明明不是个得过且过的,也不是没有本事…他为什么放弃?”思绪堵塞,苏临曦便又恨恨咬了一大口鸡翅。
“我倒觉得他就是个得过且过的人。”江暻泞淡淡道,“从今日那番对话来看,他应当是真不关心齐安王的事。”
抿唇思索片刻,江暻泞又道,“相比与我们算计了齐安王府什么,他似乎,更关心你跟平罗郡主到底是什么关系。”
苏临曦:“…”
她侧目,露出古怪神情,“不至于吧?难不成你还想说他其实是个不爱理事,只爱听八卦的?”
“谁知道呢。”江暻泞语气平淡。
待一碗饭用过之后,他方才再次开口,“而且在我看来,他与飞将收集来的那些情报是不同的。至少,每回遇见你的时候有不同。”
“这跟我有些什么关系…”苏临曦扯扯嘴角,紧张万分,“阿暻,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想起许瑜一个嫁了人的女子都要让他不悦,再看南安...
苏临曦跟人撇清关系,“我总共就跟这个南安说了不到十句话,而且还都是牛头不对马嘴的问答。这个人根本没法儿交流,你就别把他放心上了吧?”
“你想到哪儿去了?”江暻泞古怪看她一眼,“你觉得我是在跟他吃醋?”
见眼前人没声了,江暻泞不由笑着敲了敲她的前额,“该你多考虑的时候,你不多想,不该你想象的时候,你却想得比谁都多。他的态度确实值得深思,但那跟感情无关。”
“那就好…”苏临曦松了口气。
她特怕他因为南安那些奇奇怪怪的举动,忽然就不开心了。
这要是跟她闹起脾气,她还真不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