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荆焰离开,耶律浩雾看看杜淹,彼此心照不宣。
“咳咳。这俩老狐狸,还真狡猾。”吕靳边走边说
“狐狸虽精,但它还是逃不出猎人的手掌心。杜淹,表面上与我称兄道弟,暗地里却在骂我。”荆焰苦笑着摇头。
“你让人家赔了妹妹……”
“不许瞎说。俺知道,杜涵喜欢我。那是你情我愿的,又不是敝人强迫的。”荆焰打断吕刻。
“明白。这就是爱情。杜淹拦不住,只能乖乖的面对现实啦。”吕沉看看其他人,笑得不怀好意。
“你们呀?一群长嘴婆!”荆焰哭笑不得。
“荆兄,我可什么都没说,不能一棍子打死全部。”吕靳赶忙为自己澄清。
“哈哈。”他这个举动,逗得大家直乐。
…
…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燕婉晶、丛悦、津圣标等人,正与反贼对峙呢。
曾御、扬兴锐、津阅、扬俊、津圣蕊、曲承等人,都在竭尽全力,保住最后一道防线。
鹰堂、豹堂大联合,与燕婉晶等人,打了两个月,始终拿不下总舵,这令鹰慎、驰豹焦急不安。
眼下,燕婉晶又带回来几个帮手,令人奇怪的是,他们只是旁观,却没有协助勤隆派的意思。
就算尔等不援手,凭借燕婉晶等人的实力,也把鹰慎、驰豹打得节节败退。
经过十几天的休整,鹰慎、驰豹又找来几个联盟,与燕婉晶等人,再决雌雄。
“掌门,鹰慎、驰豹不知道在哪里找来的帮手,我军很被动呀!”扬兴锐看着燕婉晶说。
“再这样下去,恐怕总部难保。”津阅接着说。
“那就放弃……”
“有我们在,要是袖手旁观,岂不让江湖看笑话。就连那俩新上任的盟主,也不会放过我等。不就是几棵烂蒜吗?我们一起,把尔等拔出来,踩碎。”津圣标与丛悦等人商议之后,决定助燕婉晶一臂之力。
“多谢各位掌门,燕婉晶什么都不说了,大恩不言谢。以后,只要你们有用得着勤隆派,我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完,美女给众人拱拱手,其他人、也是感激涕零。
“燕掌门客气。盟主(车仪、言雪)不是说了,我们都是六国政坛的心腹大患,要是不团结起来,早晚都得被其诛灭。所以说,我们要同心协力。”丛悦赶忙说。
燕婉晶没有在说什么,她知道、要是再跟他们客气,就有作秀的嫌疑啦。
有了他们的协助,勤隆派如虎添翼,一鼓作气,把鹰慎、驰豹赶出总舵。
燕婉晶还是不怎么放心,继续穷追猛打,弄得他们叫苦不迭,仓皇而逃。
随后,燕婉晶摆下宴席,感谢津圣标、丛悦等人的相助之恩。
从此,他们变成坚实的同盟,最起码、在丛悦、津圣标、燕婉晶等人执掌大权时,尔等绝不会分崩离析。
…
…
两日后,深晴飞鸽传书,把燕婉晶等人的情况,给荆焰简单的说一下。
荆焰告诉深晴,找个信得过的美女,打入勤隆派总部,为以后做准备。
深晴告诉荆焰,她早就想好了,当地黑冰台有个叫无晴的美女,最适合这个任务啦。
荆焰又说,不光是勤隆派,还有丛悦和津圣标等人,都得安插自己的人过去。
令荆焰大惊的是,就连鹰慎和驰豹身边,都被深晴安排了卧底。
一切安排妥当,深晴带着孟虞、邺盈、周天宝、余轻颜、散博、陈晓洁,墨其踏上回家的归途。
“义父,您在干嘛呢?”吕环步入凉亭,看到荆焰立在水塘旁边,一动不动。
“春天马上就要过去了,六国局势,又该重新洗牌啦。”荆焰看着池塘说。
“您是说,王上又打算出征啦?”吕环是个聪明的丫头。
“自从赵雍实施胡服骑射以来,军士力量逐渐强大。六国有所忌惮,大王想出兵攻韩,又怕赵国相助,整天闷闷不乐的。”
“义父,您有什么想法吗?”
“我能有什么想法呀!”
“义父,韩国自韩康去世以后,就慢慢地走下坡路啦。把上党割给赵国,做合纵联盟的礼物,您不觉得这里面有文章吗?”
“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很有道理。王上打算拿下上党,就在这个节骨眼下,韩王居然把它割给赵国啦。”
“以韩国现在的兵力,不足为虑。要是换成赵国,那就另当别论啦。”
“环儿言之有理。那,要是攻打韩国,赵雍出不出兵?”
“嘻嘻。依女儿看,赵雍为了羽毛,也得做做样子。”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现在,乐毅在燕国,实施变法。您送给姬职的宝藏,他也收到啦。可他,就是不修建国府。把这些金银财宝,充作军饷。交给乐毅练兵,改革创新。邺桓不是在信中说,燕王要得亲自……”
“感谢的话,以后再说吧。唉,这是苏兄的遗愿,我只是借花献佛而已。等见到姬职等人,我还得跟他们说清楚。武信君到死,都在为燕国考虑,就是为了报答燕后文公的知遇之恩。”荆焰打断吕环。
“嗯嗯。苏伯是重情重义的英雄,您能与他义结金兰,是义父最大的收获。”吕环扶荆焰坐下,拿起面前的水壶,给他倒一杯。
“嗯。环儿说得对。当年,你还没来到我身边,我们在燕国八拜结交。一眨眼,都快二十年啦。”荆焰接住水杯。
“义父,一路行来,那些朋友和敌人,死的死、老的老,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吕环给自己倒杯水,一番话、把荆焰引入深深地回忆之中。
“你们躲在这里干啥?”不知过了多久,周彦晨拿着羊皮纸,从前院跑过来。
她身后,跟着沈静萱等人。
“偷得浮生半日闲。在这里赏鱼呢。”荆焰放下茶杯,起身伸个懒腰。
“魏馨飞鸽传书,苏易沉不见啦。”周彦晨把羊皮纸,递给荆焰。
“什么意思?”荆焰问彦晨。
“被人绑架啦!”周嫣然接着说。
“会是谁干的?”荆焰打开羊皮纸,在上面浏览一下。
“魏馨说,她怀疑耶律缙云。”沉芳翻翻白眼。
“耶律缙云?”荆焰握紧拳头,“这个老东西,怎么还不死心!最近,敝人没有得罪他呀!这里面,没那么简单?”
沈静萱、纪嫣、彦晨、耶律敬芸、逯清璇、荆芸、杜涵、杜娴、白鄢、轩莉、白烨、钟惜凤。
未悦、嫣然、闻彦、沉芳、凌坤、牢柄盔。
芳晴、悦芹、巩丽、芳敬,吕环、雯萱、纪萱。
吕靳、吕沉、吕刻、吕荷、吕鄢互相看看,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哥,该怎么办?”荆芸问荆焰。
“走,我们回去商议一下,准备去洛阳。苏易沉,是苏兄的希望,绝不能让他出事儿。”荆焰沉思片刻,迈步向前院走去,其他人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