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赧王元年(前314年),苏易沉出生,此时、已经五岁啦。
魏馨身为他的师父,留在洛阳苏家庄,教导苏易沉。
荆焰的意思是,他想让苏易沉文武双全,打算再给小家伙请个文科老师。
“你什么意思?”魏馨撅着小嘴反问。
“我没啥意思!”荆焰不解其意,看着魏馨摇头。
“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种,只会打打杀杀的女子吗?”
“我不请啦。苏易沉的文武双全,就交给你啦。”
“交给我,你就放心罢。”
随即,他又给魏馨嘱咐几句;没想到,有人打苏易沉的主意,这就把荆焰惹毛了。
回到前院,荆焰坐在椅子上,其他人或坐或站,显得不伦不类。
“师弟,苏易沉被人绑架。他们针对的,会是我们吗?”沈静萱坐在荆焰对面。
“要是耶律缙云,那就不用说啦。”荆芸撇嘴。
“要不是耶律缙云呢?”逯清璇笑着问。
“就你会唱反调。”闻彦不以为然。
“废话,就不说了。不管针对谁,尔等只要打苏易沉的主意,我就不会袖手旁观。”荆焰接过吕环递来的热茶。
“嗯嗯。师父言之有理。现在,小家伙已经五岁了。上次,他拿着木剑,要得让我教他几招。多天不见,还挺想他的。”纪萱笑着说。
“嘻嘻。易儿是个调皮的孩子。但他,很有主见。”周嫣然接着说。
“不会吧?你这都能看得出来!”耶律敬芸询问。
“嗯嗯。”周嫣然沉思片刻,“焰哥,我们何时出发呀?”
“你们准备一下,我去跟王上打个招呼。晨儿,给四师姐飞鸽传书,让他们直接去洛阳苏家庄。还有,给魏馨、洛冰、周艺飞鸽传书,让他们启动……”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听完荆焰的嘱咐,周彦晨点头离去。
“二师姐,这次去洛阳……”
“你不用劝我。等救出苏易沉,我就不回来啦。”沈静萱打断荆焰。
“也好。”荆焰点头。
…
…
洛阳,苏家庄。
“嫂子,你们不要着急,易儿不会有事的。”魏馨看着田惜安慰。
“都是我不好……”
“妹妹,这怎么怪你呢。”燕姬扶着泪如雨下的田惜。
“依我看,那些人绑架易儿,是策划好的。”苏俊婉接着说。
“嗯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有可能,是苏大哥以前的敌人。”黎敏接着说。
“敏姐,芈麟大哥怎么还不回来呀!”耿甄问黎敏。
“我已经给他飞鸽传书啦。”黎敏撇撇嘴。
不多时,一只鸽子,慢慢地落在魏馨肩上。
“焰哥说,不让我们着急,他们马上过来。还有,他已经通知周艺、洛冰等人,让他们寻找绑匪的下落。”魏馨看完书信,对众人说。
“太好了。”田惜拭干眼角上的泪痕,“他们何时抵达洛阳呀!”
“嫂子,很快的。”守悦赶忙说。
在魏馨看书信的时候,洛冰、周艺也都收到飞鸽传书啦。
她们看后,立即叫来心腹,把寻找苏易沉的任务,给尔等简单的说一下。
随即,芈麟、章绅等人,带着很多人,展开地毯式搜寻。
当然了,黑冰台是躲在暗中的幽灵,无论在什么时候,他们都不想让不相干的人看到。
并不是,尔等都是见不得光的,他们就相当地下联络员。
周艺等人,在洛阳的地位非常高,他们比护城军的待遇都好,也就是说,清扬教就相当御林军啦。
不言尔等采取行动,单说言雪。
“盟主,车仪与您见过面,就回神农山啦。”冥惠看着言雪说。
“掌门,密探飞鸽传书,您看看罢。”冥乾把书信递给言雪。
“苏易沉被绑架啦?”言雪看后,把书信交给时觞。
“会是谁呢?”冥惠问冥乾。
“妹妹,我哪能知道呀?盟主,我们该怎么办!”冥乾看向言雪。
“派几个人,暗中寻找……”
“好的。我亲自带队。”听完言雪的嘱咐,冥乾赶忙说。
“嗯嗯。还有,让冥惠陪你同去。等找到他们的落脚点,立即回来禀报。千万别打草惊蛇。”言雪沉思片刻。
“好的。”冥乾无奈一笑,冥惠点头应允。
“掌门,你觉得,会是谁干的?”时觞问言雪。
“这个,我也不好说。”言雪摇头。
“我觉得,他们冲着荆焰去的。要是没猜错,那厮就该来洛阳啦。”时觞说得斩钉截铁。
“这不更好吗?”言雪的心情,时觞明白。
“嗯。掌门说得对。”时觞进入沉思。
“时老,我该怎么办呀?”言雪问时觞。
“等荆焰来了,你去与他交谈一下。”时觞沉思片刻。
“嗯嗯。我都听您的安排。”尊老爱幼,是言雪的宗旨。
“不不。你是掌门……”
“时老,我再是掌门,也是您的晚辈。”言雪打断时觞。
“多谢掌门,敝人愿为您马首是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时觞表了忠心。
…
…
绑架苏易沉的,乃是钟笠萍等人,自从子之死后,她就跟着经昀漂泊江湖。
这次,钟笠萍瞒着经昀,把苏易沉骗走,就是为了给子之报仇。
她认为,子之的惨死,与荆焰脱不了干系。
所以说,她要借助苏易沉,把荆焰叫出来。
要是,让经昀知道,他肯定不赞成钟笠萍这么做,原因很简单,这等于自杀。
荆焰可不是善男信女,苏易沉是苏秦的遗腹子,他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小家伙。
钟笠萍也没有告诉妘琳等人,因为、自从他们逃离,就已经分道扬镳啦。
“师姐,你这么做,不怕荆焰报复?”持秀问钟笠萍。
“嘻嘻。自从他离开之后,我就如孤魂野鬼似的。一个连死都不怕的女人,还怕荆焰报复吗?”钟笠萍看着持秀说。
“师姐,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活着,就能为子之报仇……”
“我这么做,不正为他报仇吗?”钟笠萍打断持秀。
“你的意思是,子之的死,与荆焰有很大的关系。亦或者,罪魁祸首就是他?”持秀问钟笠萍。
“难道不是吗?”钟笠萍问持秀。
“我不觉得……”接下来,持秀把自己的想法,给钟笠萍说一下。
“也许,你说的有道理。可我,就是压抑不住。”钟笠萍伸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