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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方子这样的凶还是第一次看见,吓得捂着耳朵的郝天嘴里嘟哝着说:“要我说什么,都是你妈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只是说看见了你和那个黑衬衫在一起喝茶,她就不干了。”

郝天话音未落,欧春华又来了:“现在好了,连妈都不叫了,方子,你听见了吧,这是他说的,还想着他干什么,姓郝的,你走吧!”

“妈,我又不是故意的。”郝天一肚子的委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手就拉着土慕桐的胳膊。

“叫妈我可不敢答应,你还是回家去叫吧,以前你叫妈是因为方子,现在你叫妈是房子吧?你在回龙观不是还有一套吗?还很宽敞,空气也好,在哪里没人给你上眼药,自己一个人多舒服。”土慕桐真的受不了欧春华这一套套的嗑,可看着郝天的样子,眼泪都快下来了,只好还装模作样的劝解。

“伯母,您就消消气,何必跟我们年轻人一般见识?”

“年轻人?你年轻呀?”欧春华一撇嘴,“都四十岁了,还说年轻,真是不怕人家笑话。”

“妈,你别说了。”庞方子的眼泪下来了,土慕桐一使眼色,郝天却还是呆在门口,他在心里骂着郝天,平日里激灵得像个鬼,今天的眉眼都抛不成。拿了手边的纸巾递给郝天。

郝天倒是接过来了,可是给自己擦了擦眼角的泪,哪里想到方子,气得土慕桐只好自己递给庞方子一块,顺势狠狠拉了一下郝天,小声在耳边说:“就知道你自己,看看方子。”

郝天再给方子递纸巾的时候,她一甩脸扭身就进了卧室。

土慕桐看着母女俩都在气头上,只好笑着和欧春华打声招呼拉着郝天出了门。

“你丫的平日的精明都哪儿去了?丈母娘都伺候不好。”

“也不是丈母娘的问题,是方子。”

“方子?你真的看见了?”土慕桐还是不相信庞方子会干出那样的事情。

“哥哥,我看的真真的,还拉着手,有说有笑的。我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她那样开心过。”郝天很气恼,脸上一团绿。

“可是你怎么惹上丈母娘了?”

“我问方子,方子就哭,我知道是真的了,就吵起来,楚荆打电话告诉姥姥我欺负妈妈,这样丈母娘就来了。”

“你对这件事怎么想的?”

“哥哥,我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只要她不在交往,我……”郝天说不出来,一个大男人让人给戴了绿帽子是什么样的心情,土慕桐知道,天下的男人都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

“乱了,我的脑子也乱了,不行,我要静一静,刚才让你丈母娘把脑子给搅乱了,你要不先会老爷子那里住两天,等她们气消了再回来?”

“我回去还不把老爷子给气死?还有老太太,当初就是他们不同意,哥哥,你快给我想个办法吧。”郝天哭音都出来了,土慕桐摇着头说:“时间,我也要时间,要不你就只好去火车站混一宿了。”

“哥哥,你都不收留我一夜?”

“我?”土慕桐摇着头,我收留你?我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丈母娘”也来了。

他不敢说,也不能说,“回头电话吧。”说完就上了出租车。

四、“丈母娘”真的来了

可可正在小王庄的花园里坐着,认真地看着书,根本没有注意到土慕桐走过来。

白色的连衣裙,衬托着挺直的后背。小腿弯曲在石凳下,纤细圆润。土慕桐从小爱好文学,对女人的描写的服饰他最喜欢的就是白色的连衣裙,在可可的照片里,最吸引的就是她穿着白色裙子在草地上的那张。

那是一条白色的裙子,大块的白色上有着很干净的白色花瓣状图案,似乎在阳光下散发着柔和的生机,远远望去如同月华般的清亮柔美,拍照的时候应该有风,裙角是飘起来的,感觉很轻扬,正是土慕桐非常喜欢它那种白色,白的纤尘不染……

正是眼前的裙子,没错,土慕桐再一次仔细的看着,夏日的阳光虽然很灼热,树荫下却柔和,风轻轻的吹动着可可未干的发丝,不时闪出白皙的脖颈。

他忽然想起如果是寂静的夜晚,深邃幽暗的夜空中除了月儿什么也没有,最好是弯弯的,那眼前这个可爱的精灵挂在上面是不是为这个寂空添上了一丝宁静的气息?

远处的商铺仍是如此的喧闹,不少店里面放着女孩最喜欢的歌曲,可可温柔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似乎是静静的聆听着,又像是倾听着脚下裙摆轻拂。

这正是可可吸引土慕桐的地方,他喜欢这样的宁静和柔和,就如沐浴春风,又如一团棉花般的洁白,包裹着自己又把自己陷进去,除了享受温柔和间或在肌肤上轻轻地撩拨痒痒肉,只有天空中的白云和无聊的蝉鸣了。

“你来了?”可可微笑着,这个精灵似乎没有像昨天一样火热的燃烧土慕桐,站直身子,俏俏地对着他,一只小手微微地向前,土慕桐上前拉着上了楼。

“丈母娘怎么来了?”想起刚才的郝天,土慕桐有些迫不及待。

“她说是想看看我,其实我感觉她是来监视我。”可可没有嬉笑了,昨天的调皮和今天的纯净让土慕桐一时还接受不了,牵着的手有些抖,土慕桐感觉自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尤其是看着可可的薄薄的嘴唇,今天更想。

“她要住多长时间?”

“不知道,住在这里,你不会为难吧?你的那个搭档会不会不让?我付房租好吗?”可可一连串的关切让土慕桐心里不忍,赶紧说:“没事,没麻烦,尽管住,谁叫是我丈母娘来?”

可可“嘻嘻”笑了笑,娇嗔说:“谁是你丈母娘?充其量你只能叫阿姨。”

土慕桐看着可可严肃的表情,脑子里瞬间就闪现出家里的母子俩,刚才还在一起吃饺子,现在却……

“爱还是……”土慕桐不知不觉说出来。

“你说什么?”可可急了,眼泪都要下来,这几个字她听得很清楚,“爱还是……”后面的应该是“不爱”,心顿时空了。

“爱还是更爱呢?这是一个难题。”土慕桐看着可可的表情心都碎了,拉着她的手,轻轻地吻在脸颊上。

“我怎么舍得不爱你?乖可可,看见你,香巴巴就离不开你了。”

“吓死我了,我以为我又失恋了。”可可丝毫没有感觉出土慕桐的语言漏洞,说:“香巴巴,这房租怎么算?”

“丈母娘来住是我的福气,怎么敢要钱?”

“不行,必须要钱,否则她一定知道我们的关系。”可可急了。

“她知道怕什么?早晚要知道。”土慕桐心里也很虚,嘴上却大剌剌的。

“不行。”可可扑到土慕桐的怀里,“我还在上学,你又……”

可可掩着口,土慕桐知道她要说什么,心里一紧,眼前顿时就是马伊兰和皮皮影子。

“那以后呢?”土慕桐喃喃地说,他发现真的爱上了可可,不知为什么,也没有理由,只见了一面的可可就如小草的种子,飘落在本来早就坚硬的心间上,瞬间就扎了根。

“香巴巴,我毕业就好了,你的丈母娘就管不了你的乖可可了。”

“两年。”土慕桐在心里暗暗地计算着,不仅长舒了一口气,笑着说:“两年以后你的香巴巴可就是老头了。”

“我喜欢老头,你现在也是老头。不过今天你比昨天年轻了。”可可嬉笑着,小手又往他的腋窝搔去。

“为什么?”

“香巴巴,你看看我今天和昨天有什么区别?”

土慕桐摇摇头,说:“更美了。”

“你讨厌。”外地女孩到B市学会说的第一句B市话几乎都是这句。“你没感觉我成熟了?”

“有点,但还……”

“还什么呀?”可可趴在土慕桐的耳边小声说:“昨天你的年龄已经匀到我的身上了。”

“巴巴,接电话。巴巴,接电话。”这个铃声是自己设置的,儿子每次用专用的电话就是这个铃声。土慕桐每次听到这个铃声都是开心之极,现在却有些烦。

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巴巴,你什么时候回家呀?等着你吃饭呢。”

“巴巴今天不能回家吃饭,和叔叔有事情。”土慕桐接过电话声音就温柔了,和幼儿园阿姨一样,大男人的嘴里还有些甜腻。

“巴巴,你什么时候回家呀?”

回家?土慕桐看了一眼可可,今晚能回家吗?

“巴巴今晚可能还有事情,你给妈妈说,即使回去也会很晚,不用等我了。”

放下电话,可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土慕桐都被看毛了。

“我脸上有好吃的?”

“没有。”

“那你看什么?”

“我在看你撒谎的时候脸是不是红?”

“脸红了吗?”土慕桐看着可可的神情,有些心慌。

“土慕桐,你有些可怕。”这是可可第一次直接叫土慕桐的名字,土慕桐一听,浑身都是鸡皮疙瘩,看着可可的眼神,他害怕了。

这就是爱?连一夜情都没有就要结束?

土慕桐在心里埋怨起自己为什么不是个龌龊的男人。可一转眼却是自己还不够龌龊吗?勾搭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女孩,自己还不龌龊吗?

龌龊为什么昨天没有继续龌龊下去?

他一直嘲笑自己的敏感,他是个男人,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男人,。但每次和朋友出去玩耍总是铩羽而归。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土慕桐把爱情幻想成了最神圣的事情,可最神圣的事情都让他黯然神伤,当他在马伊兰身上结束了处男之后,C国改革的已经让所有人都放开了,大街小巷的迷你裙和吊带衫看得男人眼花缭乱,土慕桐缭乱了,却敏感不起来。

楚辉笑过他,连郝天都笑过。

“土,就你为嫂子守贞操,怎么看都想女人。”

“你还别说,你这样的毛病女人都喜欢,可就是一种女人不喜欢。”

“那种?”

“妓女。哈哈……”

土慕桐自己都纳闷,为什么和不相干的女子就没有反应?自己是不是有毛病?回到家里,迫不及待上了床,还没等把衣服脱光,立刻就来感觉了,看着熟睡的马伊兰,躺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是硬,硬的让土慕桐真想叫来那些人看看。

昨晚,他敏感的不能在敏感,几乎要把四十年的矜持都决了堤。

后悔吗?不!

土慕桐对自己的回答很坚决,他看着可可的脸说:“可儿,我一辈子都不会给你撒谎的。”

可可看着土慕桐不知所措还有些深情的样子,“扑哧”笑了,说:“香巴巴,我只要你撒一个谎。就是你不爱我的时候继续欺骗我,我希望你欺骗我一辈子。”

人们总是习惯在阳光下散步,心灵却在阴暗里徘徊。

土慕桐看着可可小心翼翼地吃着手里的甜筒,从麦当劳回来,可可就如一只蝴蝶,没有了刚才的那种狐疑,伸展着双臂,不时舔一口手中的冰激凌,到了楼上还剩下大半。

看着麦当劳的孩子们尽情地戏耍,土慕桐想儿子了,拉着可可的手走出去的时候,忍不住叫了声“乖宝”。

乖宝是唤儿子的,可可应起来天真的要命,不顾嘴边还沾着冰激凌,吻一下又跑开。

进了屋子,可可吃了一口就往土慕桐的嘴里塞,土慕桐舔了一下,说:“真甜。不过也没有你甜。”

“香巴巴,怎么忘了正事?”可可跳下他的大腿,土慕桐忽然的身体放松却引来心里的失落。

“什么事?”

“到底多少钱呀?”

土慕桐这才想起丈母娘的问题,可是多少钱呢?

“一千块行吗?”

“太少了,要是这样的便宜是不是你的丈母娘住的时间更长?”可可天真的笑着。

“要多了是不是太……”

“别太,就多,干脆就一千二,看看是不是一下就把她给吓回去?”

可可的这句话差一点笑死他,这房子自己租的时候是一千八,贵了半天倒便宜了,土慕桐点点头,站起来走了走,把自己的痕迹清理了一下,才说:“今晚你回学校吗?”

“这房子我都花钱了,还会学校那个鬼地方?”可可从沙发直接跳到屋里的床上,打了几个滚之后才对着土慕桐说:“哈哈,沙家浜我要扎下了。”

看着土慕桐不停地喝水,可可忽然想起了什么,说:“想回家了?”

土慕桐点点头又摇摇头,他想儿子,可他舍不得可可,如果“丈母娘”真的来了,这样的机会可没有了。

“想回去就回去吧。”可可小声说。

“不,我陪着你。”土慕桐脱口而出,可可赤着脚跳下床,搂着他的脖子“嘻嘻”笑着说:“我知道你就不会抛下我的。”

还是那样的睡觉方式,可可搂着土慕桐的手这次放松了,闭上眼就睡着了,土慕桐却是绵羊也打消不了自己的各种想法,但可可平静的呼吸让他浑身是汗的阖上眼。

“丈母娘”真的来了,土慕桐陪着可可从地铁口出来就赶紧流进人群里。可可回头笑了一下才紧紧地盯着出站口,看见妈妈喊着上前就拥抱,结果妈妈手里的行土又在人群里四下扫视一番,看着土慕桐从一个柱子后探出头,做个鬼脸,挽着妈妈的胳膊走了。

“这个丈母娘还显得真年轻。”土慕桐嘴里念叨着,不顾头上的汗水,钻出人群也下了地铁。

丈母娘,厉害。现在的丈母娘也很厉害,第一次去马伊兰家里的时候就给自己约法三章:一不许吸烟;二发型要整齐,不能奇形怪状;三:最好扎领带。

土慕桐那时候还是个烟鬼,少了烟,话都说不利索,可看着马伊兰的严肃地样子只好把口袋里的香烟扔在一边,又赶紧去了理发店。这是他最生气的,自己的头发不长不短,她怎么就想起发型来了,真是个难伺候的丈母娘。

见了之后才发现还好,比想象的要好,话不多,语言也平和,倒是丈人杆子咄咄逼人,让土慕桐一身冷汗跑出了马伊兰的家门。

“你巴可是够厉害的。”土慕桐看着马伊兰还笑自己,就不咸不淡地说。

“我巴不厉害,也就是嘴上,你可要小心我妈,我们成不成全是她一句话。”马伊兰的这句话让土慕桐打了个冷战,后面的事情正如她所说,丈母娘没有疼女婿一顿一只老母鸡,是刁难。

“没有房子别想娶我女儿。”这句话很平淡地从丈母娘嘴里说出来,却让土慕桐心凉了半截儿。

这句话让土慕桐不仅心凉了半截儿,还让他一直凉到现在。四十岁,儿子才五岁,这都是丈母娘的一句话造成的,土慕桐如果不下海,现在恐怕儿子还小,郝天的回龙观房子分了才三年。

土慕桐太害怕丈母娘了,这个丈母娘会怎么样呢?

可可很高兴,妈妈这是第二次来B市,看着两年的变化让她还有些兴奋。看到小王庄的小区绿树成荫,就说:“B市还有这地方,我怎么感觉都是光秃秃的,这几年还真的进不了。”

“妈――B市进步比长沙快,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我怎么不知道?长沙有超级女声,B市有吗?”可可的妈妈虽然已经退休,可才五十岁,无论是身条还是发型都显得很时尚。

可可喜欢妈妈打扮,她更喜欢别人看见她们就叫她们姊妹花。可可妈妈也有个好听的名字,乐敏。

这是乐敏最津津乐道的,从小就给可可讲自己的姓氏历史,可可早就倒背如流。

乐读作月,乐姓在C国的姓氏当中属于比较罕见的姓氏,但在C国古代史上乐姓人士却是武将辈出,战国时有魏国着名的大将乐羊,燕国则有名将乐毅,到三国时期又出现了魏国大将乐进,他们都在C国古代战争史上留下了辉煌的战绩,同时也是乐姓家族中引以为傲的英雄。

乐姓的来历,来自于C国古代的子姓。据《唐书宰相世系表》记载,在春秋时期有一个宋国,宋国的宋戴公,他的儿子叫公子?,字乐父。后来他的孙子叫夷父须,以他祖父的“乐”字为姓氏,这就是后来乐氏的来历。

只要有人见面,乐敏都要讲一遍,这样才感觉心里舒坦些。做了一辈子的财务,对数字比对女儿的爱情还要敏感。

“一千二?”看着可可不想玩笑,乐敏放心了,大床,沙发,还有背投电视,乐敏赶紧打开,说:“看看是不是坏的,可千万别人家给讹上。”

本来以为妈妈会对房租的价格有意见,哪里想到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可可着急了,娇嗔着说:“妈妈,一千二,你觉得值吗?”

“值,这房子在长沙都不止这个价码,我的女儿就是会找房子,有你妈的风范。”乐敏四处走着,每个角落都看了一遍,才把行土打开,说:“可可,我这次还真的要多住一段时间,好好陪陪你,是不是食堂都吃腻了?妈妈天天给你做正宗的家乡菜。”

朱可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如意算盘落空,她只好听之任之了。

沙发软,电视大,卫生间装潢也好,热水器简直太棒了。乐敏处处夸奖着,说:“可可,哪天你把房东叫来,让我给他烧回湖南菜,好好歇歇人家,这么好的装潢要不是朋友肯定不会一千二租给你,妈妈我猜的对不对?”

可可胡乱的点头,脑子想着如何把妈妈赶回长沙,洗完澡乐敏还要逛B市的夜景,可可只好陪着,到了天安门找了很多照片,走了很多路,一身臭汗又要洗澡,可可嘴里嘟囔着,乐敏却高兴,撩开被角,让可可把空调开小点,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可可睡得不好,醒的去很早,妈妈来了,要表现一下,楼下买了豆浆油条,看着路边还有卖水果的,又选了几个B市正宗的久保桃子,高兴地回去了。

妈妈来,可可还是很开心的,土慕桐的厨房什么都有,放好了碗筷,又去洗桃子,还哼着歌曲,心里还想着:“这个香巴巴,这里简直就是家。”

还没高兴够,只听得一声怒吼:“朱可可――”

妈妈气冲冲站在卧室门口,手里拿着一个盒子,眼睛瞪得像灯泡,另一只手掐着腰。可可从来还没有见过妈妈这样生气,上前还要撒娇,走近一看那个盒子,顿时愣住了。

朱可可看着上面的文字就如看见蛇一样,虽然从来没有用过,可网上,朋友说都耳朵起茧子了,妈妈这是从哪里找到的呢?

“朱可可,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乐敏的脸气得像个茄子,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老母鸡一样的抖着翅膀,那眼睛就如钩子一样,想把朱可可的所有秘密都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