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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香巴巴,可可考试很好,她感觉耳边的话真的是香巴巴说给自己听的,现在还能很真切的感受到:“可乖乖,加油,你一定会健康的,你肯定能参加期末考试的。”

自己考试了,门门功课都是优秀,自己在病房里没有落下功课,金薇薇一直把笔记给自己看,考完试了,可乖乖都上了光荣榜了,香巴巴,你会不会来看呢?

那个背影一定是香巴巴,他就在这个位置站了半天,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在远处喊一声?

这个位置正对着自己的照片,没错,就是香巴巴。

是香巴巴,难道你真的不想见你的可乖乖?

陈霏霏?朱可可脑子里立刻出现了陈霏霏的样子,如果他和陈霏霏好,她一定知道香巴巴,可如果真的和陈霏霏好,他还是自己的香巴巴吗?

为什么只和陈霏霏见了几次面就睡在一起,还生了孩子?

朱可可脑子乱了,头一阵阵眩晕,她在也不敢想下去,这次和妈妈说来宿舍住一宿已经是开了天恩了,她感觉今天似乎能看见香巴巴,半夜里感觉他能来看自己的成绩,如果他不关心自己的成绩为什么要自己好好考试?

也###天来吧,朱可可脚步踉跄地回到宿舍,看着熟睡的金薇薇,她却合不上眼睛。

土慕桐也合不上眼,他看见可可成绩真的很好,心放下了,他也要想着自己该干点什么了。

B市,土慕桐真的不想在呆下去,他开始害怕起来。霏霏,可可,还有庞方子。明天无论如何都要感谢一下庞方子了。

顺便也要感谢一下曾经的老板郑马晨,土慕桐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是很不光彩被辞退的,可补偿金却是六万,昨天到账了,庞方子只是给自己发了一个短信。

自己给庞方子借钱,一句话都没说,也只是发了一个短信:“我现在急需十万块钱,您能借给我吗?”

土慕桐第一次对庞方子用了尊称,过后都脸红,人在钱的面前真的是如此的渺小,土慕桐也不列外,他没有敢打电话,他害怕拒绝,更害怕庞方子一句话不说就要自己去拿。

庞方子似乎知道他的心思,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是一个短信:“已经打在你的卡上,就是辞退你的那张补偿卡上。”

这张卡是离家唯一带走的一张银行账户,所有的存折和银行卡都留给了马伊兰,只有这张卡是空的,里面只有十块钱,他随手放进了口袋里,又随手扔在枕头底下,他立刻找出来,看着粘着草叶子的银行卡,真的不相信里面已经存了十万块。

现在里面的十万块已经没有了,难道又存进了六万块?

土慕桐在一夜之间从身无分文到已经有六万块钱,简直像做梦一般,他取出一千块,从鲜花店里买了一束百合,又在文具店买了一套文具,才心怀忐忑地走进了庞方子的家。

“方子,来客人了。”

欧春华看着猫眼里的人边问找谁边开门便对庞方子喊着。

土慕桐切切地问:“我找方子,伯母,方子在家吗?”

“你是哪位?”欧春华笑着问。

“伯母,我是土慕桐。”

欧春华一下不好意思了,赶紧让进屋里,还笑着说:“差一点认不出来,瘦了。”

方子也走出来,说:“谁呀,还找到家里来了?”

“是我,土慕桐。”

“土慕桐?”庞方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人真的是土慕桐吗?

头发很短,不是昔日的平头,短发间间或露出几丝白发,很显眼。衬衫虽然很干净,看得出已经洗得发白,脸上没有了往日的不羁,沉稳了很多,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是几宿没有睡觉。

最让庞方子不敢相信的是土慕桐的精气神,他的背稍微的驼着,没有了嬉笑,多了谦卑,手中的百合多少让他显得青春些,却多了更多的沧桑。

“真的是你,快进来。”庞方子热情地拉着土慕桐坐下,欧春华已经倒了一杯水出来,说:“土呀,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妈――你就不盼着好点,你快去盯着荆楚写作业,别馋和了。”

“我不掺和行吗,要不是我掺和,你能有今天?还不时和郝天一起受罪?”欧春华看了一样土慕桐,“生活很复杂,小心点没什么不好。”

土慕桐知道是提醒方子,他赶紧站起来说:“方子,谢谢,这个是给荆楚的,我没有别的事情,我走了。”

“坐着呀,忙什么,没有郝天还留不住你了?”欧春华立刻笑着说,土慕桐不知道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有些尴尬地说:“不是,伯母,你们忙,我就不打扰了。”

他手里攥着那张卡,几次想拿出来给方子,可只有六万块,还差将近一半,狠狠心又放回去了。

“不要学郝天,好好照看你的老婆,噢?”欧春华临走还撩了一句,说的土慕桐心里酸酸的。

庞方子喊了一声:“妈――”顺手拿起包,对着土慕桐说:“我们出去聊吧。”

“早点回来。”

“知道了,当我还是小孩子。”庞方子笑着对土慕桐自我解嘲,拉着土慕桐到了小区边上的咖啡馆,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才说:“土,你的事情我知道了,可这是为什么呢?难道真的是因为那个叫朱可可的女孩?”

土慕桐摇着头,讪讪地说:“往日不堪回首,不必提了。”

“我见过马伊兰,她和你说的一样,为什么,难道你们两口子真的着了迷证?好好的,说散就散,真的就如那首歌,没有理由没有原因?”

“方子,不要说我,你呢?你真的不爱郝天了?你知道郝天天天在售楼处偷偷看你吗?”土慕桐一激动,顺嘴就说了出来。

“郝天在售楼处偷偷看我?”庞方子楞了一下,很快笑着说:“我也不是明星,想看我还不容易,他怎么不大大方方的来看,就如你这样?”

“他敢吗?”土慕桐点了一支烟,“他现在好吗?”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们不是好哥们儿吗?怎么,好久不联系了?”庞方子更吃惊了,要知道郝天和土慕桐如果一个星期不吃一顿饭都好像缺了什么似的哥们竟然不联系?

“真的好久没有联系了,我的情况你也知道,我……”土慕桐说不下去,他不喜欢在女人面前表现的太软弱。

“你的情况,你的什么情况,我只是知道你和马伊兰分居,还有什么,我倒是想知道一下。”

“没什么,一切都很平淡,现在好了,不过,借你的钱可要推迟一下还你,刚到帐的钱不够,行吗?”土慕桐微微抬起头,看着庞方子。

“随你了,我也不缺钱。”庞方子几次想问他问什么和曹菁菁睡觉,几次都没有出口,她特希望从土慕桐嘴里说出曹菁菁的名字,可她失望了,一晚上除了家长里短,连曹菁菁这三个字一个都没有,看着时间不早,庞方子再也按捺不住,长叹一声,说:“曹……操持家务真的很累,你要心疼马伊兰。”

“不用我了,应该有人操心。”土慕桐心里一阵酸涩,想着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还有那辆好车,还有儿子看着玩具的笑脸,他猛地砸了一拳,“爱真的很脆弱吗?”

“我还要问你呢。”

“问你男人到底心里想什么,是不是见一个爱一个?”庞方子心里也很酸,表情却是淡淡的。

“郝天真的只爱你,他的世界都是你,难道你没有感觉吗?”

“你呢?你心里想着什么?还想着那个……”她不愿意说出曹菁菁三个字,她感觉很脏,她为什么就和土慕桐上床呢?她和郑马晨还能落点好处,和赵天浩也能算是恋爱,可偏偏就选中了土慕桐,就是眼前这个老男人。

她手忍不住往包里的夹层摸了摸,那里面就是那个五彩绳,一直藏在那里,看着土慕桐放在眼前的手,有些瘦,比以前瘦了不知道多少,轻触着台布,真的想按在上面。

“不想了,我这样子还能想谁?”土慕桐以为庞方子是说可可,眼前却晃动着可可的影子。

“真的不想了?”庞方子有些不信,土慕桐被辞退没几天,曹菁菁也辞职了,听说是到了一家地产中介,还听说是做了老板娘,该不该给土慕桐说呢?

“你还想郝天吗?”土慕桐没有办法回答她,他真的有些想念郝天了。

“荆楚想。”庞方子没有正面回答,最近忙的一塌糊涂,郑马晨又搞了个什么代理销售,把附近的一个楼盘也买下,合在一起,任务大了,人还是那么多,除了郑马晨经常和自己在一起吃饭,庞方子几乎见不到别人,即使回家都很少见到荆楚,那个时候孩子早就睡着了。

郝天在她的世界里已经整整消失了一年,除了看见儿子才能想起他,庞方子心里有些酸,却不知酸在哪里,妈妈总是说郑马晨好,在自己的面前天天念叨着,好像忘记了中学时期的不愉快,更是后悔那个时候的鲁莽。

土慕桐没有舍得打车,他坐上公共汽车,没有用庞方子送,他真的想念郝天了,说什么也要明天联系一下。

可是联系什么呢?土慕桐现在不想见任何人。走到家门口才知道这个世界不是你不想见人就不见的,霏霏早就在家里等着,她已经大汗淋漓,屋子里打扫的整整齐齐,看样子花了不少的功夫,没有空调,这个娇小姐没抬头就说:“慕桐帅锅,快换鞋。”

土慕桐低头看见门口码放着一双拖鞋,赶紧换上,小心地夸过还有些湿的地板,到了沙发上又把腿蜷缩在上面,才说:“你这是干什么,我都习惯了,太干净我都不知怎么是好。”

“习惯就好了,你等着,就厨房一点了。”功夫不大,霏霏边摘掉手套,边笑“嘻嘻”看着他,没等他反应过来,早就跳到沙发上。

“我知道你心里藏着朱可可,没关系,慕桐帅锅,你不爱我是你的事情,我爱你是我的事情,你们70后的人总是懒惰,连感情都是这样的懒,只好让我们80后的人勤快些。”

“纠正一下,我是60尾巴。”土慕桐不懂现在人的道理,陈霏霏却不以为然,笑着说:“一样,你不亲我,我吻你,一样。”

“来电话了,来电话了。”在这个寂静的夜里,电话的彩铃无疑是土慕桐的救命稻草,他立刻趁着霏霏一愣的瞬间,挣扎起来接起了电话。

“土慕桐,逆出来,我有事给你说。”是庞方子。土慕桐摇着头说:“不是刚说完吗?又怎么了?”

“我还有话给你说,要不我去你那里?”

“不行。”土慕桐的脑袋就如拨浪鼓一样,惹得还气鼓鼓的霏霏都“扑哧”笑了。

“怎么?你那里是不是有人?”庞方子立刻敏感的问。

“没有,不方便。”

“土慕桐,我就去你那里。”说着庞方子哭了。

“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

“不能,就要当面说。”

“那去哪里呢?”

“你现在住在哪里?我这就过去。”

土慕桐看了一眼霏霏,告诉了庞方子地址,说:“霏霏,你好好休息,不用等我。”

“就等你,就等你,不抱着你我睡不着。”土慕桐被她搂着脖子,小嘴的呼吸直吹他的脖颈,他真的有些男人的想法。

“又是那个狐狸精?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长着爱人肉了,还有人喜欢你?”霏霏的脸颊轻轻地挨在土慕桐的脸上。

“你们都被我骗了,其实我真的是一个很坏的男人。”

“我也感觉是,脚踏八只船,你还笑?”

土慕桐晃了晃手机,关上门走了,冷落了霏霏要做的吻别,心里却想庞方子这是怎么了?

庞方子在土慕桐离开之后,在自己的卧室里摆弄着他送的百合,百合很白,花瓣上的一丝血痕让庞方子心情更乱,随手揪下一瓣,在手里揉弄着。

花无声,汁液却落泪。

她在心里有些不敢见土慕桐,她对土慕桐说不上什么感情,临睡前总是故意想着别人,想郝天,想郑马晨,但最后总是想在土慕桐的身上。

不可能,自己怎么会爱上他?

她最近比较烦,郑马晨不知什么时候和妈妈搞在一起,妈妈每天都在自己面前夸奖郑马晨年青有为,相貌英俊,还夸他大度,媳妇对他不好,还不离不弃。这些一点都不符合她印象里的妈妈。

但当从妈妈嘴里说出要自己和郑马晨在一起的时候,她呆了。

“不,坚决不,这不是成了二奶了吗?”

欧春华却不是这么认为,看着方子从来没有对自己这样生气,笑着说:“小郑说了,他和他老婆没有感情,时刻准备离婚,那样怎么是二奶呢?”

庞方子从来少有反抗妈妈,和郝天离婚可以说是妈妈一手操办的,结婚是,离婚也是,现在要自己做二奶更是,庞方子关上门再也没有出来,一个星期都没有喝妈妈说话,她也想找个人说说,可是找谁呢?

土慕桐送上门来,在咖啡馆里几次都要说出口,几次都咽回去,太难为情了。更何况在心里还对他有些意思。

庞方子对自己一见着土慕桐就开始吃醋,吃曹菁菁的醋恨自己,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敢说,可埋在心里已经很长时间了,郑马晨现在可以说经常光顾自己的家里,还煞有介事地要人妈妈做干妈,还送了一颗足有一斤重的黄金观音,已经把妈妈高兴得忘乎所以。

从心底上讲,郑马晨却是不错,各方面条件都很好,无论和任何人比,郑马晨都可以说是一等一的人选,但庞方子却喜欢不起来。

离婚一年了,庞方子稍微平静的心也在看着眼前的男女欢笑声中悸动了。尤其是和郑马晨的那次出差,庞方子忽然发现自己是女人,是要男人爱的女人,可是爱自己的男人在哪里呢?

郑马晨是不是喝醉酒方子不知道,当郑马晨趁着酒劲压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忽然瘫软如你,甚至还忍不住亲了一口他的沾满酒味的舌尖。

当时一股酥麻立刻攒满了全身,感觉浑身上下都是痒,又如蹦极的失重,让她差一点就失去自己。

如果郑马晨再温柔一些,如果郑马晨不说自己的**真白,如果不是郑马晨拍了自己一下屁股,庞方子可能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土慕桐。

郑马晨仓皇逃出庞方子的房间,关上门,她的心却打开了。

土慕桐很熟悉庞方子的萨博,他站在马路上打开车门,笑着说:“方子,怎么了?”要是往日,要是别人,土慕桐一定说出是不是想我之类的玩笑,可一看见庞方子,他就玩笑不起来。

这是哥们儿郝天的老婆,无论法律上是不是存在,在土慕桐的心里,她还是郝天的老婆。

“你就住在这里?”

“南面的那个小区。”土慕桐指了指,庞方子立刻追问道:“是不是金屋藏娇?”

“没有,真的没有,我这样是需要金屋藏我的,我还有藏娇的资本吗?”土慕桐耸着肩膀。

“那你的意思就是有钱了就可以藏娇了?”庞方子的语气很强烈,有些咄咄逼人。

“随你怎么说了,说吧,什么事情?”

“就在这里?在B市的大街上,夜里十二点钟,在车上,我们聊天?”

土慕桐知道庞方子还怀疑自己,可霏霏确实在屋里,那是绝对不能让庞方子知道的,如果这件事让庞方子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自己都不知道。

看着土慕桐毫无表情,庞方子无奈地说:“上车吧。”

车子转了几个弯儿,停在亚运村的一处小区内,庞方子似乎还寻找了半天,才找到电梯,上了楼,直奔顶层。土慕桐心里笑了,难道不成还想搞什么浪漫的月夜看星?

到了房间门口,进了屋子,土慕桐才笑自己多疑,看着装饰一新的房间,说:“这是你新买的?”

“刚装修完不到两个月,现在房价这么长,算是我的投资吧。”庞方子放下手里的宝,又去厨房烧水,不一会儿沏上两杯茶,坐在沙发上却不言语。

她还是讲不出妈妈要自己做二奶的事情,土慕桐看着她就笑了,说:“方子,没事就闲聊一下别的,我正好也是好久没有和你聊天了。”

“岂止好久,已经是半年多了。”庞方子的神经稍微松弛一下,鼓足勇气说:“你――你真的要和马伊兰离婚?”

庞方子恨死自己,话到了嘴边又转成了说土慕桐,似乎这种事情说起来更方便,更自然。

“不是我,我这样还有讲条件的余地吗?”

“上次我也和马伊兰谈了,她没有说你不好,只是觉得你太让她操心了。”

“我让她操心?我已经四十岁,不是小孩子,还让她操心,岂不是笑话?当然我知道现在我的情况,我也知道她的心里,在婚姻这个天平上,我已经很轻,不能让家庭平衡,不能让爱人平衡,只能换一个砝码了。”土慕桐说起马伊兰心里就很酸,他知道马伊兰想要平静的生活,甚至羡慕还是大舅哥的旱涝保收,有车有房,到了月底就拿工资,生了病有保险,高枕无忧的日子。

可自己呢?土慕桐你想要什么呢?

“女人就是图个安稳,这好理解呀,可你总不能一直在外面吧,这总不是回事。两口子吵架是难免的,你像我和郝天也吵架呀,可都过不了一天就好了。”庞方子举的例子让自己都笑了,“就不要那郝天和我比了,反正夫妻吵架总是床头打架床尾和,不要这样了,要想想孩子。”

“我倒是想,可惜不是由我决定的。”

“你看看你,生在福中不知福,丈母娘给你看大孩子,对你多好,马伊兰知道你和那个朱可可的事情吗?”

土慕桐摇着头,说:“真的感谢丈母娘,要不是她,我可能还睡在马伊兰的身边呢。”土慕桐有意回避着朱可可,他也想到了郝天。

丈母娘,丈母娘,都是丈母娘,亲爱的丈母娘呀,你怎么不疼你的姑爷了呢?

庞方子也讪讪地笑了。

“你说我妈好吗?是个好丈母娘吗?”庞方子看着土慕桐,土慕桐的脸赶紧看向别处。

庞方子穿得是连衣裙,白炽灯下显得很妖娆的颜色让土慕桐有些意乱。大朵的花和不规则的色块,夸张的斜插裁剪都见设计师的功底。

斜倚在沙发上的庞方子有时眯着眼,有时有扶着腮看着土慕桐。

“你是想听实话?”

“嗯”,庞方子这一声就如天真的小姑娘,干脆蜷缩在沙发上,离着土慕桐更近了。

“天下没有一个母亲不是好母亲,可要说成为丈母娘就不一定了。”土慕桐点了一支烟,他现在已经换成了过滤嘴的。“同样是叫妈,可亲妈和丈母娘这个妈还是有区别的。亲妈关心的是自己,丈母娘这个妈关心的是女儿,女婿是搂草打兔子。关心女儿是真的,爱姑爷也是真的,可爱姑爷的前提是因为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