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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方子听着土慕桐这套姑爷丈母娘理论,“扑哧”笑了,说:“土,你倒是有研究呀,看不出,可你的事情该怎么办呢?”

“不知道,你说呢?”土慕桐摇着头看着庞方子,庞方子脸红了,一扭脸说:“我怎么知道,自己的事还一团乱麻呢。”

“说说你的事情吧,你的事情不是丈母娘,可是却和丈母娘有关。”

庞方子看着土慕桐,一脸的诧异,想了半天才说:“你说郑马晨是个好男人吗?”

“从我个人来讲,他是好人,因为他辞退我的时候多给了我六万块钱。从其他方面说我就没有任何基础了,因为一点都不了解。”

“直觉呢?”庞方子太想知道土慕桐的想法。

“见过两面,感觉很能干,可我不喜欢他的眼睛,好像总是藏着什么。怎么,喜欢上了?人家可是有家室的,而且还算是个公众人物,不会轻易离婚的。”

庞方子看着土慕桐的嬉笑,小声说:“你还是有家室的人呢,怎么还和曹……”

这次土慕桐听清楚了,立刻说:“方子,我再说一次,我只是在曹菁菁家里躲那场大雪住了一宿,什么也没有发生。”

土慕桐生气了,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的走着,庞方子只好站起来,她真的不想站起来,她只想懒懒地躺在沙发上,听着这个满嘴烟味的男人高谈阔论。

躺在那里,浑身的细胞似乎都睡着了,只有脑子接收着他的波段,然后在感染熟睡的细胞,有点像补水,渐渐地滋润起来,松懒得更加厉害,甚至喝水都想要他端到自己的嘴边,甚至想让他抱着自己在屋子里转,算是跳舞吧。跳舞都不想移动脚步,只想软在他的空间里,任凭他……

方子脸红了。对郑马晨怎么就没有这样的感觉呢?

三十多岁的女人犹如日中的花朵,虽然是午夜,也想太阳总是晒蔫了自己的衣衫,把肌肤都晒得炽热起来,懒在日光下,就想睡去。

他和曹菁菁什么都没有发生,孤男寡女,什么都没有发生,和自己呢?庞方子轻轻地转动了一下身子,斜三角的裙摆划成了一个圈,飘落在纤细的腿上,庞方子的身子是迷人的,旋转起来的身体就如儿时迷人的风车,用嘴吹着,看着五彩的纸旋转成一种颜色,土慕桐也看得有些呆了。

郑马晨的事情土慕桐没有给庞方子答案,欧春华也只是夸奖,也只是推荐,爱情,谁会有标准答案呢?

庞方子在这个夜晚没有找到,心里却已经种下了一个答案,她的手忍不住往包里的夹层摸了摸,还是那个五彩绳,一摸,胸忍不住抖了一下。

土慕桐在太阳升起的时候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霏霏还在熟睡着,防盗门的声音很大,她立刻蹿了起来,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慕桐帅锅”。

“晚了,晚了,我得赶紧走了。”看着霏霏简单洗漱之后走出门,鲜艳的花裙子飘出门口,土慕桐眼前立刻闪出可可的影子。

朱可可计算着还有几天就可以放假了,时间太紧张了,妈妈都说了,放假要回家,火车票都买好了,还有一个星期,在这个星期里,一定要找到香巴巴。

回到家,她无精打采,乐敏笑了,说:“乖女儿,谁又惹你生气了?”

可可也不回答,直接到卧室关上门,乐敏在厅里念叨着:“真是长大了,跟妈妈也有了秘密。”

朱庭山说:“你也是,瞎打听什么,还不赶紧做饭?”

“吃吃吃,就知道吃,也不关心一下女儿,女儿已经二十了。”

“二十也是我的女儿。”知道了女儿身体好了,朱庭山也少了往日的郁闷,电视看得也更多了。

吃了晚饭,乐敏拉着可可出去散步,可可鼓足勇气对妈妈说:“妈妈,你会反对我恋爱吗?”

“怎么会呢?可可,你已经长大了,该恋爱了。妈妈像你这个年龄也……”乐敏忽然不好意思了,和自己的女儿说这样的事情还是有些难为情。

“哈哈,妈妈,你竟然在二十岁就爱上了巴巴?”可可使劲甩着妈妈的胳膊,“快给我讲讲恋爱史。”

“小孩子,不要总是说妈妈,说说你爱上了谁?是不是上次那个,怎么你生病的时候都没有看见他?不可靠,太不可靠了。”乐敏最讨厌这种男人,有了事情就往后站,没有一点责任感,她认为男人就是有事情能撑起天的人。

“妈妈,你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婿?”可可试探着问。

“你这孩子,是你选对象,也不是妈妈,只要你喜欢,妈妈就喜欢,这是二十一世纪,妈妈不会老古董的。”乐敏嗔怪着。

“妈妈万岁,妈妈万岁。”可可高兴地在乐敏身边跳着。

“妈妈万岁还不成老妖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身高一米七七,体重现在会降点,差不多80多公斤,学历本科,平头,爱坏笑,还经常写点散文诗歌,晚报上还发表过。就这些。”可可没有敢说年龄。

“还是个才子,不错,什么时候领回来见见?”乐敏看着女儿开心,自己也开心,女儿是该恋爱了。

“我也想见呢,我这几天就找找看。”可可心里话都说出来了,乐敏听了说:“你不会说是你的描绘蓝图吧?”

“不是蓝图,只是最近他失踪了,可我怎么感觉都像在我身边,连梦里都是,可醒来却没有。”可可委曲地想哭,把脸趴在妈妈的胳膊上。

“香巴巴?是不是?”乐敏立刻想到可可梦中经常喊出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可可眼睛大大的,赶紧捂住嘴,生怕再说出什么。

“你在医院里,还有梦里不知道喊了多少次,香巴巴是不是你巴?我看不是,你巴还以为是喊他,高兴得不知多少次,白高兴了。”乐敏紧紧地盯着可可的眼睛,“说吧,香巴巴是谁?”

“香巴巴就是香巴巴,倒是后你就知道了。”朱可可不想太早让妈妈知道土慕桐的具体情况,她更害怕土慕桐的年龄。

乐敏是过来人,一听香巴巴这个名字就知道肯定比可可岁数大,就笑着说:“找个年龄大你的人好,知道心疼人,你巴巴就比我大三岁。”

“可我总是看你疼巴巴,很少看见他关心你。”可可小声的嘀咕着。

乐敏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女儿爱上的男人是四十岁,更想不到那个男人还有个家庭未了。

朱可可气恼恼的,在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找到香巴巴。

早就没有了课程,在校园里她静静地站在宿舍门口,期待着陈霏霏的出现。已经等了好几天,终于看着她像蝴蝶一样飘出了宿舍,她紧紧地在后面跟着,跟着跟着,发现竟然到了小王庄,难道香巴巴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从人大到小王庄不远,一路上霏霏都是哼着歌,可可心里却是酸酸的,难道香巴巴真的和陈霏霏在一起?

她不相信,可又不能确定。她一直感觉香巴巴就在自己的身边,无论今天多尴尬,一定要找出来。

朱可可下了狠心,倔强地跟着。

这个小区和朱可可住的那个小区很相似,朱可可跟着陈霏霏进去了,一眼就看见了土慕桐。

香巴巴?朱可可差一点喊出来,可一看见霏霏如乳燕投怀一样抱着他,到了嘴边的香巴巴又咽了回去。

香巴巴真的和陈霏霏在一起了,朱可可心如刀割,几次都想冲出去,当着面去骂他。可是骂什么呢?

陈世美?还是西门庆?

可可想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想出结果,已经分手了,本来就是因为陈霏霏,现在他们在一起很正常,不都忘记了吗?为什么要拿出来在割自己的心?

朱可可,朱可可,忘了香巴巴吧,他现在是土慕桐,你的香巴巴已经死了,死在你的电脑里,也死在你的心里。

不,即使死了,我也要问问他,是不是他来医院看过我,是不是他给我移植的骨髓?

朱可可闭着眼就冲向前去,大喊一声:“土慕桐!”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回答,慢慢地睁开眼,两个人早就不见了。

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朱可可的心也空了。这个二十岁的花季少女刚刚绽开的花朵似乎瞬间就谢了。

她魂不守舍地回到了家里,乐敏还笑着说:“是不是同学们都回家了?我们也该收拾一下了。”

朱可可心不在焉地应着,回到屋里趴在床上“呜呜”哭了起来。

“臭巴巴,臭巴巴,我再也不要你了。”朱可可哭得声音更大了,朱庭山走进来,哈哈笑着说:“谁惹我的女儿了,连巴巴都不要了,香巴巴怎么都变成了臭巴巴?”

“巴巴――”朱可可把巴巴推出门,关上接着哭,眼泪想流水一样。

“土慕桐,你说话不算数,你不是说爱我一辈子吗?怎么几天就变卦了?”

“臭巴巴,你还说要给我做饭,做我最爱吃的香辣牛肉,可你给别人做去了。”

“呜呜”,朱可可哭声越来越大,朱庭山有些纳闷,对乐敏说:“可可怎么了?”

“自作多情了吧?”乐敏很神秘地说:“她可能爱上了一个人。”

“我女儿爱上一个人还不是那个人的福气,漂亮可爱,还是人大的高材生。”朱庭山夸自己的女儿毫不含糊。“可是她哭什么呢?你是妈妈,问起来比较方便,进去问问,这样哭我真的心疼。”

乐敏轻轻敲了敲门,推门进去,看着女儿哭得呜呜咽咽,心也酸了,说:“可可,怎么了?是不是你说的那个香巴巴不好,不好咱就在找一个,凭我女儿的条件什么样的不都是尽着挑?”

“妈妈,他不要我了。”可可扑到乐敏的怀里哭得更加厉害了。

乐敏明白了,可可这是失恋了,她这个做母亲的开始关心起女儿的爱情来了。她开始埋怨自己,这几天女儿就是香巴巴香巴巴的说着梦话,自己真的忽视了,看样子真的需要老将出马了。

人家不愿意,自己出马又管什么用呢?

可是可可这样看着让自己心揪得慌,可可说他有了别的女人,我到真想看看什么样的女人能比我的女儿好。

乐敏忙了几个月的医院,一闲下来还真的给自己较劲,她安慰着可可,一方面察言观色探听有关香巴巴的情况,可可急了,对着乐敏就喊:“想知道,就是喜欢探听别人的隐私,让你看,看个够!”

说着就打开电脑,把土慕桐一张张照片给乐敏看,“看完了吗?”乐敏已经被女儿这样的阵势吓呆了,一张张照片在眼前闪,眼睛都花了,可土慕桐的脸却死死印在脑海里。

乐敏开始了她自己的行动,第二天就按照可可说的那个地方去溜达,每看见一个男人都仔细端详一下,一天下来,累得两脚发酸,也没有看见半个香巴巴。

可是土慕桐这个名字却抓在手心里,恨恨地说:“土慕桐,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人物,连我的女儿你也看不上。”

第三天,她又早早来到小区花园,这次她笑了,远远就听见有人在叫着土慕桐的名字,还很苍老,她不敢太慢,小跑几步顺着声音往前找去,看着两个人正在一栋单元门站着说话,悄悄地躲在一边开始仔细听起来。

“土慕桐,你和依兰这样也不好,总是拖着也不是办法,看看你这样,再看看依兰,赶紧把手续办了,也利索了。”冯桂英来了,土慕桐很吃惊,他很少这么早出去买早餐,可是今天不能不去,早上六点钟,就来了一位客人,也是他想见又不想见的庞方子。

庞方子来了就要土慕桐出去买早餐,说就在家里吃,还说上次如果没人怎么今天可以进家了?

土慕桐很无奈,出门就碰见了自己的丈母娘冯桂英。

“妈,我们会处理好这件事的。您就不要操心了。”

“我不操心,我不操心行吗?看看现在的依兰,你们这样,想找个人家都不行,土慕桐,你也别叫我妈,你就说说到底想怎样?难道不成还要给你点补偿?”

冯桂英不依不饶,说的土慕桐立刻没有了脾气,看着走来走去的人,冯桂英也感觉不好意思,就说:“走,到你屋里去说。”

“妈,就在这里说吧,反正这件事我会和依兰说清楚的。”

“嗨,是不是都有了人?现在还叫着我妈呢,都不让进屋了,今儿我这屋还真的要进,我倒要看看你搞什么鬼。”

土慕桐,没错,那张脸已经在乐敏的脑子印的牢牢,更何况还有那个名字?可让乐敏失望了,怎么看都有四五十岁了,比自己小也小不哪里去,长相还算过得去,看他的穿着也不会很有钱。乐敏真的有些失望,哪怕有一丝可以喝孟超农比的,乐敏很可能都有激情,现在看了,可可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

不行,明天就回家了,今天必须搞明白,还要给他们再泼一瓢凉水,绝对不能死灰复燃。

“等等!”乐敏立刻走到跟前,“你是土慕桐?”

“我是。您是?”土慕桐看着眼前这位老太太,说老太太还有些年轻,但已经看出老年人的神韵。个子倒是高挑,能看出年轻时候应该是个美女,眉眼间很严厉,可仍然藏不住一份慈爱。

南方人的白皙和一口嗲语,很容易暴露自己的籍贯。

“我是谁不重要,关键你只要是土慕桐就好了。”乐敏看了看冯桂英,“嘿嘿”笑了两声,说:“土慕桐呀,你可真行。”

这回不进屋都不行了,这二位是和自己较上劲了,土慕桐带着她们慢慢地上楼,想着对策,还没等开门,就大声说:“妈,我来开门,您小心点。”

冯桂英看着土慕桐的样子,心里就烦,说:“小心什么,还能有老虎?”

庞方子听了门外的话,土慕桐又没有要自己开门,尤其是一听冯桂英说话,立刻进了卧室死死关上了门。

“哈,小日子过得不错嘛,也很干净,土慕桐,我说你不愿意回家呢。”冯桂英就如钦差大臣一样在客厅里来回的巡视着,乐敏却坐在沙发上。

土慕桐看着乐敏,讪讪笑着问:“阿姨,您找我有什么事?”

“噢?没什么,你们先说。”乐敏看着冯桂英是来者不善,听语气好像和土慕桐关系不一般。

“你到底是谁呀?这是我们家里的事情,你一个外人来听什么?”冯桂英看不惯乐敏那种小女人的神情,尤其是那种幸灾乐祸的样子,让她心烦。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看看土慕桐是个什么样的人,看见了,我现在最想看的是土慕桐的女人什么样。”乐敏毫不掩饰自己的来意,到让冯桂英来了气。

“土慕桐的女人什么样要你看?土慕桐的女人错不了,肯定是百里挑一,你看管什么用,赶紧走,省得在这里害眼。”

乐敏本来看了土慕桐,只想在浇一下冷水,冯桂英一说这话还真来的劲儿,大剌剌地说:“我就是想看看,看看是不是天仙,是不是淑女。”

“是不是天仙淑女也不要你管,改进给我滚!”冯桂英真的来了气,语气和声音都大了。

“妈,您消消气。”土慕桐把冯桂英按在沙发上,回头对乐敏说:“阿姨,您到底是谁,我不认识您,我这里已经够乱的了,您就不要再添麻烦了,好吗?算我求您了。”

“这位是你的丈母娘了?”看着土慕桐点头,乐敏立刻就急了,说:“你都有家了怎么还四处勾搭女孩子?”

“我勾搭女孩子?”土慕桐懵了,除了霏霏,他几乎很少见女孩子,怎么又勾搭女孩子了?

“土慕桐,你还勾搭女孩子?”冯桂英一听立刻站起来,“明天就去民政,赶紧把手续办了。”

乐敏还以为眼前这个女人在和自己抢姑爷,“嘿嘿”冷笑了几声,说:“这么快就把手续办了?你以为你女儿真的是天仙?”

“我女儿是不是天仙,土慕桐知道,北师大也是堂堂的名牌,怎么样,你看着生气了?”冯桂英一脸的不屑让乐敏难受。

“我女儿哈哈不用我说,人大高材生,快一米七的个头,长得那个俊俏就不用说,还能输给你?”

土慕桐真的呆了,尤其是乐敏说的那个条件不就是可可吗?他颤颤地问:“您是可可的母亲?”

“是呀,土慕桐,我倒真要看看你喜欢的女孩,我要看看我女儿输给什么样的女孩。”乐敏完全忘记了本来是泼冷水的,现在倒像争风吃醋的,竟然忘记了土慕桐的年龄,更不要说土慕桐现在的条件。

“哈哈,好又怎么样?还不时吃了刷锅水。”

“你说什么?”乐敏听着冯桂英的话就像吃了苍蝇,她太害怕可可已经和这个土慕桐上床了,脸就如寒冬,本来很水灵的肌肤瞬间就结了霜。

“土慕桐,你到底怎么着可可了?”乐敏已经声嘶力竭,从口中发出的喊叫却已经毫无力气。

“说中了吧,看看你的年纪不到,生孩子倒早,还跟着人家的屁股后追,不要脸。”冯桂英一句话比一句话难听,土慕桐已经无可奈何,他害怕自己这个丈母娘伤害了可可的母亲,只好央求着说:“妈,别添乱了,明天我就和依兰办手续好吗?”

“不行,我还真的不能便宜了这个疯婆子,我倒要看看她女儿怎么和依兰比。”

土慕桐太了解自己的丈母娘了,如果不是这种攀比,自己和马伊兰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样,看着战争逐步升级,土慕桐只好推着丈母娘到了卧室,一打开门,庞方子正好在门口听着,一看冯桂英,两个人都大叫一声。

“阿姨。”庞方子尴尬地站在那里,除了这声招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土慕桐狠狠地拍着自己的头,他在两个女人争吵的时候早就忘记了还有个庞方子,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无力的差一点坐在地上。

“方子?”冯桂英也大吃一惊,“你怎么也在这里?”这个几个星期前才和马伊兰聊完天,劝说自己女儿的庞方子怎么也在土慕桐这里?

冯桂英回头看了一眼土慕桐,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气冲冲就往出走,庞方子赶紧揽着说:“阿姨,你误会了。”

“我怎么误会?你不是在这里吗?我误会什么?反正明天土慕桐就和依兰办手续,正好给你腾地儿。”冯桂英一脸的怒气,又对着土慕桐说:“土慕桐呀土慕桐,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你不仅是勾搭人家孩子,还吃窝边草,你还算是人吗?”

土慕桐头都炸了,眼睁睁看着丈母娘离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庞方子在屋里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走不得,站着却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