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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了信又如何,昨夜她还在,身边两个会武的,其中一个武功很高。但我们两个也就够了,真不知道这群人这么固执,非得带来这么多人。”

“多此一举。那丫头不止去过雪月阁一次,绝对没有内力,用得着这么小心吗?”

两人返回,压低声音开口:“人不在这里,去别处找一找,小心点,别惊动了人。”

那几十个弯刀武士武功不弱,很快就把整个平南侯府搜了一遍,做事干净利落,没有惊动一个人。

最后一群人无功而返。

凤翎一脚踹开凤鹤的门,撩开帐子,就揪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你给那丫头透了信?”

“啧啧啧,你这气急败坏的样子可不好看,别着急呀。”凤鹤上下打量她,一身夜行衣包裹着曼妙的身躯,前半夜她还陪着一个公子哥缠绵,此刻就变成了罗刹女。

“真丑,也煞风景。”

“少废话,说!”凤翎挑眉,“你知道完不成任务,阁主会怎么惩罚我们吗?”

“我是给她透了信,不过你们扑空可不是她跑了。”凤鹤攥住她的手腕,用巧劲一扣,对方就不得不松开了他。

凤翎冷肃的来到堂屋,随后凤鹤也套了一件外衫出来了,“你们没有听说,今日午时,平南侯府的二姑娘被赶出来了吗?”

“我不信,平南侯府又不缺银子,怎么会赶自己女儿出来,少糊弄我。”

凤鹤啧啧摇头:“平日你也有女人味,那些恩客挺喜欢你的,怎么现在说话这么粗鲁?平南侯府的二姑娘被赶出来,可是今日那些恩客讨论最热烈的话题。凑巧而已,阁主不会怪你们的。”

凤翎嘲讽的笑了笑:“我原以为,只有父母穷的叮当响,才会卖儿卖女,平南侯这样的人家还是头一回见。真他么的不是东西。”

“不止如此呢,平南侯为了救儿子,把女儿的秘密告诉了皇帝。”凤鹤执起酒壶到了两杯酒,递给凤翎一杯。

“钟羽澜的秘密,真是令人期待呀。凤翎,也就好奇,为何那人派了几十个高手去杀一个小姑娘?”

凤翎不客气的喝完:“我怎么知道,我还奇怪呢,她功夫不怎么样,身边的两个人也不足为惧,按理说我们只要出两个人便可拿下,他们肯定是脑子生锈了。”

走出凤鹤的房门,雪月阁灯火通明纸醉金迷,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晚上才是这里最热闹的时候。

差事没办好,凤翎停了片刻,抬脚上楼,跟阁主请罪。

凤鹤忧心的站在门口,等了将近两个时辰才听到有些沉重的脚步声,姿势也很奇怪。

开门,将凤翎轻轻拉进来,原先的夜行衣已经不见了,只有一件黑色的外袍遮羞,行走将,就看到白皙的肌肤上面新添了不少鞭痕。

裸露在外的脖颈密密麻麻的都是暧昧的吻痕。

淡漠的眸子中有几分心疼:“见过阁主了?”

凤翎垂眸掩去不甘和愤恨:“嗯。”

凤鹤轻轻摸上脖颈间的吻痕,伸出一根手指挑开外袍,身上的吻痕更甚,甚至在女人最美的地方还有鞭痕。

“畜生!”凤鹤紧紧闭眼将人揽入怀中,“可惜我们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

雪月阁的阁主武功深不可测,每次出现都是身披巨大的黑色斗篷,还带着瘆人的面具,身材高大,走路带风,声音还经过处理,略带沙哑。

身份成谜,冷酷无情,至今雪月阁的人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

死在他身下的女子不计其数。

“我没事,阁主有令,查到钟羽澜的下落,下次绝不能失手。”

凤鹤拉着她坐到自己的床上:“你等着,我给你取衣服,上药。”

雪月阁很舍得为雪部的人下本钱,准备的药效果极好,到隔日中午的时候,凤翎身上的吻痕就全部消失了,鞭痕也消了一半,浅淡了很多。

花重金养着她们,自然不能让她们停下赚钱的脚步,午后,凤翎还要接客,给恩客弹琴,陪酒,谈诗,风花雪月,过着令人羡慕的生活。

盛唐美人坊的院子里,齐刷刷的站着二十四个玄衣男子,正是以二十四节气命名的隐卫,明面上的叫法就是护卫。

旁白是一百多人的小厮和婢女队伍,同样整齐划一。

还有七个略显福态的中年男子,是盛唐七个分店的掌柜。

秦越身着月白暗纹锦袍,手持折扇,一本正经的介绍:“这位便是咱们盛唐的东家,唐蕾姑娘。”

钟羽澜特意穿了一身妖艳的红色,头上也被雪梨打扮的颇为热闹。

雪梨说了,今日大家都来拜见主子,自然要盛装打扮,还不能失了气度和威仪,钟羽澜也就由她去。

对于这种官方发言,钟羽澜很不擅长,让秦越强调了规矩,她只是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就让人散了。

这种热闹,她不喜,之所以同意秦越召集大家来,纯粹是为了混个脸熟,以后她巡视哪家分店大家都认得她。

盛唐酒楼的刘唤晨来的时候特意带了一坛太禧白,笑呵呵的凑到她面前:“那日一见姑娘,我便觉得姑娘气度不凡,不曾想是咱们盛唐的东家。不瞒姑娘说,我也有个跟姑娘差不多大的丫头,就知道在家里描红绣花,让我宠坏了,就是一辈子也不会有您这样的成就。”

刘唤晨说的实在:“昨夜我收到秦总管的消息,得知东家才十七岁,我就把我家丫头数落一顿,我不指望她有多大出息,等嫁了人能掌管后宅便知足了。”

钟羽澜让人接了太禧白,来到自己的地盘,是该庆祝一下:“你家丫头有你这样的爹,挺幸福的。”

她也想让爹娘捧在手心里,什么都不会,就像钟羽韵一样,无忧无虑长大,嫁的如意郎君。

从鼓鼓囊囊的怀中摸出一个布包来,递给一旁的雪梨:“这个呀,是我内子做的糕点,兴许勉强能入姑娘的口,姑娘别嫌弃。”

一旁的秦越点点头,刘唤晨聪明,昨日他只说了平南侯府的二姑娘命格不好让爹娘赶了出来,又说咱们的东家来了,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自从来了,两个时辰,一句话都不说。

他便明白了,这姑娘可怜,他得做点什么。

就算是命格不好,也不能赶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