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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机麻木的举着小本子念道:“君臣各安其位……当官者正,为臣者忠。”

将她的话复述完,从怀里掏出一个牌子递给赵瑾瑜,“陈二小姐把人送出城了,彤云姑娘传话,请殿下查查王嫣红这个人。”

赵瑾瑜手指曲起轻叩桌面,若有所思,“那婢女供出来的?”

陆机颔首,赵瑾瑜让他将牌子收起来,那是陈琬琰的陪嫁庄子的门牌。

“王嫣红是谁?”梁欢问道。

他在刑部查阅过关押王家家眷的名单,并没有这个人。

赵瑾瑜神色如常,缓缓道:“暖桃。”

沈括和梁欢皆是一惊,对视了一眼,如果没记错暖桃是李珩的姨娘,现在关押在大理寺。

陆机问道:“陈二姑娘要去大理寺,是否要请她去见一见暖桃姑娘?”

赵瑾瑜却笑道:“她应该已经有了猜测。”

他猜,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见暖桃求证了。

他早就摸清了暖桃的身份,也有心让静荷去探探她的底。可那个人在宣平侯府整日不出门,不见客,谨慎的很,静荷也拿她没办法。

她进了大理寺之后,被严加看管,他也不敢冒险派人去见她,亦觉得以她的身份知可能晓的并不多,也就歇了见她的心思。

没想到却让王嫣然的贴身婢女提了起来。

“殿下,可需要我们的人去提审暖桃?”梁欢问道。

赵瑾瑜摇摇头,“这趟浑水蹚不得,信她便是。”

蹚进去,残害手足的嫌疑就再也洗不清了。

沈括蹙眉,想起她所言为官者清,为臣者忠,怕她有心忠于二皇子,踌躇提醒道:“可她毕竟是……二皇子侧妃的胞妹。”

“就是因为这样,由她行事才方便。”赵瑾瑜眸色渐深,袖中的手握成拳,淡淡道,“她亦是受害者。”

去见嫌疑犯,合情合理。

只是他若有一丝一毫的办法,都不愿她再搅合进去。好不容易把她的注意力拉回内宅,却又让她中了王嫣然的计陷了进去。

朝堂上各势力的人都开始把矛头指向他,四皇兄的人参他蓄意残害手足,为了保住储君之位,火烧水月庵烧死生母。

三皇兄的人先声夺人,参他怨恨李珩夺了他的未婚妻,怀疑血封咽之事亦是他为之,意在铲除宣平侯府,却抬出王林挡刀,企图沾污三皇子。

二皇兄的人参他资质平庸,难当大任,在江州蝗灾之事上做法如同儿戏,视人命如草芥,若非运气好,就坑害了数十万江州灾民。

五皇兄是二皇兄的胞弟,自然与他一体。

七皇兄虽与三皇兄一母同胞,却难得的保持缄默。

八皇兄是根有毒的墙头草,谁说话他都要点头附和一句说的很对。

他不过是初临朝堂,那些人就急不可耐的用最恶毒的揣测攻击他,企图除掉他。父皇已经尽力在保他了,这个节骨眼,他不能再被人抓到一丁点的把柄,让父皇为难。

事情还没到最荒诞的时候,他还得忍忍再解困。

“她可信吗?”梁欢狐疑的问道。

不是他不信她,实在是她这个人有些不着调,根本摸不清她是哪头的。

沈括沉思良久,坚定的沉声道:“既然殿下信她,她就是可信的。”

赵瑾瑜颔首,“我们一起出城去瞧瞧,她安排的大礼。”

三人商议完,便乘了一辆低调的马车出了城。

宣平侯夫人换了身厚实的袄裙,墨绿色衬的她多了几分稳重端庄,她重新梳了发髻,换了一套简单低调的的翡翠头面。

陈琬琰夸赞道:“母亲这身鲤鱼戏墨池的衣裳绣工巧妙,穿在您身上真好看。”

宣平侯夫人心里本就有几分喜悦,闻言掩唇笑了起来,“若你喜欢,赶明让人给你也做两身。”

她是打从心眼里想谢谢陈琬琰的,说完又想起她的衣裳都是宫里赏赐下来的,自从来了宣平侯府还从未做过新衣裳,瞬间扫了兴,眉梢的喜意也淡了些。

陈琬琰腆着脸笑了两声,说道:“做衣裳恐会累着母亲屋里的女红姑娘,我院里的丫鬟都不擅针线,不若母亲赏我些精致的荷包帕子吧。”

这些都是小物件,又消耗的快,她到处撒钱收买人心,荷包用的极快。

宣平侯夫人的脸色这才好转了几分,陈琬琰见她面色恢复了正常,悄悄出了一口气。

她上次在前院正堂就感觉宣平侯夫人情绪变化太大,可能有轻微的精神分裂,经过医女的事儿,她就更疑心了。

“这有何难,这两日就叫人做了给你送去。”

陈琬琰笑道:“多谢母亲。”

李珩却不乐意了,委屈道:“夫人为何不曾给我做个荷包。”

陈琬琰脸黑了黑,她哪里会做荷包,她上辈子钱包都不用,需要什么网上买买买就行了,一个手机走遍全国各地,扫码刷脸支付,出门一个子都不带。

绣荷包是什么鬼!

“我……我不会啊……”她吞吞吐吐的说道。

李珩执起她的手,见她十指红润光滑,忍不住吐槽,“素手芊芊,却连荷包都不会做。”

陈琬琰尴尬的抽回手,不服道:“小侯爷指上有薄茧,会挥锄头吗?”

李泽没不住笑出了声,“大嫂确实能说会道。”

李珩对她嘴上不饶人的性子也十分无奈,他一双手可以舞文弄墨,提弓射箭,却是没挥过锄头。

正巧彤霞与梅姨娘指派的小丫鬟回来了,梅姨娘赶忙问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