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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琬琰闻言娇躯微僵,原主的记忆幻灯片委实找不出有用的信息,而且过了这一年,也不知是这具身体与她的灵魂契合度高了,还是她脑容量不够用了,那些幻灯片似的记忆越来越模糊。

到如今,只剩下她曾接触过人的姓名与外貌。

即使是这样她仍是认真的想了想,“父亲在凉州时,我就带着丹云到处行侠仗义,父亲出凉州巡视都会带着我,我就跟着他到处行侠仗义。”

李珩轻笑一声,闷重的鼻息喷在她的脖颈,烫的她缩了缩脖子。

“都去过哪里?”

陈琬琰将原主零碎的记忆拼接了一下,将照片般的记忆整理成文字,报了几个河西境内的地名,“西州,甘州,肃州,瓜州,沙州,伊州,还有小凉州。”

“没出过河西?”

陈琬琰睫毛轻扇,浑不在意他的试探,“出过。”

李珩好看的丹凤眼缓缓睁开,忽然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陈琬琰刚想挣脱他的禁锢,就听他压抑的声音入耳,“有人。”

“别……别……”陈琬琰低声抗拒。

外面的人只看到李珩的背影,陈琬琰整个人被他宽阔的背挡住。

“别怕……”

陈琬琰脸烧的厉害,她和李珩这般太过亲密,虽然也曾感受过他的热血,但这样还是头一回。

“叫一叫……”

陈琬琰松开牙关配合的哼咛,约莫一刻钟才放开她。

李珩将半褪的裘裤拉上,落在身上的那道目光已然随着他的闷哼撤去,他便不会再亵渎她。

“你……”

“过会就好,你可有不适?”

毕竟这样做已然有些过火,她对男女之事太过抗拒,不知她是否接受的了。

“还……还好……”

“别怕我,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李珩松开环着她纤腰的手,抱着她肉疼的很。

“明日让人来丈量尺寸,换张拔步床。”这床必须换,再多来几次他就要疼炸了。

李珩披了外裳下床,净房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彤云听到内室门开,便急忙走了进来。

见陈琬琰寝衣穿的还算整齐,帐内也没有奇奇怪怪的味道,这才舒了一口气。虽然她也习惯了他们假装那个,但到底还是怕孤男寡女忍不住擦枪走火。

“刚才谁在外面?”陈琬琰问道。

李珩不会突然那样,他虽然有欲望,但一直都很隐忍,所以他说有人在看,就一定有人。

“是水房的玲儿。”

陈琬琰皱眉,往紧闭的窗户看去,起身下了床。

“今天她当值?”

彤云拿了件干净的外裳给她披上,跟着她走到窗前的软榻,厚厚的白色窗纸上果然被人燎了一个圆圆的洞。

洞边整齐黑黄,一看就是被烧热的细棍子烫破的。

“今日当值的丫鬟闹肚子,跟她换值了,她方才过来问奴婢留不留水。”

刚才玲儿问完,彤云就借口去恭房,请她帮忙守门,自己躲到了暗处观察她。

她亲眼瞧见,那洞是玲儿跑回水房,拿了根冒着火星细木棍烧出来的。

“她在怀疑我和小侯爷。”

不是疑问,是肯定。

他们明明每次都弄出了动静,也要了水,她为什么会怀疑?

是谁让她来确定的?

陈琬瑛?

她和李珩同不同房有什么重要的?

“还未查出她是谁的人,她也没和可疑的人联络过。”彤云拧眉,陈琬琰不在府中的时候,她和彤霞丹霞轮流盯着她,她接触的都是与她交好的家生子,而那些人她们也都查了,很正常。

都是粗使丫鬟,家里人也都不是主子跟前得用的。

“先盯着吧,把她接触过的也都盯起来。”她实在想不通,她和李珩做不做那件事,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吗?

玲儿勾搭李珩无果之后,也没强求,依旧老老实实的在阆苑当她的烧火丫头,也很少在陈琬琰跟前刷存在感。

“忙不过来就去找静姨娘帮忙。”她低声道。

静荷不愿意出去,自己也没与她往来过密,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这才非要留下。

她没李珩的宠爱,后院也没人关注她,她在后院走动目标小一点。

但这样,就不能让她安享一隅了。

李珩突然让她搬离后院,不知道做了什么打算。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彤云才伺候她进了净房沐浴,李珩闭眸泡在浴桶里,刚释放过的身体有些疲惫,连陈琬琰进净房他也未睁开眼。

“刚才是谁?”

陈琬琰穿着寝衣进了浴桶,“玲儿。”

李珩眉头皱了皱,随即了然的轻笑一声,她定是打听到了他未同暖桃同房。

他除了暖桃的院子那里也不去,又不碰暖桃,受了她的撩拨也不肯收了她,这是怀疑他的男人雄风吗?

“她倒是有几分本事。”

陈琬琰也这么认为,过了这么久都没露出马脚,活动轨迹正常的仿佛是一个正常的丫鬟。

若不是确定是她下了药,迷晕了她院里的人,给陈琬瑛杀她的人提供了便利,她根本不会怀疑,让玲儿去王嫣然那请府医,她是故意被王嫣然绑的。

玲儿想拖延时间让她病死,或者烧傻。

把她变成一个废物!

现在又来盯着她与李珩行夫妻之事,难道是怕自己与李珩做戏,同皇家人有染,威胁了陈琬瑛日后的荣耀?

湿透的寝衣贴在身上不舒服,等李珩出去了,她才将寝衣褪下,彤云拿粗布巾替她擦身子。

“陈琬瑛最近在做什么?”自从陈琬瑛被她关起来,已经许久没关注她了,算着禁足时间已有半年,她也该被解禁了。毕竟是皇家上了玉牒的媳妇儿,过年是要出来参加宴会的。

“还被关着呢,她院子伺候的人里里外外被换了一遍,最近都很老实。”

“陈明真和秦姨娘呢?”

她总觉得陈琬瑛在陈明真面前没有嫡女的傲气,更甚至陈明真才像嫡出,而陈琬瑛更像没有话语权的庶妹。

想起陈青岩临走时说的那句话,陈琬瑛不是她的胞姐,难道陈琬瑛与陈明真身份互换,陈明真才是她嫡出的兄长?

可她又觉得不像,如果他是嫡兄会往死里打她?

玉佩!

她忽的从浴桶中站起身,玲儿是陈明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