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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瑾瑜噎了一下,半天才按住她乱动的手,他不是圣人也有七情六欲,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尝过了美妙滋味,如何能抵抗的住她的攻击。

更何况,他也饮了酒。

“你乖乖的,别再动了。”

“你不是也想了吗?”陈琬琰鼓着腮帮子问道。

她都下手了,他不想才奇怪,他都十八了!再过八个月就十九了,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想。

“你真喝醉了?”

“没醉,清醒着呢。”

“别再……玩了……”

喝醉了的女人哪里肯听,直接堵住了他的唇,将人吃干抹净了。

陈琬琰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赵瑾瑜都跟着景睿帝吃完家宴,去社稷坛祭完天地,又去宗庙祭拜完了祖宗,请出了御笔,正在承天广场与景睿帝一起给百官发新年红封,她才睡醒。

“狗日的陈明玄,昨日那一掌震的老子腰都是疼的!腿也快给老子踢断了。”

“郡主您醒了?”祥姑姑在帐外问道。

陈琬琰有气无力的应了声,她可能是因为上火,屁股也是疼的。

宿醉醒来头也疼,浑身哪哪儿都不舒服!

“您要起床吗?”

“起吧……”她其实不太想起,她现在除了头发,就没有一处不疼的。

赵瑾瑜神清气爽的回了东宫,见她无精打采的坐在软榻上吃桂花鱼翅,打趣道:“怎么昨夜累着了?”

陈琬琰没好气的放下银箸,“都怪那对夫妻害我,又是打我,又是喂我吃提鲜粉的,搞得我现在浑身疼。”

小腹胀胀的,不可描述的部位也胀胀的痛,好像是癸水要来了,再加上上火的痛感十分难受。

赵瑾瑜让人伺候着脱了衣裳,将殿内伺候的人都挥退,“昨夜你和我干了什么,不记得了?”

“啥事儿啊?” 陈琬琰满眼迷茫的盯着赵瑾瑜,难道她在梦里按着他这样那样的事,被他发现了?

还是她昨夜发酒疯,又把喝了酒的赵瑾瑜睡了?

她怎么没印象了?

赵瑾瑜清肃着脸问道:“你就没一点儿印象?”

昨天让她叫了那么多遍九郎君、景铄,赵瑾瑜,她拍着平坦的胸脯保证自己记住了,才满足了她,这就忘了?

“我……我干了啥?”陈琬琰忐忑不安的问他。

她可检查过了,她身上一个吻痕都没有!

她小心瞄了赵瑾瑜光洁细腻的脖颈,确定没有任何不妥的痕迹,小胸脯一挺,雄赳赳的问:“我干啥了?”

干啥了?干了个大活人!

赵瑾瑜捏了捏眉心,算了不和醉鬼计较,他也实在拉不下脸,说他们二人昨夜基因交流了,万一她不肯负责,受气的还是他。

新年的第一天,不能生气。

“你身上都哪里疼,需不需要我给你揉揉?”昨天是他憋太久,没忍住把人折腾很了,上了药也不知红肿好些没。

“胸疼……”

赵瑾瑜喉咙滑动了一下,之前那两次都没敢碰过她的小宝石,难道昨夜伤到了?

“我一会儿叫女医官替你看看,还有哪里疼?”

“屁股!”陈琬琰耍流氓。

“……”赵瑾瑜呼吸困难的吞咽了下唾液,“你说些我能帮的上忙的!”

她抬眼色迷迷的看着俊俏小郎君,“小腹。”

赵瑾瑜:“……”

他清了清嗓子,原本清澈的嗓音便的有些哑,从袖中取了一个拳头大的棒棒糖递给她,“给你棒棒糖吃。”

既然她说他有一支棒棒糖,他就让药藏局给她用中药加糖浆,熬了个清热解毒的棒棒糖。

陈琬琰木楞楞的伸手接过,“你、你什么意思,你以后可不许给别的女人……”

赵瑾瑜瞧着她面色逐渐变的娇羞,眼波流转间平添了几分媚态,只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怕她又胡乱吃醋,赶紧保证,“好好,只给你一个人做糖吃。”

陈琬琰满意的点了点头,动作优雅的将大棒棒糖上的油纸剥开,露出里头琥珀色的糖,糖身上还沾了染了色的糯米,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用糖指着他腿。

“那可得管好你这根棒棒糖。”

“什、什么?”赵瑾瑜一时没反应过来,却因为她的动作舌头有些打结,“你昨日说、说我有一根大棒棒糖,是、是是什么意思?”

难得见他有失了方寸,慌乱的一面,陈琬琰乐的不行,捂着肚子咯咯直笑,“是我说了这个,殿下才给我做了这么大的棒棒糖?九郎君好可爱呀!”

她拿了干净的茶盏把糖放在里头,站在软榻上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赵瑾瑜瞬间脸色爆红,耳朵娇的也要滴出血。

“你都哪里学来的污糟话!以后不许在旁的男人面前说!”昨夜她竟当着岳父的面瞎说!

“哦,那你不许给别的姑娘送糖。”

“嗯……”别说棒棒糖,他日后连糖球都不会给别的女子一颗!简直太羞耻了!

“九郎君新年快乐~”她也不知道自己昨夜怎么睡在东宫的,新年礼物也在府中没带来。

“新年快乐!”赵瑾瑜将准备好的金桃花簪插入她的发间,又将两支金桃花发钗分别簪入发髻两侧,“昨年之事昨日毕,新的一年健康快乐。”

赵瑾瑜还有正事要忙也没多呆,陈琬琰闲着无聊就开始琢磨起舒王来了。

估摸着月山县主应该已经去李家了,反正她也不是多重要一个人,有李佳柳姐妹带着她完,她怎么也得压个轴,先晾她个两三天。

陈琬琰前脚刚离开东宫,祥姑姑后脚就进丽正殿把床单换了,还亲自动手洗了。

她在帐外听陈琬琰自说自话腰腿疼,就留心看了眼床单,只需一眼,她就知道昨夜战况有多激烈,宫人要来给铺床都被她拦住了。

“皇后娘娘,殿下长大了,您在天上一定要保佑他,日后也要平平安安的。”祥姑姑跪在东宫的佛堂真心的祈祷。

虽然她早就怀疑赵瑾瑜开了荤,是个真正的男人了,但她一直没有证据!今儿个可让她找到了!

有好些人怀疑赵瑾瑜有隐疾,她也疑心过,如今知道他是健康的,她也就放心了。

新年的第一天就发现这种喜事儿,真是个好兆头。

陈琬琰初二一大早就让人守在孟章街口,等人来报陈明玄夫妇离开将军府,她才和李珩启程。

“大舅兄可是伤到你了?”李珩问道。

侯府与陈家同坐在大殿右侧,李家离陈家距离稍有些远,他未看清实际情况,那边也没起太大的骚动,究竟如何都是听说,他只是瞧着陈琬琰昨日回来,行动上似有些不便。

“伤了我的自尊。”

不过她也不在意了,就像赵瑾瑜说的,那已经是昨年的事了,不该把负面情绪带到新的一年来。

“太子殿下不是帮你把自尊找补回来了?”能上九层金阶的能有几人呢,便是皇子都上不得。

虽然只是与太子坐在第五阶的丹墀上,离那至高无上的位置还差一些距离,但那也是旁人一生都坐不到的。

二人正说着话呢,就听车夫在外头说道:“郡主,小侯爷,前面好像是太子殿下的车驾。”

“这么不经念叨?”陈琬琰嘀咕了一句,掀开帘子探头看了看,就见赵瑾瑜骚包的五驾金辂车,闪着有钱有权的金光在他们前面跑。

后面还跟着四辆朱轮紫油纁的轺车,马车两侧跟随了几十名骑马的禁卫。

“回门日,他个单身,搞这么隆重的到处乱跑什么?”陈琬琰放下车帘想不通的嘀咕,竟然在孟章街口碰了个正着。

“郡主,小侯爷,太子殿下的车驾,在将军府门前停下了。”车夫一开口就解了她的疑惑。

“……”陈琬琰这回直接把头伸了出去,果然看到赵瑾瑜的豪华大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府门口。

因为赵瑾瑜的马车停在府门口,陈琬琰他们只能在稍远的地方下了车。

她小跑过去,刚好与正下车的赵瑾瑜对上,往车内看了眼,刚好瞧见里面铺着她昨日出宫又赶着点进宫,给他送的玄狐长毛毯。

“殿下也来看岳父????”她戏谑的问道。

赵瑾瑜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余光看到踱步而来的李珩,“你说呢?”

李珩反正已经佛了,经过这二三年的折腾,他已经没什么接受不了的,这太子跨了个年,跟换了个人一样。

守在将军府门口接人的管家赶紧迎了过来,面色古怪的将他们三人一起请了进去,招呼府里的下人帮忙卸他们带来的东西。

他活了这么大年纪,就没见过哪家的小姐带着前未婚夫婿,和现任夫君一起回门的。

陈琬琰和李珩跟在赵瑾瑜身后进了将军府,她忽然没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李珩不解的问道。

陈琬琰口无遮拦的说道:“我怎么感觉咱俩像殿下后宫里的姐妹似的。”

赵瑾瑜脚步一顿,想到她曾经以为自己喜欢男子,脸冷的都快结冰了。

李珩头皮发麻的清咳了一声,“休得胡言,这话对殿下可是大不敬。”

他可是正常男人,太子正不正常他就不知道了,他可是听过不少编排太子殿下喜欢男人,不能人道的混帐话。

“孤很正常,不喜欢男子。”赵瑾瑜不用回头就知道李珩肯定会胡思乱想,淡淡的解释了一句。

那流言他也听到过,无所谓了,他行不行看陈琬琰现在走路的姿势就能证明了。

三个人刚绕过照壁,管家派去找陈青岩的小厮就跑到了,气喘吁吁的禀报,“王爷,太子殿下带着郡主和李世子一起回门了。”

他和管家亲眼看到他们的马车是一起停下的,陈琬琰小跑上前接住了太子,守在孟章街口的小厮,也看到他们的马车是一起进的孟章街。

陈璄对着棋盘哑然失笑,“还是小妹会玩。”

陈青岩也是无奈,“我且去迎一迎。”

“我随父亲一起。”陈璄跟着起身牵着陈崇的手,轻声交代,“等下不许大喊小姑父,听到了没?”

陈青岩扶额,“对对对,我怎么把这一茬忘了。”

万一两个人一起应了,就太尴尬了。

陈崇乖巧伶俐的说道:“祖父父亲放心,崇儿记住了。”

陈琬琰扯了扯赵瑾瑜的大氅,在他屁股后面追着问道:“殿下这二日瞧着神清气爽,莫不是饮了仙露?”

赵瑾瑜不搭理她,可不是喝了她给的仙露么,他昨日都没做乱七八糟的梦,睡的好,精气神儿能不好吗?

“殿下,你那个清火的超大颗棒棒糖……”

“你闭嘴!”赵瑾瑜头疼死了,提什么棒棒糖!他说的话她就没一句能记住的!

李珩不知道赵瑾瑜在恼什么,他也不想知道,反正能惹急太子的肯定没好话。

“闭嘴也行,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