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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穿成倒霉女,抱住锦鲤太子躺赢 > 第103章 陈琬琰真是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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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珩见她这般,就知道戳到了她的伤心事,他也没料到,不过是和冯静姝在一起两次,她就怀上了,再过几日就满六个月了。

“赐坐。”赵瑾瑜淡声道。

李珩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愉快,心里微叹,他就知道会惹到赵瑾瑜。

听说帝后如胶似漆,甚至还有白日情浓的时候,二人成亲快一年,陈琬琰的肚子也没动静,似乎真的是不能怀孕。

“谢陛下隆恩。”李珩道了谢,扶着冯静姝坐下。

冯静姝被陈琬琰方才忽变的脸色吓的浑身僵硬,若不是李珩扶着她,她都要跪地磕头谢罪了。

李珩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低声安慰,“放轻松。”

陈琬琰对李珩和冯静姝道了句恭喜,轻叹道:“这样大的喜事,竟然没人跟我分享。”

她无心的一句话让冯静姝白了脸,手也不自觉的放在了肚子上,亭中陪驾的人也静默不敢接话。

丹云陪坐在她身边,害怕的看了眼冷冰冰的赵瑾瑜,谁敢往她肺管子上戳,赵瑾瑜不得恼死他?

赵瑾瑜笑着点了点她光洁的脑门,“你又不是孩子父亲,跟你有什么好分享的,荣国公都是回了京都才知道的。”

陈琬琰愣了一下,回头看李珩,刚好对上他担忧的眸子。

“微臣也是前日回京都,才得知静姝怀了身孕。”

他对冯静姝的感情很复杂,她活泼的性子与陈琬琰有几分像,他也很愿做一个宠着她的好夫君,尽量避免让她受委屈。

她在床上温顺又羞涩,实在忍不住了,才会低喘几声,他却总是想起陈琬琰与他做假时,对他又推又撞,还哼哼哈哈的一通乱叫。

他心里有负罪感,对这事儿也提不起兴趣,与冯静姝同了两回房,一共就做了两次,回来看到大着肚子的冯静姝,他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府上原本是想报喜的,是臣妇想给夫君一个惊喜,祖母和母亲依了臣妇,才没提起这事儿。”冯静姝解释。

她和李珩新婚不到半月,李珩就出京都办事,她母亲说她是个有福之人,刚进门还没被催生,就有了身孕,特意交代她捂着些,别去陈琬琰跟前说道此事。

陈琬琰点点头,面上已经看不出有别的情绪,“原来是这样,难怪没听老夫人说起这事。”

赵瑾瑜清肃着脸往她嘴里塞了颗樱桃,“尝尝这个甜不甜。”

陈琬琰嚼了嚼,“甜的,再来一颗。”

赵瑾瑜又喂她一颗。

“还要一颗。”

赵瑾瑜宠溺的又塞她嘴里一颗。

“还要。”

“啊~”

“再来~”

赵瑾瑜对她有求必应,一会儿就将一碟子樱桃都喂她吃了,陈琬琰吃的开心,又兴致勃勃的看起了龙舟比赛,赵瑾瑜嘴角微微上扬,这人就是这么好哄。

丹云无语的看着这一切,她觉得陈琬琰真是傻死了,被赵瑾瑜拿捏的死死的!

陈明玄实在看不下去了,小声提醒道:“这么多人看着呢,差不多得了。”

“好的,大哥。”

陈琬琰说完,又张嘴咬了一口赵瑾瑜手里的桃子,眼角眉梢都是笑,跟赵瑾瑜在一起久了,他那点转移她注意力的小手段,她还能不清楚吗?

陈明玄嘴角抽了抽,赵瑾瑜喜欢宠着那就宠着呗,总比冷落着强。

“陛下挑的果子真好吃!”

赵瑾瑜含笑看着她,“夫君甜,还是果子甜?”

“夫君甜。”她不假思索的回答。

帝后二人关系好,后宫和谐对朝堂来说也是好事,温恪大学士说了几句好听的话,亭内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温侍中和唐仆射互相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新的算计。

龙舟比赛结束,赵瑾瑜带领着一众大臣往河里投了粽子祭河神,就起驾回宫了。

陈琬琰一路上还在絮叨,“早上眼皮跳那么厉害,我还以为要出什么事儿呢,结果竟然无事发生。”

赵瑾瑜将她搂在怀里,眼里慢慢聚了一层寒霜,怎么没出事,出大事了。

“梁欢回来了,北边匪寇的事解决了?”陈琬琰问。

“匪寇因为吸纳不到人,从进入四月就偃旗息鼓了。”赵瑾瑜笑道,“说起来还得归功于红薯。”

各地开始卖红薯制品之后,官府就安排灾民尝了鲜,又科普了红薯,并且传授种植技术,三月便开始免费给他们发放了一亩地的薯块,到了四月,绝大多数人都选择回家种红薯了。

毕竟亩产六石的东西,还在大赦期不用纳粮税,一亩地能让全家吃饱不饿了。

有些举棋不定的考虑到五月,再不种就来不及了,也向安稳低头,回家种红薯了。

匪寇虽然没有被彻底剿灭,进入五月也老实了。

陈琬琰听赵瑾瑜说完,乐的咯咯直笑,“那流匪背后的人还不气死了?”

赵瑾瑜莞尔,“估计是要气疯了。”

毕竟养那么多人花了不少钱,最后什么也没做成,还暴露了实力。

俩人回了宫,听说景睿帝请了几位早已不问朝政的老大臣进宫,此时正乘着画舫在蓬莱池游玩。

赵瑾瑜抬头看了眼天上晃眼的日头,“都临近午时了,水上又晒又热,父皇应当快回来,让小膳房备些爽口的吃食。”

景睿帝心脏不好,热不得冷不得,五月的正午太热,他担忧景睿帝的身体受不住。

陈琬琰吩咐彤霞去准备,伺候他换上常服,又抱着他猛吸了一口,“夫君……”

“怎么了?”

陈琬琰扭捏的将手伸到他面前,“你在给我摸摸脉,看我究竟能不能怀孕。”

赵瑾瑜伸手在她手腕上认真的摸了摸,“身体还有点虚弱,得让夫君再多疼你些日子。”

“……”陈琬琰头抵在他胸口,瓮声瓮气的哦了一声。

赵瑾瑜拍了拍她的背,说道:“你才十九急什么?”

“静姝才十六……”而且半个月不到就怀上了,给她的压力太大了。

赵瑾瑜就知道她会因为这事儿难受,毕竟快成亲一年了,俩人在一起的次数也多,日子久了,她心里不可能不难受。

“现在局势不稳,也不是要孩子的时候。”赵瑾瑜拉着她坐在了软榻上,将殿内伺候的人都挥退,才轻声说道,“外面那些流匪是私兵,真正的数量应当比暴露出来多两到三倍。”

所谓流匪人数涨的快都是假的,十月中旬他就往各地派了人,雪灾一发生,各地便将受灾百姓安置在当地的义庄,他们有吃有喝有穿的,根本没有多少人选择叛乱,那些人都是豢养在各地的私兵。

陈琬琰愣愣的听完,问道:“那……那岂不是有二十到三十万人?”

“或许还不止这个数。”

陈琬琰倒抽一口凉气,“怎么……会这么多?”

赵瑾瑜叹了口气,说道:“这就是父皇不敢轻易打破朝堂平衡的原因,因为摸不清他们到底豢养了多少私兵,一个弄不好就要栽大跟头。”

人家准备了二三十年,她真当人家是好收拾的?

“所以,那时候父皇如果不废了你……很可能会输?”

赵瑾瑜颔首,“如果他们联手,几乎没有赢的可能。”

肖家祸害岭南就是最好的例子。

陈琬琰放缓了呼吸问道:“相王死后……他豢养在各地的私兵,都去哪里了?”

“投靠旧主。”

“旧主?齐王?”陈琬琰翻了下脑海对齐王的记忆,许是被相王压制的久了性子有些软弱,嘴很甜看着也没什么野心。

不过也有可能是装的,毕竟早些年旁人也都以为赵瑾瑜软弱无能,事实证明并非如此。

“齐王怎样想的,只有他自己清楚。”

相王虽然死了,但还有很多党羽活着,那些人的野心不是轻易就能灭的,他们已经在和兖王、洺王等人谈合作,现在他们急需一个引领者,日后可以与兖王和洺王争锋的引领者。

否则等他们卖完力,就会被除掉。

“那剿匪剿一半,不是留祸患吗?”

赵瑾瑜头疼的说:“那些匪徒狡猾的很,藏在山里很难找到他们。”

各地府衙里不知藏有多少细作,每次一开始行动他们就往山里躲,搞突袭都不行,排查出了细作,以为万无一失,结果仍是让他们提前得到了消息。

他让人扮作灾民去投靠他们,但那些人很警惕,将收招来的灾民都安置在临时窝点,现在他们不出来为非作歹,根本无处寻觅。

“那跟我们要不要宝宝……”陈琬琰蓦地惊醒,“你你你……?”

赵瑾瑜轻轻‘嗯’了一声,“在局势稳定之前,不合适要孩子。”

女人生孩子凶险万分,他随时都可能御驾亲征,若是有人趁他不在,将她害了,他会后悔一辈子。

既然赵瑾瑜有了打算,陈琬琰也没再纠结,问道:“早前温家不是请田老夫人替他们与魏家保媒,这亲事成了吗?”

“两家原定于今年九月办喜宴,魏家出事,这门亲事肯定是不作数了。”

魏、何等人家除了逃窜在外的人,其余人皆被下了死狱,就算亲事作数,他们也办不了喜宴。

“真可惜没伤到姓温的。”

赵瑾瑜笑道:“怎的没伤到,魏家的人还没被处死,谁知道会不会再吐出点有用的。”

因为抄了魏家和何家以及他们的部分党羽,五月十五的命妇朝会也没人上赶着挑事,陈琬琰受过朝拜就将朝会散了。

李老夫人特意留下来,与陈琬琰提了冯静姝有孕的事,又婉转的提起近日朝堂或许会有催生的言论,让她提前做应对准备。

“李老夫人能说出这话,想必不是空穴来风,要不要奴婢出去打听打听?”彤霞问。

陈琬琰摇了摇头,“去紫宸殿偷听一耳朵就知道了。”

她乘着凤辇去紫宸殿,蹑手蹑脚的藏在金阶后面,果不其然有御史提了这事,以及帝后大婚将近一年,还住在一起不合规矩,还有些不堪入耳的言论。

陈琬琰冷哼一声就去了文德殿。

彤霞见她气呼呼的回来,忙问道:“娘娘听到了什么?”

“那些人剿匪办正事不行,管起吃喝拉撒倒是本事不小。”她无语的吐槽。

赵瑾瑜散朝回来就听她在嘀咕,将人往怀里一带,附在她耳边低声问:“癸水好了没?”

“嗯……”

赵瑾瑜在她脸上亲了亲,“去御书房。”

二人在御书房的内殿休息了大半个时辰,陈琬琰双手支撑着床榻,腰上的手滚烫撩人,被他折腾的无力反抗,只能跟个布条一样随着他的力道摇摆。

赵瑾瑜衣衫整齐的站在榻前,扶着背对着他的陈琬琰,问道:“又跑去偷听了?”

“啊……”

赵瑾瑜闷笑着说:“一直住在东殿的婚房确实不合规矩,合该住去延福宫的正殿。”

陈琬琰被他折腾的娇喘连连,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人家都有暗戳戳的怀疑他不纳妾是身体有问题了,他还有闲情逸致跟她在这个时候闲聊呢?

等赵瑾瑜交了货,彤霞端了温水进来。

赵瑾瑜替她清理干净,笑问:“夫君行不行?”

“怀疑你的又不是我!”

赵瑾瑜挑了挑眉,谁让她听见有人质疑他男人尊严。

俩人休息了一刻钟才出了内殿,陈琬琰看到御案上那两大摞奏疏就头疼,赵瑾瑜让她去软榻上休息,自己坐在御案前批奏疏。

陈琬琰昏昏欲睡的斜靠在软榻上,不得不承认赵瑾瑜是真的精力旺盛,眯了约莫有一个时辰,听到汪海生说该准备午膳了,才迷迷瞪瞪的醒过来。

“正午了?”

赵瑾瑜见她睡醒,抬头回了一句,“刚午时初。”

彤霞替陈琬琰穿好鞋子,扶着她下了软榻。

陈琬琰走到御案对面坐下,捡着不重要的奏疏替他批示,离传午膳还有两刻钟,俩人才批了二十几本奏疏就到了午时正刻。

汪海生在外头提醒:“陛下该传午膳了。”

赵瑾瑜抬头往远处看了看,才起身对她伸出手,“走,用午膳去。”

陈琬琰将手放在他的掌心,起身时撞掉了桌案上的奏疏,她咦了一声,蹲下身子去捡,看清上面的内容脸色微变。

赵瑾瑜问道:“怎么了?”

她看的奏疏都是些不太重要的,能有什么让她看之色变的?

陈琬琰将奏疏捡起来,赵瑾瑜看了眼,不过是雷州太守说家里一位厨娘做了几样新鲜的吃食,味道很不错,御供了一份给他品尝,没什么特别的。

“这个奶枣,鸡蛋糕还有变蛋……”她嗫嚅的说,“是我们那里的……”

赵瑾瑜神色一凝,“你确定?”

陈琬琰点了点头,“鸡蛋糕我做给你和父皇吃过的。”

赵瑾瑜拿过奏疏看了一遍,上面有提到厨娘姓张是罪奴,“岭南雷州,张家人?”

“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做提鲜粉的那个。”陈琬琰想到这个,竟然松了一口气,那人只要现身就好,就怕她躲在幕后,突然给她一下子。

赵瑾瑜将奏疏放下,对殿外的汪海生道:“去将雷州太守御供的物品拿来。”

陈琬琰心浮气躁的跟着赵瑾瑜出了御书房,连美味的御膳都食之无味了。

“慌什么,夫君还能护不住你?”赵瑾瑜捏捏她的鼻子。

陈琬琰抓抓脑袋,“我是怕别人要烧死我,你为难。”

赵瑾瑜无语,“她只要不想死,就不敢将你往死里逼,估摸着她应当是有所求,才出此下策。”

她们是互相知道底细,一个在云端一个在泥里,对方不敢光明正大与她对着干。

汪海生很快便将东西带到膳殿,赵瑾瑜一眼就认出了鸡蛋糕,奶枣和变蛋他没见过,但基本可以确定那人的来历了。

他对陆机道:“去查雷州太守府上的这个张姓厨娘。”

陆机见他神色严肃,立即出了宫。

“先用膳。”赵瑾瑜让人给她夹了几道她最爱吃的菜,陆机已经去查,只要确认了那个人的身份,将人监视起来就是,没什么难办的。

陈琬琰食之无味,心事重重的陪赵瑾瑜用完午膳,这人突然冒头定然来者不善。

陆机回来的很快,他们的人一直在雷州监视着张家人,只要厨娘是张家人,想知道她的身份并不难。

陈琬琰一看到他回来,就赶忙问道:“是不是张家人?”

赵瑾瑜悠闲的坐在软榻上,示意陆机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