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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本宫怎么不疼陛下了

她今日好不容易摆脱她娘的监视,今日如果不能成功,她就只能嫁给表弟了!

“求娘娘开恩,成全了臣女吧。”

陈琬琰笑了笑,温声问她,“有了肌肤之亲?”

林钰当初还隐晦的表达,她领的孩子是赵瑾瑜的骨肉呢,可那又怎样呢?

都不用她动手,人就被赶出京都了。

林铮痛哭不止,心里闪过一抹鄙夷,怯生生的说:“是,臣女早就与陛下有了夫妻之实。”

“夫妻?”陈琬琰冷笑一声,“那你且说说,陛下承认你是他的妻了吗?你是想将本宫取而代之?”

林铮哭声一顿,心里怒火冲天,语气仍旧温软,不过是一时伏低做小,若能换来一世荣华也是值得。

她装出惶恐之姿,涨红着脸嗫嚅,“是臣女说错了话,臣女绝无此意,只是与陛下情不自禁……”

陈琬琰被她欲言又止气到,冷漠的出言嘲讽。

“情不自禁?那你且说说陛下是大是小,是长是短,是温柔,是凶猛,时长多久,又是何种姿势,你若详详细细说得出,我便去替你求了陛下。”

林铮倏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坐在上首的陈琬琰。

她面色略有些苍白,点了淡色口脂的朱唇微勾,一双含笑的杏眼在她身上打量,眉目间流露出来的柔和,仿佛方才犀利又不堪的言辞并非出自她口。

“这……这,我……臣,臣女说不出口。”林铮羞愤的低下头。

“那不如本宫让人去将陛下请来,问问陛下到底是如何与你情不自禁!”陈琬琰冷声说道。

“不要!”林铮抱住陈琬琰的腿,苦苦哀求,“是臣女,是臣女勾引了陛下!与陛下无关。”

林铮逐渐冷静下来,如此粗鄙不堪皇后。怎能配得上光风霁月的陛下!

心里恼恨这女人对她的轻视,又敢怒不敢言。

陛下对她的宠爱人尽皆知,二人自婚后就一直住在一起,若不是那夜雨势太大。让她有机可乘……她闭了闭眼,擦拭去脸颊上的眼泪。

“事情过去太久,臣……臣女当时太过紧张,娘娘问的那些细节都不记得了。”

陈琬琰嘻笑着,缓缓吐出一句,“是不记得,还是根本就没有发生?”

林铮心下骇然,颤抖着唇角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臣……臣女……不,不记得了。”

林铮虽然心虚,仍旧一口咬定与赵瑾瑜有了肌肤之亲,陈琬琰嫉妒心强,只要她去和陛下争吵,陛下就会召见她!

只要能面圣,她豁出性命,也要爬上皇帝的床。

“林太傅高风亮节,养的女儿倒是不怎么样,你爱跪便跪着吧,你的事本宫做不了主。”陈琬琰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惺惺作态的林铮,“这世上,又有谁能做的了圣上的主呢。”

说罢一脚踢开林铮,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难道娘娘,就一点不在意别人说你善妒吗?”没有达到预期,林铮不甘心的喊出声,没有哪个女人不在意自己的名声。

陈琬琰脚步一顿,嗤笑道:“旁人说什么与本宫何干?本宫自己心里爽快了就行。”

将自己夫君推给别的女人才是愚蠢,装大度为自己的夫君纳妾,就为博一个虚名?

她又不是大傻子!

她夫君不愿纳妾,她为何要亲手把他推给别的女人?

再说了,她什么时候有过好名声?

“陛下决不可能只有娘娘一个女人。”林铮倔强的恨声说,“娘娘子嗣难有,难道要绝了天家的后吗?今日不是我,明日也会有别个!”

陈琬琰转身走回林铮面前,阴鸷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她,抬脚狠狠踩在她的肚子上,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啊,是打算做圣上的主吗?”

那些倚老卖老的老臣,朝堂忤逆皇上不够,还使内眷来后宫威胁她,她是脾气好,可不代表她喜欢被人拿捏。

林铮被她阴测测的盯着,艰难的别开眼,挣扎道:“娘娘既然注定无所出,就不该霸占着陛下。”

陈琬琰气笑了,蹲下身钳住她的下巴,狠狠扭正她的脸,让她不得不凝视自己。

冷着脸一字一句,阴测测的说:“收起你的痴心妄想,本宫说了,没人能做陛下的主,陛下若有子嗣,必是出自本宫的肚子!”

松开她的下巴,陈琬琰狼狈的逃离了凤仪宫。

一直怀不上身子是她的心病,朝堂一直以此为借口,逼迫赵瑾瑜广纳后宫,林铮的话像一把刀狠狠的剜在她的身上,一刀一刀的试探的扎向她的心。

她闭眼感受着眼中的湿热,倔强的抬头使劲擦拭了一下眼角,朝中重臣一直想用后宫来牵制赵瑾瑜,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她绝对不允许她的夫君被人挟制。

绝不!

林铮被陈琬琰使劲一甩栽倒在地,揪着自己汗湿的衣襟,心中惊骇莫名,想到那个男人对付魏家的雷霆手段,以及父亲的对他的评价,就忍不住白了脸。

“当今圣上年少上位,绝不是任人摆布的性子,其心深不可测,为父也看不透。”

“圣上一心要立宫里那位为后,你莫要再动心思,父亲已为你做了打算,你便安心待嫁吧。”

这是陈琬琰还未入宫时,父亲对她的劝诫,她不听非要到宫里拼一拼,被赶出宫后依旧不死心。

冷风吹在她汗湿的衣服,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压不住心底的惧意,瘫软在地上痛哭失声。

彤云从殿外进来,怜悯的看着她说道:“我们娘娘大度,不计较你今日的失礼,林小姐还是回府待嫁吧。”

“不!我要见陛下!”林铮豁然起身,她不能就这么出宫!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她已经与陈琬琰撕破脸,只要出宫她就完了!

“虽然不知那个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陛下动了怒,但林小姐如果伺候过陛下,一定不会再被允许出宫了。”

彤云声音不大,听在林铮耳朵里却如同炸雷一般。

“就算是让你出宫,也绝不会允许你再议亲,陛下不再召幸敕封,林小姐这一生就只能在皇家的庵堂了此残生。”

“不是的!不会的!”林铮捂着耳朵大喊。

“那个雨夜过后,陛下见过你吗?”彤云好笑的看着魔障的林铮,“你当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能算计我们娘娘!”

一股悲怆在林铮的心里流窜,她一直认为陈琬琰是个没脑子的爆脾气,没想到自己才是她面前的跳梁小丑。

她认识的陈琬琰面上总是笑眯眯,人也好说话,从未对她发过脾气,连她身边伺候的奴仆都称赞她为人大度温和。

她豁出去的算计,竟然只是陈琬琰眼中的笑话!

“不可能!这不可能!”她明明都算计到了!

她故意让人放了珥珰在御书房的床榻上气陈琬琰,只要她把皇帝气昏头临幸了她,她再不愿意,也得准许自己入后宫,日后朝前有父亲帮衬,与陈琬琰平分帝王的宠爱,一点也不难。

即便是当不了皇后,因着父亲对圣上的忠心,也能封个贵妃。

待她母凭子贵当上了皇太后,还用忍她一个无子的先帝皇后吗?

“做你的春秋大梦,我家陛下不是苍蝇能叮的有缝蛋,我劝你赶紧收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出宫去,否则你就等着去庵堂里敲木鱼。”

“我不甘心!”林铮的眼泪不断滑落,她不甘心,她自认为缜密的策划功亏一篑,她怎么能甘心。

“不甘心的人多了,你算哪颗小芝麻,我家娘娘对你够仁慈了,你识相的就赶紧走。”彤云让人把林铮拖拽出凤仪殿,就昂头阔步的走了。

陈琬琰气呼呼的回到延福宫,赵瑾瑜还未下朝,汪海生守在延福殿外,见她回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小跑着迎了出来。

汪海生迎着她进入延福殿,一边让小宫女端祛火茶,一边不住的说:“娘娘您回来啦!陛下可想您想的紧,陛下命奴才来接您去紫宸殿。”

“朝会散了?”陈琬琰斜着眼问。

“还没呢,今儿个是月初,朝会许是要开到午时了。”

陈琬琰喝了口茶水消火,指挥着宫人再给她续上一杯,问道:“那个雨夜,御书房发生了什么?”

汪海生‘啊’了一声,故作茫然的问:“不知娘娘说的是哪个雨夜?”

“你说哪个雨夜?”

汪海生干笑一声,道:“娘娘问的是去年七月底,陛下在御书房看了一夜奏章的那个雨夜吧?”

陈琬琰哼了一声,接过小丫鬟递过来的茶盏,喝了一大口,才说道:“看的是林大人的奏章吗?”

汪海生脑子一转,想到皇上上朝前说的话,在心里道了句陛下英明,嘿嘿笑着讨好她:“那夜,林大人确实和陛下在御书房秉烛夜谈……”

陈琬琰幽幽的瞥了汪海生一眼,“是林大人,还是林家小姐啊?”

汪海生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皱着一张脸,苦巴巴的讨好她:“哎呦,主子可饶了奴才这条小命吧,那日除了林大人,还有好几个大人在呢。”

他身为陛下近侍,自是知道陛下对这位有多宠,别人一心想入宫为妃,这位一句不为妾,陛下就把皇后之位捧到了她的面前。

偌大个皇宫,除了眼前这位,连个给侍寝的都没有。

汪海生见她不高兴的撇嘴,赶紧说了几句讨好话,“陛下可是对娘娘在意的紧,您也疼疼陛下吧。”

陈琬琰被他逗的忍俊不禁,,心里的阴郁也好了点,奇道:“本宫怎么不疼陛下了?”

汪海生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您可莫要再跑了,孤枕难眠呀。”

汪海生也知道陈琬琰的性子,她待人温和,从不随意打罚奴才,也是真心愿意哄她开心。

他从小长在皇宫,见多了人情冷暖,受过的白眼比吃过的饭还多,因机缘机,来到圣上身边,随他一路跌宕起伏,知道能让他上心的也就这一位了。

“咳咳。”殿外响起一声咳嗽。

殿内跪了一地宫人内侍,陈琬琰起身敷衍的行礼,“臣妾恭迎陛下!”

赵瑾瑜将她扶起,对汪海生道:“都出去吧。”

“奴才遵旨!”

汪海生指挥着殿中伺候的人都出去,等殿内就剩他们二人,陈琬琰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刚准备想说点什么,就见赵瑾瑜一言不发的往内殿走去。

她屁颠颠的跟在后面,“陛下怎么这么早就下朝了?”

赵瑾瑜站定,伸开双臂等着她替自己宽衣,清肃的脸上露出点点疲惫,眼底还有淡淡的淤青,想是昨夜没休息好。

“你昨夜窝在父皇宫里作甚?”

“谁让你欺负我了!”

“你讲不讲道理,是你伸脚绊我,自己摔倒了,也能怪我?”

陈琬琰气恼的说道:“那你把我提起来,打我屁股我不丢人吗?你都不知道让着我!”

“还想让我让着你?”赵瑾瑜冷着脸问道,“你偷偷的去父皇宫里见李珩,怎么不想想你夫君知道了会生气?”

“那你去年七月底还和林铮共渡春宵呢!你怎么不想想我会不会生气!”

“我还当你不在乎呢,原来是等着成旧账了再与我翻,想打我个措手不及,你且是想错了,我有证人!”

陈琬琰移至他身边,脚尖顶着他的脚尖,伸开双臂调皮的伸入他外袍的广袖中,双手圈住他的手臂,耳朵紧紧贴在他的胸膛。

“我最在乎你了呀!”

赵瑾瑜憋着笑,她这人就是闲的,后宫没人跟她争宠,非要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就知道她单独见林铮准没好事。

陈琬琰仰头看着他紧绷的下颚,轻轻咬了一口。

“谢陛下隆恩。”

她莫名其妙的谢恩,让赵瑾瑜不明所以。

“谢什么谢,你还学会跟你夫君客气了。”

陈琬琰笑眼弯弯,“谢陛下荣宠,叫臣妾也穿了一回龙袍。”

赵瑾瑜看着眼前的人,她明明说的是大逆不道的话,他心里却涌起无限柔情,故意板着脸,语气生硬的问她:“既然知我宠你爱你,那你倒是说说,我是大是小,是长是短,是温柔,还是勇猛,时长又是多久。”

陈琬琰被他噎的直翻白眼,恨不得立时咬断自己的舌头,见他问的一本正经,尴尬之色一闪而过。脸不红心不跳的质问:“你偷听?”

“我刚下朝。”赵瑾瑜面无表情的解释。

陈琬琰在他胸口蹭蹭,猛吸一口他身上的味道,不满的说道:“您是不知道,女人哭哭啼啼的有多烦。”

赵瑾瑜闻言拢了眉心,冷着脸将她手锁在背后,环住她腰的手托住她的臀往上一提,就往龙榻去了。

陈琬琰双脚被迫离地,伸手就圈住了他的脖颈,见他双目染了疲态,心疼的问道:“陛下昨夜彻夜未眠?”

“嗯。”赵瑾瑜把人放在床上,自己褪去外袍也躺了上去。

“那我陪您睡会儿。”她心疼的抱住赵瑾瑜的劲腰。

赵瑾瑜轻嗯一声,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鼻息洒在她的脖颈痒痒的,掌心对上她的掌心与她十指紧扣。

陈琬琰推推身上的男人,哪成想,那人在她耳垂轻轻一咬,一声轻吟从她口中溢出,耳边响起一声闷笑。

“夫人可要好好感受感受为夫,省的日后再问不相干的女人,也莫要被旁人问住了。”

脑中轰隆一声巨响,陈琬琰僵硬脸烧的厉害,“我那是……”

她刚想解释,衣襟就被他轻轻拨开,赵瑾瑜轻轻咬在她锁骨,末了还学她在那块嫣红处轻轻舔舐。

赵瑾瑜松开二人交握的双手,利落的剥光彼此,与她肌肤相贴,见她微闭着眸,他眼神柔软带着点点宠溺,右手若有似无的掠过她的侧腰。

“别,别……”陈琬琰羞恼的睁开眼,眸光似水。

“天……还早……”

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口中不断有娇喘溢出。

“就是亮着才好,暗了怕夫人看不清,夫人可要好好感受。”赵瑾瑜在她耳边轻轻笑了声,密密麻麻的吻随后便落在她白皙的脖颈。

“大小如何?”他嗓音暗哑,一双看不到底的眸子透着无尽的情意。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陈琬琰目光躲闪,不敢与他对视。

“你喜欢什么姿势?”赵瑾瑜强迫她与之对视,迷朦的桃花眼中仿似盛了一汪春水,引人沉醉,声音暗哑诱惑,“还是与夫君在一起,什么姿势都喜欢?”

陈琬琰羞涩轻呼,伸手去捂他的唇,岂料他,不复刚才的温柔缱绻,她随之飘摇,双手不自觉的勾住他脖颈。

床帐摇摇晃晃,帐顶的同心锁叮当作响。

俩人换了十几个花样才消了火,陈琬琰脸红扑扑的窝在赵瑾瑜的胸前,手臂搭在他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腹。

“还闹不闹了?”赵瑾瑜轻轻扯了扯她圆润饱满的耳垂。

“我没闹,我昨天找父皇有要事相商。”

“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