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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穿成倒霉女,抱住锦鲤太子躺赢 > 第135章 一人一票送她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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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多少遍父亲才相信,真的不是意外!”

“虽然我不知道那水壶是怎么裂开的,但我起身后,有个东西用力的打在了我后腰上,我重心不稳往前倾,踩到了一个光溜溜的东西,脚滑才后退撞到的汤真儿。”

那女子炮语连珠的说完,又气急败坏的继续说:“台子那么大,大家离的也不近,每个人的长案边都放置的有煮茶的小火炉,我就是被烫的没理智了,也不能往别人炉子上撞。”

“照你这么说,是有人故意害你?”

“肯定是有人害我!父亲若是不信,自去看我那日穿的鞋子,鞋底还有油迹。”

因着她那日是被抬着下去的,鞋底没再沾过地,这才让她发现端倪。

屋里响起了衣服摩擦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才听到那个中年男声沉沉的说:“这事儿受益最大的就是姓汤的,保不齐就是他们设计的,只可恨台子一出事就被人清理了,想查也无从查起。”

“父亲还是对汤家上点心,他们一来就拿女儿当垫脚石,父亲可别被他们当成了垫脚石。”

“一个小商户能起什么风浪,爹这就让人去查,如果真的是汤家干的,我绝对饶不了他们。”

陈琬琰刚看到窗户上男人的影子站起来,人就被赵瑾瑜揽着飞离了地面。

等她回过神,人已经在他们包下的雅间了。

“舞台上的骚动果然不是意外。”

赵瑾瑜道:“陷害这种事只有当事者才知道内情,外人就看个结果。”

“这姑娘是哪家的?”

“马家。”

“他家不是出了个侧妃,怎么还玩这一套?”雅妓也是妓,虽然她们这种只参加花魁选举的都是良家子,但到底是在花楼里学过的。

“你还真当她是侧妃,一个媵妾罢了,叫她侧妃不过是因为她家是处州最大的商贾,嘉王要稳着她,给她三分薄面罢了。”

陈琬琰:“……”

难怪她觉得哪里怪怪的,这里商人地位不高,还没听说谁家的女儿能做王爷侧妃,就是万氏跟着八皇子彭王,去年给他生了个儿子,也还是个媵妾。

“马家因为连累汤真儿的事,为了挽回名声,大张旗鼓带着厚礼去汤家赔罪,也是马家让官府解决了汤家粮行门口的无赖。”

“那马家查出真相,还不恨死汤家呀!”

赵瑾瑜将人抱在腿上,“汤真儿撒出去的珍珠,都被清理瓷片的下人捡走卖了,哪里还查的出来。”

再说了,这种事越是查不出来,心底的怀疑长的越快,汤家越能稳坐受害人的高位。

“她撒珍珠就没人看见?”

“几颗而已,你当她是蠢货吗?”

这种教养出来参加花魁选举的,就没有一个是蠢货,马家这个要是个蠢的,现在只会怜自己命不好,而不是被马家抛弃后,立马想法子挑起两家的矛盾,给自己争取利益。

珍珠上才有多少油,能在她鞋底留这么多天?

“马家现在若是与汤家直接对上,似乎对马家……有些不利。”

现在汤真儿的声势太大,这里的人恨不得一人一票送她出道。

在众人眼里,本来就是马家的姑娘连累了汤真儿,若是马家主动去找茬,只怕在百姓心中不占理,那汤家的真实目的就达到了。

“汤家等不急了,他们的粮食已经走漕运往这边送了,汤真儿去撩拨赵敬淮,就是向马家宣战,马家那俩蠢的,明日肯定要挨一顿揍了。”

陈琬琰在他怀里笑的花枝乱颤,“难怪你今儿个对马公子那么热络,还允了他明日的邀约,原来是给他撑腰呢。”

赵瑾瑜轻轻吻上她的额头,不安分的手指在她腰上轻抚,“想不想要?”

陈琬琰剜了他一眼,“龙体要紧,别乱来!”

赵瑾瑜揶揄的说道:“我是问你,柜子里那些器具你想不想要,你想哪里去了。”

陈琬琰脸色爆红,直接堵住了他的嘴,俩人这一个月尽量避免亲密接触,亲吻也少有这么难舍难分的时候,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放过了赵瑾瑜。

“汤真儿的事,是你和世子商量好的?”

赵瑾瑜低喘着按下她的头,又轻轻碰了碰她的唇,“没有敬淮兄,汤家的粮上不了岸。”

汤家运来那么多粮,当地官府定会扣着审查,马家等粮商接到消息后,不可能让他们上岸。

马家与嘉王府有亲,官府自然要给他们几分薄面,若是赵敬淮允汤家卸粮上岸,官府自然是不会再插手。

第二日,赵瑾瑜独自赴了马公子的邀约,赵敬淮也出门去见汤真儿,俩人一直到入夜都没回来。

“你家主子去哪里了??”陈琬琰问彤光。

彤光认真的回答:“主子跟着马公子游了湖,这会儿应该是去了您昨日去过的那家青楼。”

陈琬琰一听就来了火气,“好你个赵瑾瑜!甩开我去画舫玩雅妓就算了,还敢去青楼厮混!”

彤光见她风风火火的冲出去,眸中闪过一抹笑意,他家主子果然能掐会算,一早就算准皇后娘娘会去救他,还提前带她认认路。

下了画舫,马公子打发马家的姑娘们先回府,带着赵瑾瑜去自家开的花楼,叫了楼里的几个头牌作陪,一群人正玩的火热,就见一只火鸡破门而入。

“好你个负心汉,家里那么多姬妾不够你玩了是吧,竟敢出来玩楼里的姐儿!你给我等着,回家我就告诉咱爹,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赵瑾瑜的眉心跳了跳,就看到举着鸡毛掸子的陈琬琰,踩到自己裙角往地上摔去。

他推开几乎瘫在他身上的两名女子,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才避免她的脸和地面产生摩擦。

陈琬琰:“……”

“你没事吧?????”

“我那么帅气的出场,不过是因为骂了你一句,就被你的气运反伤了!难道你这人就只能被夸了不成?”陈琬琰闷着头小声嘀咕。

赵瑾瑜无语的拍拍她的背,说他是负心汉,根本就是不实言论,被正义的天道教训是必然的!

“九夫人,您误会了,我们只是来这里吃顿饭。”马公子回过神,才发现那不是只火鸡,而是发怒举着鸡毛掸子的皇后。

“这位夫人,二位爷真的只是来吃饭听曲儿的,您这样也太不给爷脸面了。”

“是呀,爷们在外奔波,进出花楼是常有的事儿,您这样让爷们怎么在友人面前抬头。”

陈琬琰从赵瑾瑜怀里抬起头,凶光毕露的看向说话的妓子,“脸面有健康重要吗?”

这里的姑娘每日迎来送往,不知接待过多少客人,便是没有大病,炎症也肯定有,男人被传染了hpv,与他亲密的女人有很大几率得宫颈癌。

她保护赵瑾瑜的小瓜瓜,就是保护她自己!

白衣妓子巧笑道:“瞧夫人说的,咱们也做正经生意的,身体有病的姐儿也送不到马公子和贵客这里。”

她昨日就跟着老鸨见过赵瑾瑜,被他矜贵的气质吸引,今日马小姐还特意来交代,这位客人是京都来的大人物,尊贵非凡,让她们小心伺候。

她现在有机会近身伺候,使了浑身解数撩拨他,就是想跟着他过好日子,哪里愿意就此放弃。

“夫人也别瞧不起咱们,咱们也不是自甘堕落来给人当玩物的,都是走投无路才入了风尘,咱们的身体虽然不干净,可这心还是洁净的。”蓝衣妓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双泪眼直让人看的心肝疼。

楼里多得是姑娘被有钱人赎身出去做妾,能遇上个年轻英俊的不容易,翻身的机会就在眼前,她们哪里会轻易放弃,只要有一线希望,都会牢牢的抓住。

“你们这样的,姑奶奶见的多了,像你们这样头牌,藏的私房钱早就够赎身了吧,还呆在楼里,不就是为了忽悠个瞎眼有钱人,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她原也想过拯救失足少女,但诱惑能激发出人性的贪婪,少有人能抵抗金钱权利的引诱。

她不否认楼里也有天真烂漫,有情有义的姑娘,但能守住本心的少之又少。

蓝衣妓子见激怒了她,心里一喜,男人最不喜欢这种母老虎,更喜欢她们这种需要受人呵护的小娇花。

“夫人舍身处地的想想,若是您沦落至此,难道就不想脱离?”白衣妓子知晓她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夫人最是清高,将她与妓子相提并论,她肯定会气急眼。

等她的鸡毛掸子往她身上打过来,就会彻底激发男人对她的厌恶,逆反心理作祟,肯定会强行将她们带回家去。

“我为什么要脱离呀,每天选不一样的男人玩,自己爽了,还有钱赚,不好吗?”陈琬琰似笑非笑的说。

傻眼的马公子:“……”

白衣妓子被她噎的直瞪眼,像她们这种头牌可以挑选客人,一天最多也就接一两位客人,身体得到了满足,还有不菲的收入确实很爽。

她有个姐妹被个富老头子赎身出去后,一月里也见不到他几次,按耐不住与人偷情被沉了塘。

还有个姐妹自己赎身跟了个穷书生,供他读书管他一家吃用,她娇养惯了吃不了苦,钱财用完后,又红着眼回来楼里挂牌了。

还有遇到负心汉,银子花光了被抛弃,要么就是忍受旁人的轻视,孤独终老。

不是没有人想替她赎身,但她心气高,有自己的目标人群,但年轻的公子哥儿家中母亲看管的紧,根本不会让楼里的女子进府做妾。

更何况如果做不了良妾,便是进府也会被转送给他人。

赵瑾瑜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忍着怒气说:“收起你那不安分的想法!”

“干嘛打我啊!我不过说出了她们心里的想法。”陈琬琰捂着脑袋,跳起来在赵瑾瑜的下巴上亲了一口,“我就要夫君一个。”

马公子从惊愕中回神,冷汗涔涔的将屋里的妓子都赶出去,他不是没有被这些妓子当成猎物勾引过,早些年他还带回家了几个,闹的后院不得安宁,就转手送人了。

今日他确实有往皇帝跟前塞眼线的想法,只是没想到皇后这么快就跑过来,还说出了惊世骇俗的言论。

“九……九公子,今日是在下考虑不周,没有安排得当,让那些不懂事的女子冲撞了尊夫人,明日在下一定会登门赔罪!”

“嗯,那些女子确实该好好管管了,马公子今日辛苦了,赔罪就不必了。”他都已经冷声呵斥那些女子不要碰到他,她们还非要往他身上贴,必须得让人好生教教她们规矩。

马公子一听他说不用赔罪,心里暗叫糟糕,知道这是真将人惹怒了,想起昨夜差点挨在身上的那顿打,顿时苦了脸。

“在下一定会告诉这里的鸨娘,让她好好教教她们规矩。”

若是让他爹知道自己将这俩祖宗都得罪,他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明天就是大出血,也要将人哄高兴了!

赵瑾瑜揽着陈琬琰大步流星的出了花楼,将她带到一处无人的角落,将其夹在腋下揍了一顿。

“你志向不小啊!”还想着之前那一百来个,夜夜不重样的面首呢?

陈琬琰乱蹬了几下腿,挣脱不开,就在他屁股上回打了几下,“我就打个嘴仗,我很爱惜自己的,私生活太乱会得病的啊!我还想长命百岁,有你一个人就够了!”

赵瑾瑜将她放在地上,伸手食指勾住她的下巴,“不让夫君纳妾,只是因为嫌弃碰过别人的夫君不干净?”

“我爱你啊,当然对你有占有欲了!”

赵瑾瑜满意的在她下巴挠猫似的挠了几下,“凶巴巴的。”

陈琬琰翻了个白眼,“那些臭男人夹个菜都要用公筷,干净的就跟有洁癖似的,在女人堆里到处搅,怎么就不觉得自己不干净!”

赵瑾瑜淡淡的说:“因为清洗过了。”

陈琬琰:“……”

她竟无言以对!

“筷子如果别人用过没有洗,你肯定不会用,但如果洗过,你看到是干净的,自然会拿起来用。”赵瑾瑜笑着将她抵在墙上,“我爱你,所以沾有你口水的餐具,夫君也愿意用。”

那些正室又没亲眼看着自己夫君和别的女人行房,只要全了自己的体面,谁会在意男人干不干净。

大多数女方在婚前还会往男人房里放试婚丫鬟,替自己固宠,除了她,谁会要求自己的夫君守身如玉。

陈琬琰被他亲的迷迷糊糊,混沌的脑子还在努力想,自己是不是被他饶晕过去了。

“这么不专心?”赵瑾瑜在她唇边呢喃。

“你是在给我洗脑????”陈琬琰推开他,不满的说道,“还是说你背着我失身了?”

“失没失身你不知道?”赵瑾瑜低笑着将人抱在怀里,“陆机不都跟你那好侍女说了么。”

“那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女子在嫁人前,就知道自己的夫君有过其他女人,嫁人后也不指望夫君独守她一人,只要男人能将后院的事处理好,给她们该有的体面和地位就足够了。”

就像男人不会在意,自己的妾室在跟自己前是否失贞一样,她们只需将男人伺候开心,让他在外有面子就可以了。

“那就是搭伙过日子呗。”

“不是所有人都能如我们这般相爱,愿意共同守护这份感情。”

“主子,马车准备好了。”陆机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赵瑾瑜放开怀中娇小的人,牵起她的手说:“带你去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