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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寒门男人登了天,比高门公子还不如

“噗嗤~”陈琬琰没憋住笑了出来,黑白分明的眼眸淬着冰冷的幽光,直直的盯着张若燕,“你是想当着本宫的面,撬走本宫的夫君?”

张若燕被她看的头皮发麻,那森冷的目光仿佛地狱的鬼魅邪祟,让她遍体生寒,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你……奴婢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陛下,真的,请您听奴婢一言。”

陈琬琰站起身,她还当这个张若燕有什么大本事呢,也不过如此。

若是换成别的男人,或许还真能让她得逞,至于赵瑾瑜么,他早就知道她的来历,并且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接受了她。

“既然如此,臣妾就给她一个单独面圣的机会,省的有人不甘心。”

“别走远。”赵瑾瑜细心交代。

等陈琬琰出去,张若燕迫不及待的说:“陛下,陈芙柔有上辈子的记忆!”

她反正是豁出去了!

皇帝若是信她,那就是大功一件,皇帝若是不信她,那就让陈芙柔背锅。

“皇后早在景睿十八年就死了,她弄的那些奇怪东西,都是我们这里没有的,您难道就没有怀疑过吗,她根本就不是我们这里的人。”

赵瑾瑜表情淡漠的问:“然后呢?”

“您……”张若燕被他的反应惊到,想好的措辞竟然有些说不出口。

她做了几个深呼吸,才继续说道:“陈芙柔当初预言您会被封怀王……还说上一世皇后是因为爱慕您,所在与荣国公新婚那日自缢了,您在王府中为她立了无字牌位。”

张若燕说完,偷偷瞥了眼面无表情的赵瑾瑜,除了第一句是真的,后面是她早就编好,离间帝后感情的故事。

赵瑾瑜语气莫名的说道:“她还说兖王会称帝。”

张若燕见他神色有异,不知他是不是信了自己的话,赶紧表忠心。

“虽然陈芙柔说兖王会登顶帝位,但奴婢一直认为您才是那个有大德之人,只是奴婢人微言轻,不能改变长辈们的决定,奴婢向着您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太子出阁时,她就感觉太上皇对赵瑾瑜的感情不一般,那似是而非的寄语,九五至尊才能穿的龙袍,都是帝王的给的承诺。

后来又出了他封地飞出金龙的事,她虽觉得有点荒诞,但心里越发肯定是皇帝在给他造势。

但因陈芙柔言中了封王之事,又肯定的说赵锦锋能继承大统,张若晴能当贵妃,她才将心里的想法暂时压了下去。

赵瑾瑜嗤笑,“朕身边最不缺的就是花言巧语之人,当年追随朕去剑南的勇士不胜枚举,投诚的大臣也不少,但这些人里可没有你。”

张若燕抿唇,她也是半信了陈芙柔,想等局势明确了再做抉择,赵瑾瑜杀回京都时,她就在计划引起他的注意,但她还没想到办法,他就去又了边境。

等他回来,直接就将张家办了!

然后就是登基封后这种举国欢庆的大事,她展现出的东西,根本就冒不了头!

“奴婢也想追随陛下,但奴婢只是一个艰难度日的庶女,根本没有那个本事,如果奴婢是个男儿,肯定会像庶兄那般追随陛下。”张若燕干巴巴的解释。

“你既知自己没有本事,就该安分守己,朕的皇后,岂是你能诋毁的?”

赵瑾瑜的语气辨不出喜怒,张若燕忐忑的说道:“奴婢担心陛下的龙体,也知自己身份卑微,想见您一回比登天还难,所以才会不顾后果,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那朕也不妨告诉你,皇后确实倾心于朕,她与荣国公成亲那日,是朕救了准备自戕的皇后,并许下娶她的承诺。”

赵瑾瑜厌恶的看着一脸惊愕的张若燕,嗤笑道,“不然你以为,荣国公为何离开婚房。”

陈琬琰在外面听着赵瑾瑜与张若燕的对话,嘴角勾了勾,张若燕纵然有万千诡计,遇上能在逆境中杀出重围的赵瑾瑜,也只能认栽。

“怎……怎么可能?”张若燕难以置信的嘟囔,“明明……明明是荣国公看不起她,故意下她的脸面……”

赵瑾瑜云淡风轻的说:“因为荣国公知晓朕与皇后两情相悦,所以才主动离了婚房。”

“不……不可能!他们圆了房的!”

“皇后只有朕一个男人。”赵瑾瑜起身弹了弹衣袍,故意气她,“还多亏了你,否则朕还不知晓皇后两世爱慕的男人都是朕。”

“不不不!”张若燕气的眼泪都流下来了,那是她编的啊!

她要说的是陈琬琰换人了,爱他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这个是贪慕他的权势,来害他的女鬼啊!

“可现在的这个人不是皇后啊!皇后在新婚那夜就已经死了啊!”

赵瑾瑜一脚将她踹翻在地,“那夜朕一直与皇后在一起,她是生是死,朕会不知?”

张若燕被他言之凿凿的语气弄的有些自我怀疑,难道陈琬琰真是土着?

她背后藏着穿越高人?

难怪她让雷太守送奏疏和美食进宫,陈琬琰无动于衷,原来她根本就不是穿越者!

“是奴婢被迷了心智,求陛下宽恕!”张若燕这会儿才真的感到害怕,在这个阶级分明的时代,皇后是她惹不起的存在,况且她还当着皇帝的面,说皇后是邪祟!

“求陛下饶命,是奴婢口不择言冲撞了皇后娘娘,求陛下饶命,求陛下饶命!”

“来人!”赵瑾瑜一声令下,陆机瞬间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陛下,有何指令?”

“她当着朕的面污蔑皇后,将其拖出去杖毙!”

“不……陛下,奴婢都是为了您着想,您就看在奴婢对您一片真心的份上,饶奴婢一命吧!”

陈琬琰这时从门外走进来,对赵瑾瑜道:“陛下消消气,她不是让您知晓臣妾对您的痴心了么,咱们就饶她一命吧。”

赵瑾瑜冷哼一声,软下态度:“既然皇后替她求情,朕便饶她一命,但死罪能免,活罪难逃,将她的舌头割了,省的她再妖言惑众!”

张若燕难以接受的使劲摇头,“求陛下放过奴婢这一回,奴婢再也不敢了,求皇后娘娘救救奴婢!”

“穿戴越矩,按律当笞五十,也一并罚了!”赵瑾瑜毫不留情的下令。

他也没真的要杀了张若燕,这样的人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放心,谁知道杀了她后,她又会以什么身份活过来!

他今日来这里,就是要给她一点教训,别以为远离京都就能为所欲为。

“奴婢求陛下和娘娘开恩,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奴婢日常也不做这般打扮的,是听说有贵客临门,才想着穿身得体的衣裳……”

她与张策张筑合伙做生意赚了不少钱,可那钱一到手就不翼而飞,她怀疑是雷夫人做的,但却查不到证据。

后来她学聪明了,直接把钱存在他们那里,需要买什么就让他们买单。

她确实买了很多漂亮衣裳和首饰,但那首饰戴一回就不见了,她也就不再买了,平日除了衣裳穿的讲究,就只用些绢花、通草花这种不值钱的首饰。

今日这副头面,是为了见京都来客早就定下的,马车进府她才让人送来的,没想到咬牙奢侈一次,会撞在刀尖上。

“娘娘,娘娘求您看在国舅夫人的面子上,救救奴婢吧!奴婢真的知道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口出狂言,再也不敢对您不敬了!”

陈琬琰垂眼看着跪爬到自己脚边人,淡淡的说了句,“国舅府没有国舅夫人,只有如夫人张氏。”

张若燕哭声一顿,头摇的似拨浪鼓,“不可能不可能的,大姐是陈家明媒正娶聘进门的正妻,怎么可能是如夫人!”

赵瑾瑜对陆机使了个眼色,陆机立马就让随行的侍卫将张若燕的嘴堵上,拉了出去。

“陛下咱们得走了。”陆机神色紧张的说。

赵瑾瑜轻轻颔首,拉着陈琬琰就往外走,虽不知出了什么事,但从他微急的步伐,也能感受到情况可能有些糟糕。

等马车极速驶出太守府,陈琬琰才问出心中疑惑:“怎么走的这么急?”

赵瑾瑜闭眸将她揽在怀中,“六月前得回京都,早些走,路上不那么赶。”

孙涪能来的这么快,十有八九是张若燕的丫鬟报的信,他们的身份已暴露,不走就得永远留在雷州了,然而这话他如何说?

陈琬琰却是不信他的话,刚才他特意说了句不让她走远,明显就是怕出意外,但他不想说,她也没再追着问。

“不信?”赵瑾瑜睁开眸子,一双含笑的桃花眼眼炯炯的望着她。

“马车跑的轮子都快飞了,你当我傻呀。”

赵瑾瑜笑道:“该做的事都完了,自然要跑的快些。”

陈琬琰是玩的没心没肺,他这些日子可是查证了不少事,雷州附近几座城的粮仓皆被搬空,这些人一直带着他派来的巡查使四处宴饮游玩,就是为了拖到新粮入仓。

处州的事,也是江东那些胆大的小宗室,联合孙涪等人给嘉王父子挖的坑,目的就是为了给他一耳光,顺便将黑粮洗成白粮送到洺王手上。

他当初赐封忠义二字给孙涪,就是想时时刻刻的提醒他,为人臣子要忠君仁义,既然他不知悔改,那也别怪他不给他活路。

“夫君,咱们来雷州就为了处罚张若燕?”

“那你还想如何?”赵瑾瑜笑问,“难道你还有放不下的人要见?”

“我还想知道孙涪在这里是不是醉生梦死呢,他可是把妾室都带到了雷州,还有他继母的那个侄女,若是生了儿子,丹云日后可怎么办。”

孙涪与那些官员互赠妾室,都是为了让交情更进一步,私下的交流必不会少,丹云如今完全就是一个摆设,让她摊上这么个夫君,也是她没把好关,心里总是不爽快。

“高门公子风流是因为人家生来富贵,没想到寒门男人登了天,比高门公子还不如。”陈琬琰有些怅然的窝在赵瑾瑜怀中,“当初说的那般好,想来都是有预谋的。”

“这高门大族算计来的亲事多了去了,当初李泽不也算计了丹霞。”赵瑾瑜捏了捏她的小肉手,揶揄道,“你将你那过不了就和离的思想,跟丹云交流交流。”

陈琬琰抬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凭什么女人付出了一切,要给男人和别的女人做嫁衣,和离也不能便宜了渣男,再说丹云有了孩子,与我哪里能一样。”

这时代夫妻和离,嫡出孩子必须留给男方,丹云怎么可能把孩子独自丢在虎狼窝。

马车忽然颠簸了一下,陈琬琰的鼻子撞在赵瑾瑜下巴上,酸的她眼底泛起了泪花,她刚要捂着鼻子撒娇,就听陆机在外面说了一句,“陛下,娘娘,坐稳了。”

马车忽然加速,飞驰在出城的官道上,陈琬琰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她刚想掀帘往外看,就被赵瑾瑜拉了回来,“别伸头。”

话音刚落,一支带着风声的利箭,就将飘出车窗的帘子射飞出去。

陈琬琰:“……”

孙涪从太守府出来,就下了追杀令,心情沉闷的回了孙府,没多久顾盼姿就找上了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夫人不是说皇帝在京都吗,怎么跑到了岭南?”顾盼姿一进门,就不满的质问。

孙涪阴沉着脸不吭声,因为汤家父子出事毫无预兆,他特意派人传信问丹云帝后是否在京都,得到的都是她肯定的答复。

“现在怎么办,几十万石的粮食都被处州官府扣了,我现在根本拿不出粮填各州的粮仓,如果让皇帝发现粮仓是空的,我们就完了!”顾盼姿急的团团转。

汤家父子如果不能救出来,她即刻就要亡命天涯。

“你急什么,我已经下了追杀令,即使杀不了他,也能将他赶出岭南。”孙涪黑着脸安抚,“只要拖到新粮入仓,危机就能解除了。”

处州官府抓了汤家的人,肯定会调查粮食的来源,他不清楚自己暴露了没有,但皇帝突然跑来雷州,一来就对张若燕下手,让他无端升起了一股惧意。

“我怎么能不急!我夫君和公爹还在处州的大牢里,一旦查清粮食的来源,你觉得我能平安无事?”顾盼姿急的不停踱步,“让那边的人出出力,赶紧将人保出来。”

孙涪冷声问她:“你不是不喜欢姓汤的,这么急作甚?”

顾盼姿怒瞪他一眼,“我喜不喜欢他,都不妨碍我要把他保出来,没有了汤家做保护伞,难道你要将孙家架在火上烤?”

她本就是见不得人的身份,没有了汤家这层皮,她还如何翻云覆雨,再说了,她对自家夫君也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毕竟是她第一个男人,多少还是和别人不一样。

孙涪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大掌探进她的衣中,调笑道:“这么说,你还是为我着想了。”

顾盼姿翻了他一眼,将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说道:“我对你如何,你不知晓?少动手动脚的,都是你说江东那边安排好了,我才让他们父子去的,你得想法子把人给我救出来。”

“急什么,我又没说不管他们,让我干爽了,别说是救人,就是要星星月亮,我也给你摘得。”孙涪说着就扯开她的衣襟,凑了上去。

顾盼姿轻吟一声,抱住他的脑袋,问道:“我要做县男夫人,你也给我?”

孙涪吮吸的动作一顿,叼着软肉含糊不清的反问:“你舍得了那姓汤的?”

“嗯~我自是舍得,但你舍得下你家那丫鬟吗?”

“有什么舍不得的。”他娶丹云本就是算计,他已经得到想要的了,她既然不愿再帮他更多,那她也没什么用了,“县男夫人有什么稀罕的,等我做了王公,就让你做王公夫人。”

他府上的女人不是丫鬟,就是妓子出身,吕表妹还是个粗糙的,唯有顾盼姿曾是娇养的闺秀,也最让他爱的紧。

顾盼姿伏靠在他的身上,心里闪过一抹讥讽,说来说去,还不是舍不得他那个做丫鬟的夫人,不过她也舍不离她相公就是了。

来找孙涪的贵妾吕氏,没想到他俩青天白日在前院正厅就点上了火,怨恨的听了会儿墙角,就出府会情人去了。

穆四公子正在处理公务,没料到来人那么热情。

“这么骚,也不怕被人看见了,一起弄你。”

吕氏嘤咛一声,“你上回说的,还做不做数?”

穆四郎调笑道:“我对你何时食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