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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穿成倒霉女,抱住锦鲤太子躺赢 > 第205章 娘娘再宠你,还能为了你与我拼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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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娘娘再宠你,还能为了你与我拼命不成

刘善瑶不敢置信的看向郑国公夫人,见她一脸冰霜,显然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就带着二人回了自己的院子,想着与郑清之商量后再作安置。

让她没想到的是,郑清之当夜就进了其中一个丫鬟的屋子,用实际行动告诉她,看不看的上根本不重要,只要她同意,他就能提刀上。

完事还抛给了她一句,“帝后亦如是。”

刘善瑶搂着儿子默默垂了一夜的泪,成亲六年有余,她的夫君也不再是那个清俊出尘的少年郎了。

崔冬韵按要求给彤霞送去了二十万两银子,第二日就在凤仪宫见到了崔夫人,哭哭啼啼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崔夫人差点昏厥过去。

“你这胆子也太大了,你可知你这么做,那三家是要恼死咱们的!”崔夫人急赤了眼,“那个彤霞会不会出卖你?”

她作为主母,手上自然也有人命债,女儿能当机立断杀人灭口自然是没错处,但那人曾是上官家的,处理不好就会让两家失和。

“她跟个讨债鬼似的追着我要银子,我杀小星时她就躲在暗处,没阻止也没叫人,不知道安了什么心思!”

崔夫人想起彤霞刚才与她说话时的云淡风轻,不禁打了个冷颤,正色道:“银票我今日没带够,我给她出个字据,让她去钱庄拿。”

等彤霞去取银票的时候,她就安排死士外面杀了她。

“娘,你千万不要动她,她……她抓了崔堂兄!”

“什……”崔夫人差点尖叫出声,还好手比脑子快,直接将尖叫捂进了口中。

“没有万全的准备,不要激怒她,她的消息很灵通,皇帝跟前肯定也有她的人,丽太嫔她们要回来,还是她告诉女儿的。”

崔家的消息都没传进来,皇帝也没同她提过太嫔回宫,彤霞的消息也太快了。

崔夫人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稳住彤霞,那俩太嫔没嫁人时就不是个省油的灯,有一点蛛丝马迹,就能查出许多问题。

“明日我就将银票给你送来,你赶紧将伤养好回去皇帝身边,不要多与那俩太嫔见面。”

崔冬韵听话的点点头,只有皇帝身边才是最安全的,皇帝宠她,就没人敢动她。

崔夫人没再与她多交谈,带着崔冬韵去和陈琬琰告别。

“臣妇听冬韵说她前些日子冲撞了娘娘,娘娘不计前嫌的从太医署请了女医给小女诊治,还特召臣妇进宫探望,臣妇感激不尽,叩谢娘娘恩典。”

司药司里都是那俩太嫔的人,若真让她们给崔冬韵看伤口,一旦东窗事发,那俩肯定会细细的盘问。

崔夫人看向老神在在的彤霞,皇后肯定不会主动替她女儿找太医署的女医,估计就是这个女人撺掇的。

崔夫人今日给陈琬琰送了不少好物件,她心情舒畅,也不想为难人,好脾气的说道:“崔小姐在本宫面前狂妄自负,本宫不同她计较,这宫里可不是人人都是好脾气,崔夫人当多教教她。”

“是,臣妇谨记娘娘教诲!”

陈琬琰对彤霞道:“你去送送崔夫人。”

“是。”彤霞对崔夫人和崔冬韵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位请吧。”

崔夫人与崔冬韵拜别陈琬琰,随着彤霞出了凤仪宫。

将崔冬韵先打发走,崔夫人便似笑非笑的说道:“彤霞姑娘做事真是滴水不漏。”

彤霞淡然回道:“毕竟收了崔女官二十万两银票,为她请个女医也不是什么难事。”

崔夫人沉着眼打量她,模样也不算出挑,心机手段倒是非同寻常。

“彤霞姑娘就没想过给陛下做嫔御,福荫家人?”

“崔夫人不用拿话试探我,我跟着娘娘许多年,早就淡了那个心思,只要娘娘宠我,我想福荫家人并不难,崔夫人最好不要将主意打在我家人身上,后果你承担不起。”

崔夫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娘娘再宠你,还能为了你与我拼命不成,我便是动了你的家人,你又能奈我何?”

“崔夫人说笑了,我再不济也有几分傲气,怎会劳烦娘娘为我出头呢。”彤霞说着从袖中掏出一支圆肚银簪,银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刺的崔夫人的眼睛都红了。

“彤霞姑娘好手段。”

崔夫人笑意不达眼底,崔冬韵明明说这根簪子和砸人的石头都处理了,没想到东西会出现在她面前。

彤霞将银簪收好,停住脚步做了个请的手势,“我还要回娘娘跟前伺候,就送崔夫人到这里了。”

崔夫人眯着眼睛,盯着肃着脸的彤霞看了一会儿,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有您这位持盈保泰的女大人在,您的家人定然会福临康安。”

彤霞和善的回道:“那就借崔夫人吉言了。”

二人在宫门口告了别,彤霞遥望三清观的方向勾了勾唇,那里因为小星的失踪已经乱了,今早上官秋就遣了绿莹找汪海生打听,最多再过二日,上官秋就要开始闹事了。

翌日一早,崔夫人就以给陈琬琰送谢礼的名义,捎给彤霞六十万两银票。

陈琬琰平白得了许多稀罕物件,瞧着崔冬韵也顺眼了不少,专程从太医署请了张医女来替她治脸,还赏了她几盒御用的药膏。

日日派彤霞去探望她不说,燕窝、桃胶、皂角米,流水一样的往她那里送,俨然一副将她当作好姐妹的做派,陈琬琰都快被自己感动了。

“本宫可真是贤良淑德啊~”陈琬琰坐在软榻上将银票甩的啪啪响,计划用这笔钱在京畿买个庄子养猪。

突然又想起她纺毛线的计划,差点流出两行清泪。

织娘一直在努力尝试,但是纺出的粗毛线不如细线结实,需要的羊毛也多,就算是做出来价钱也不会亲民,还不如直接当保暖的填充物。

但她已经投入了大量资金进去,让她放弃她又不甘心,就同织娘商议加入其他材料的纺线,混纺试试。

她看着在生意场风生水起,但失败赔钱的买卖也不少,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棉花土豆和玉米。

赵瑾瑜下朝过来,就听到她一会儿兴奋自夸,一会儿唉声叹气,悄悄走到她身后,小声问道:“是银钱多的没地方花,感到无比的困扰吗?”

陈琬琰被他吓了一跳,转过身抱住他就亲了一口,“这才几个银钱,搞建设没个几千几百万两,哪里转的动。”

若是放在她刚来那会儿,这些银票她一辈子也花不完,但她现在的野心越来越大,想做的事太多,这点银钱砸下去,连个水花都看不见。

难怪皇帝守着那么大个国库还哭穷。

治理国家到处都需要都要银子,国库一年收入几千万两,不仔细着些也不够用。

“你又想做什么?”赵瑾瑜被她东一锤子,西一榔头整的很是无奈。

前些日子,陈青岩写信汇报西北那边养猪庄的事,最后特别交代他别太纵着陈琬琰,她这人一会儿一个点子,替她善后能给人累死,让她先喘口气,别噎住了。

“要想富先修路,我想着是不是好好修修官道,还有堤坝什么的都要好好修修,再挖点蓄水池啥的,凉州那边不是缺水么,最好能有法子将南边的水引过去。”

赵瑾瑜听完她的话,直接搂住她往榻上一躺,双目紧闭,“还是睡吧。”

不只陈青岩疲累,他也带不动了!

彤云在一旁听的忍俊不禁,她还是头一次见他们家陛下放弃挣扎。

“哈哈哈,我知道这些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我这不是先立个愿么。”

“你这是不当家不知国库空,朝廷要养兵马又要治民,还要奉养宗室朝臣官吏,你那宏愿着实不错,不过你夫君我眼下无力去做。”

他自登基起就没怎么收过粮税,抄杜家只是适当缓解了国库压力,说起来顶国库几年税收,但有相当大一部分是房屋田产古玩首饰。

况且,也得让壮丁歇歇,让他们养育后代。

“那你去掘金吧。”陈琬琰眼睛里的光忽闪忽闪的,跟赵瑾瑜咬耳朵,“去找长有石竹花的山,大概率能挖出金矿。”

不都说石竹花下有金山么,她没见过,正好让她夫君去挖挖试试。

赵瑾瑜也是无奈,“你既然知道,你怎么不去挖?”

陈琬琰眼珠子转了转,说道:“你的内书房有没有舆图,我说个地方,你让人去挖挖有没有矿?”

“……”赵瑾瑜目光幽幽的看着她,认真的问她,“你还来真的?”

“我不知道我说的那个地方,是不是朝廷现有的金矿。”

陈琬琰忽然想到了什么,悄声道:“河南、河北两道和都畿道那边的金矿可不少,江东和岭南那边可能也有座大金矿,你说他们养的起几十万私兵,又圈了那么多地,会不会偷偷挖金矿。”

赵瑾瑜蹙了下眉,他一直疑惑洺王到底是哪来的银钱养几十万私兵,他都没想到能在处州截那么多的粮食,然而丢掉近百万的粮食、竟然也没伤到他分毫。

就算他养的商贾再能敛财,也不可能有无穷尽的财富,毕竟养兵还要养马、铸兵器,开支真的很大。

他也猜测过洺王是不是私自开采了金银铜铁矿,但他在洺王府的探子并没有发现蛛丝马迹。

曹纲的妻子也说洺王不差钱,那他的钱都是哪里来的?

“你知道那些金矿的具体位置?”

“我要知道早喊你去挖了,那边都是大金矿,我得仔细想想。”毕竟地名基本都对不上,她也很无奈。

赵瑾瑜就知道她是个不靠谱的,问她还不如问赵敬淮,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欢喜的说道:“真是我的好贤内助。”

赵敬淮这人性子谨慎,他即便知道哪里有金矿、也不会主动说,毕竟那地方很可能已经被朝廷挖开了,而朝廷掘金矿向来捂的很紧。

他和陈琬琰都是无欲无求那种人,只不过陈琬琰是个大无畏的性子,将她逼急了就要可劲儿折腾。

“你少说好听的哄我。”陈琬琰笑嘻嘻的在他怀里拱了拱,正色道,“今年这天气有些干,三月里就下了一场细雨,这可不是好兆头。”

天气这么异常,不是旱灾就是水涝,得提前做好抗灾救灾备案,用不上最好,用得上也能以最快的速度救援。

赵瑾瑜也觉得今年雨水特别的少,三月中旬都快过了,京都才落了一场毛毛雨,南方的官员都是说雨水多的,北方的官员都是抱怨雨水少的。

无论雨水多还是雨水少,对农户来说都不是好事。

他最担忧的是天灾一起,就会有人祸发生。

“等四月司天台观测气象后再做决断,我已通知了宣平县公,让户部预留出一笔赈灾银。”

虽然国库有赈灾的专银,但户部的官员个个都喜欢哭穷,办正事时能气死个人。

“爱心基金也能使上力,做事的人才是最难选的。”陈琬琰絮絮叨叨的说,“堤坝可以修,缺水可怎么办呢?”

赵瑾瑜闭着眼睛,薄唇微微翘起,阳光照在他白皙的脸上,仿佛为他镀了一圣洁的光。

“郑家的事你听说了吗?”赵瑾瑜忽然问她。

陈琬琰愣了愣反问,“郑家什么事?”

“郑清之收了两个通房。”

陈琬琰狐疑的看向彤云,彤云已经蹑手蹑脚的退到了殿门口。

“你夫君可还只有你一人。”赵瑾瑜语气里是满满的骄傲,仿佛在无声的冲她说快夸我,快夸我!

陈琬琰窝在赵瑾瑜怀里,失落的说道:“他俩成亲也快七年了,恋人夫妻很多都会散在这一年。”

赵瑾瑜缓缓睁开眼,想起他们那一年也差点走散,心里冒出几分庆幸,“幸好当时将你追回来了。”

男人十六岁,二十岁,二十六岁,三十岁,每个阶段的想法都不一样,十九岁的郑清之清心寡欲,多年的官场求生,他的见识多了,心态也跟变了。

“你们这些男人就是贪心,既想左拥右抱,又想要内宅和睦,你们也不想想你们自个儿吃饱了,内宅里那么多张嘴还饿着呢,饿着肚子能好脾气了才怪。”

“你说他们可别带上我。”赵瑾瑜的手在她背上轻拍,声音低柔和缓,“那日你不是摸了,我对旁人可没反应。”

陈琬琰瞬间安静了下来,咕哝道:“我只是觉得不公平,若是我女儿将来要与人共侍一夫,我宁愿她自己快活一辈子。”

“你那养面首的想法是打消不了是吧?”自己没机会养,就寄托给下一代,可真行。

“哎,还不是女人太难,有谁真的愿意同人分享自己的夫君呢。”陈琬琰喃喃自语,“我还是不生女儿了,看着她受委屈,我这颗老母亲的心都要碎了。”

赵瑾瑜闭着眼睛低笑出声,说的跟她想生什么就生什么一样。

“我不过是想与自己夫君恩爱到白头,就落得个善妒,母老虎的名声,难道我不够温柔,不够善解人意吗?”

赵瑾瑜收住笑,面无表情的说道:“快别碎碎念了,夫君耳朵都听的生茧子了,你赶紧帮我掏掏。”

陈琬琰嬉笑着坐起身,取了挖耳勺,小心翼翼的替他掏耳朵,末了还薅了根头发,搓了搓,在他耳朵眼里转。

“舒服了没?”

“嗯。”

“要不要我招郑家女入宫侍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