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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把罪推到国舅府,让皇后吃个哑巴亏

舞阳公主淡笑道:“陛下谅他诚心为自己犯下的业障忏悔,赦免了他的罪过,并册封其为郡王,留他在京都荣养,陛下的胸襟和气度令人钦佩,皇姐认为呢?”

乐平公主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皇妹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皇姐不清楚吗?做错了事不要紧,及时悔改还有父皇能护着,可别一错再错。”舞阳公主抬手指了指天,“天命难违。”

乐平公主阴郁的抬头看了一眼屋顶,赵瑾瑜当太子的那些年,对他下过死手的人不少,他就跟福运加身了一般,总能逢凶化吉。

真是见了鬼了!

“你是替谁来传话的,父皇还是皇帝?”

“皇妹不替谁传话,就是觉得父皇把继承人培养的很好,知人善用,胆识和谋略在一众兄弟中都是拔尖的,我想如今朝中大部分人都是拥护皇帝的。”

“呵呵。”乐平公主不否认她说的有道理,皇帝展现出的大度安了不少臣子的心,温侍中那群人如今都快成皇帝的狗腿子了,皇家要开钱行的事,她竟是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那照皇妹的意思,咱们即便是犯了大错,主动去找陛下忏悔,他念着亲情也会饶过咱们一回?”

舞阳公主没接话,跟她有什么关系,她老早就追随皇帝了。

“皇姐自己考虑吧,时间可是不多了。”

把舞阳公主送出府,乐平公主才呸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想让我给她让位,做梦!”

舞阳公主在钱行捡了几个大肥差给她的人,皇帝对她偏爱,她想替皇帝解忧,就给她挖坑,她傻了才去跳。

乐平公主第二日去贺家无功而返,又进宫见了丽太嫔,得知贺太嫔无事不出临池殿,便是出去见皇后,也是一味的奉承,还会主动替皇后解围,就跟伺候老祖宗似的。

她带着气和上官秋过了几招,也没占到便宜,生了一肚子闷气回到公主府,就见她的好驸马正坐在前院的庭院逗鸟。

“哟,什么风把驸马吹来了?”

贺驸马将手里的瓜子仁都扔进食槽,淡声道:“彩蝶已经处理了,她什么都没供出来,贺家刚当了一次出头鸟,你也别再打贺春晓的注意,毒蛇的事贺家承受不住。”

“那你说这件事怎么处理?”乐平公主气恼的问他。

贺驸马背着手道:“上官家那个弃了吧。”

上官秋差点将天花过给皇帝,还毁了容,留在宫里也不会有前程。

“我今日进宫见了母妃,还去试探了上官秋,她很淡定,还劝我去找父皇和皇帝认错,她肯定留了后手。”

贺驸马伸手去戳鸟头,那鸟张嘴就去啄他,贺驸马骂道:“忘恩负义的小畜生,忘了刚才是谁喂你的了。”

鸟儿咕咕咕的叫,又伸着脑袋蹭他的手。

乐平公主读懂他的意思,憋着气道:“我不能去认错,我认了错,长公主就是他人的了。”

“这可是难办了。”贺驸马淡声说。

皇帝借着毒蛇的事彻底分裂了四姓,贺家因为贺汐推贺太嫔,导致皇后跌落高台,对乐平生了怨,乐平让贺春晓顶罪,贺家只会与上官家生嫌隙。

再加上四皇子封王,贺家部分人生出投诚皇帝的心思,如今分做两派正闹的起劲儿呢。

况且洺王这回走不走得了,还真不好说。

“还没见到张氏吗?”贺驸马问她。

“别提了,她就是个奸猾的货色,躲在将军府里死活不出来。”乐平公主找不到合适的替罪羊,正心烦意乱,提起张若华就咬牙切齿。

她逃出京都后,就与洺王商议把张若华拉进胡氏钱庄的坑,既能坑她一大笔银子,还能把罪推到国舅府,让皇后吃个哑巴亏。

谁知道张若苓那没用的货,几个月都没拿下张若华。

按原本的计划是让胡氏供出贺春晓,贺春晓再咬出张若华,但张若华不入局,还躲进了将军府,逼的她进退两难。

“呵呵,西边战事一起,国丈必会返回凉州。”

贺驸马的运筹帷幄,给乐平公主了信心,陈青岩一走,张若华早晚要出将军府,她只要再拖延些日子就好了。

“我一会儿让人给春晓送些好药,希望她能早日转危为安。”

贺驸马轻轻‘嗯’了一声,贺春晓昏迷着,宗正寺也不能录供词,拖上些日子不难,这锅只要不甩到贺家,一切都好说。

翌日,几位王爷公主都应邀出席了乐平公主的赏花宴,乐平公主还搭了唱台,邀请京都有名的官妓献艺。

花园里还搭了烧烤架,众人边吃边回忆幼时往事,玩到一半景睿帝竟然带着林铮来了,随行的还有张御医和禁军十六卫的几位大将军。

“父皇~”乐平公主热情的迎过去,抱着景睿帝的手臂撒娇,“儿臣昨日进宫没见着您,还以为您今日不来呢。”

“父皇昨儿个去找陈青岩吃酒了,听林才人说你今日在府上办宴,就带她来看看。”

乐平公主冲林铮会心一笑,将景睿帝和林铮请到了上坐,又命人去安顿张御医等人。

明媚的阳光照在众人的身上,因为景睿帝的到来大家都稍显拘谨。

乐平公主让人上了烤乳猪给景睿帝,就端端正正的跪坐到了他身边,亲自伺候他品赏美食。

“父皇您尝尝,这是喝羊奶长大的小乳猪,味道比喂食的小猪鲜嫩。”

常富给景睿帝试过毒,景睿帝才尝了一小口,赞道:“确实鲜美,这些人里就数你会吃。”

“父皇什么好东西没吃过,儿臣哪里敢再您面前班门弄斧,您就别取笑儿臣了。”

景睿帝笑呵呵对林铮道:“你尝尝,这东西宫里可没有。”

林铮听话的尝了一口,赞道:“果然好吃。”

景睿帝问对面坐着的绥安郡王,“你的府邸收拾的如何了,可还缺什么?”

绥安郡王忙道:“回父皇,陛下早就让人将府邸收拾好了,兄弟姐们们都送了很多东西给儿臣,府里现在什么都不缺。”

景睿帝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对嘛,一家人就得齐心,那些兴旺的大家族,都是因为齐心协力才能屹立不到,当王爷公主尊贵又逍遥,你们瞧瞧九郎君夫妻俩,有你们快活吗?”

在宫里忙懵逼的夫妻俩:“?????”

他们很快活啊,现在还在成山的奏本里快活的徜徉呢。

彭王立马认同的响应:“父皇说的对!”

绥安郡王早就被现实毒打过了,郑重的说:“儿臣这几年都在懊悔,明明投了个好胎,却作死没有珍惜,儿臣日后会尽心辅佐陛下,守护好赵氏江山!”

齐王也认真的表忠心:“我们一出生,就拥有别人一生都奋斗不到的地位和财富,儿孙也有享不尽的富贵,都是因为生在皇家,儿子也会辅佐圣上守护好咱们赵家的天下。”

洺王眸子暗了暗,乐平公主尬笑几声,给景睿帝倒了一盏果子酒,岔开话题。

“父皇您尝尝,这是儿臣府里的酿造桑葚酒。”

景睿帝斜睨了她一眼,问赵锦锋:“老二呢?”

赵锦锋肃声道:“儿臣作为兄长,有责任守护弟弟妹妹,也会守好赵家的天下。”

“不愧是爹的好大儿,你是兄长,要给弟弟妹妹做表率,并及时纠正他们的错误行为。”

林铮僵硬的坐着,她今日哄着景睿帝来,是为了和乐平公主一起说服景睿帝册封长公主,怎么成了景睿帝替皇帝拉拢人心?

“咔嗒!咕噜咕噜!”

“什么声音?”清河公主疑惑的问。

众人屏气凝神,就见一个小瓷瓶滚到了舞阳公主腿边。

“这是什么?”舞阳公主捡起半个身子落了灰尘的瓷瓶,摸了摸干净的地方,说道,“这里好像有些粘糊。”

她拔开瓶塞,从里面倒出几粒黑丸子,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嫌弃的说:这是谁的啊,一股子腥味。”

乐平公主听到腥味儿,只觉得一股凉气直逼天灵盖,正欲开口说话,就听到汝阳公主嫌弃的说:“这东西落了那么厚一层浮灰,就是不用脑子,也知道不是我们带来的吧。”

“这是药丸吗?”清河公主好奇的问。

景睿帝对常富道:“拿去给张御医瞧瞧。”

“刚才听到掉落的声音,难道是桌子背面掉下来的?”淳安公主说。

景睿帝肃着脸起身,对随侍的内侍道:“把桌子掀过来。”

众人都下了木榻,公主府的婢女将桌子上的碗盘撤下,几名内侍将桌子翻过来,就见正中间还粘了两个劣质瓷瓶,左边的瓷瓶边上还有干浆糊的痕迹。

舞阳公主把手里的瓷瓶放上去,刚好能与痕迹贴合。

“把那两个拿下来给张御医。”景睿帝十分淡定的吩咐。

内侍使劲拔了几下,才将两个瓷瓶拔下,小跑着找张御医去了。

赵锦锋看到乐平公主紧张的样子,轻轻蹙了蹙眉,那浆糊的风干程度一看就有不少时日了,粘的那么紧,方才那个是怎么掉下来的?

常富匆匆回来,在景睿帝耳边低语了几声,景睿帝阴沉的目光就落在了乐平公主精心妆扮过的脸上。

“你还有什么话说?”

“父、父皇,儿臣,儿臣是冤枉的啊!”乐平公主在众人的懵逼中扑通跪地,眼泪说来就来。

“冤枉的?”景睿帝语气凉凉的问,“那你说是谁冤枉了你?”

乐平公主语塞,她找了许久都没找到的东西,竟然藏在了最容易忽略的地方。

汝阳公主从懵逼中回过神,下意识问道:“怎么回事?”

“不是儿臣,你要相信我啊父皇!”乐平公主大脑一片空白,唯恐说多错多,翻来覆去就是那两句话。

“人赃并获,你还想狡辩?”

“太上皇您消消气,御医不让您动肝火,您忘啦?”林铮替景睿帝拍着胸脯,看乐平公主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究。

她方才隐约听到了蛇、迷、毒药,几个字。

景睿帝甩开她的手,对常富道:“送她去该去的地方。”

说完凉凉的看了林铮一眼,领着人走了。

林铮被他这一眼看的莫名其妙,她就是想和乐平公主合作,才哄他来一趟,又没做错什么?

舞阳公主给她一个看傻子似的眼神,好心提醒道:“父皇都走了,你还不快去追。”

蠢货就是蠢货,连内幕都不知道就敢乱蹦跶,还当自己无敌厉害,不过就是个背祸头子。

常富对乐平公主道:“公主请吧。”

乐平公主起身,恶狠狠的盯着舞阳公主,阴鸷的问:“是不是你害我?”

舞阳公主无辜的回她:“皇姐这话我就不明白了,你这园子我都一年多没来过了,我怎么害你?”

乐平公主不屑的阴笑,“你给我等着。”

清河公主幸灾乐祸的看着被带走的乐平公主,人生就是这么的精彩,谁也不知意外何时会到来。

绥安郡王不知道宫里闹毒蛇的事,呆头呆脑的问彭王:“八弟,发生什么事了?”

彭王冲他摇了摇头,对众人道:“主人都不在了,咱们先离开这里吧。”

左威卫大将军叶诩绍和左监门卫将军曾沛泉,正在清点公主府的下人,他估摸着刑部很快就要来捉拿乐平公主的近仆,宗正寺也要围封公主府了。

众人一起出了乐平公主府,除了刚回归的绥安郡王还在状况外,众人都觉得自己成了目击证人而感到晦气,也没了继续玩的兴趣,就各回各府了。

陈琬琰从一堆无聊的奏本中抬头,嗷嗷叫了一嗓子,“看这些好无聊呀!”

赵瑾瑜神神秘秘的说:“再忍忍,马上就有好戏看了。”

“一个时辰前,你就是这么说的!”陈琬琰扔了笔,自暴自弃的说,“当女人可真好啊,守住我的亲亲夫君,就能到达人生巅峰,真该让那几个不老实的货受受批奏本的苦,看他们还浪不浪!”

“娶个懒媳妇也挺好。”赵瑾瑜调侃。

不学无术的皇后,连奏本都看不下去,因为懒惰生不出野心,他都不用担心皇后会联合朝臣坑害他,皇帝能当到他这么快乐的可不多。

“陛下,宗正寺卿来了。”福多在门外禀报。

“是快乐来了吗?”陈琬琰眼巴巴的看着赵瑾瑜。

“嗯。”

赵瑾瑜传赵宗远进来,陈琬琰就眼巴巴的看着他。

赵宗远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清了下嗓子开始汇报工作。

“刚才太上皇命人将乐平公主送到宗正寺,经询问得知在她府上找到了诱蛇粉,蛇毒丸,迷蛇药。”

“哦豁!那她很了不起呀!”陈琬琰憋笑感叹。

赵宗远抽了抽嘴角,一本正经的继续说:“微臣去公主府查验现场,三样东西找到的位置与蛇婆供述一致。”

“乐平公主认罪了吗?”赵瑾瑜问。

赵宗远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陈琬琰。

陈琬琰莫名其妙的问道:“看本宫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