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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穿成倒霉女,抱住锦鲤太子躺赢 > 第256章 皇后害龙嗣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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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糊涂,她给的东西怎么能用!”

林铮愣愣的,她根本想不到陈琬琰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害她,让医女确认过,又请了张司药来辨认完,确认无误,激动的派人去请太上皇。

景睿帝正在与赵瑾瑜下棋,来人说找到了皇后害龙嗣的证据,赵瑾瑜冷着脸就跟着景睿帝去了林铮那里,还在宫门口遇上了被景睿帝召唤来的陈琬琰。

“陛下~”陈琬琰下了凤辇,颠颠的跑到赵瑾瑜身边,冲他眨了眨眼睛。

赵瑾瑜在她头上揉了几下,牵起了她的手。

“腻歪!”景睿帝嫉妒的率先迈过了门槛。

“太上皇~您要为妾做主啊!”

陈琬琰看着弱柳扶风的林铮,还有不怀好意的林夫人,以及担忧她的张司药,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

“又闹什么?”景睿帝板起脸,不悦的问。

林夫人手持玉钩,质问陈琬琰:“敢问娘娘,这对玉钩可是您赏赐给林才人的?”

陈琬琰颔首,大方的承认,“不错,确实是本宫赏的。”

林夫人狞笑道:“娘娘承认便好,方才张司药已经验出这对玉钩有麝香的味道,您还有何话要说?”

张司药这会儿都要崩溃了,她被传来检查玉钩,没想到竟然会闹出这么大的乱子。

“林夫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当着朕的面质问皇后,可有将朕放在眼里?”

林夫人被赵瑾瑜训斥,倔强的抿唇道:“臣妇只是想寻求一个真相,并未有不敬陛下的意思。”

赵瑾瑜冷着脸道:“朕的皇后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林夫人贵为命妇,可知冤枉皇后该当何罪?”

“臣妇知道!”

“好得很!”赵瑾瑜请景睿帝先坐,自己也坐了下来,问陈琬琰,“皇后可有话说?”

“回禀陛下,臣妾有冤。”陈琬琰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转,最后停在聂太嫔身上,试探着问,“要不聂太嫔娘娘先劝劝冲动的林夫人?”

毕竟林夫人可是正一品的诰命,将她的诰命摘了,她日后在贵妇圈就没面子了。

聂太嫔已经劝过林夫人,但她不肯听,还臭骂了她一顿,这会儿她说什么,林夫人都听不进去,总不能让她把当年查出未公布,又压下的真相说出来吧。

“林夫人,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皇后也没有害林才人腹中的龙嗣。”

“你闭嘴,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你早知这东西是皇后送的,为何不提醒才人收起来!”

“放肆,朕的太嫔岂容你辱骂!”景睿帝黑脸痛斥。

聂太嫔对陈琬琰摊了下手,就默默的站在了景睿帝身侧。

陈琬琰无奈的说道:“这对玉钩是尚寝居送到凤仪宫,臣妾转手送给林才人的,送给林才人前一直挂在凤床上。”

“嫔妾能作证。”聂太嫔道,“这对玉钩是皇后从凤床上摘下的,所以林才人才一直用着。”

“林夫人说本宫害林才人,那本宫明知这东西有问题,还自己用吗?”陈琬琰委屈的靠近赵瑾瑜,“臣妾宫里每日都摆着什么,尚寝居应当有记录,陛下让人一查便知。”

林夫人侧头去看有些慌乱的林铮,高声争辩:“即便如此,皇后娘娘难道就没让人检查过这对玉钩?”

“本宫的寝殿都是尚寝局负责的,她们检查过没有问题,本宫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景睿帝指派常富按照林铮说的时间去尚寝局翻记录,见林铮病恹恹的靠在林夫人身上,蹙了下眉,也懒得让人扶她起来。

常富办事效率很快,不仅带着录本来了,还将尚寝局的人一并带来了。

“回禀太上皇,这对玉钩送去凤仪宫,就一直挂在凤床上,皇后娘娘剪下赏赐给林才人后,才换了新的玉钩。”

常富说着就打开了录本,景睿帝瞄了一眼,看到使用时间很长,就瞥了陈琬琰一眼,她使用玉钩的时间刚好是四姓闹事的日子,这种泡过药水的玉,肯定不是宫里的东西。

景睿帝合上录本,让常富将殿内的人都带了出去,语气不善的问林夫人,“你还要告皇后吗?”

林夫人冷不丁被他这么一问,一时没反应过来,林争只知道这对玉钩在凤床上挂过,其他的也不清楚,皇后这么快就把自己摘干净怎么行,必须不能放过她!

“臣妇求太上皇还林才人一个公道,她腹中怀的毕竟是龙嗣,就因皇后赏的玉钩,而化作了血水,难道皇后娘娘就没一点错吗?”

陈琬琰‘啊’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疑惑的问:“本宫不也是受害者吗?”

赵瑾瑜颔首,“皇后说的对,要严查这对玉钩的来历。”

“皇后是受害人不假,但您若不将这对玉钩赏赐给林才人,也不会害死龙嗣,您难道就没有一丝愧疚?”林夫人质问陈琬琰。

陈琬琰无语的说道:“本宫送了玉钩,林才人也可以不用啊,说的好像是本宫故意一样,她又不是陛下的嫔妃,就算生下儿子也当不了皇太子,本宫若是知道那对玉钩有问题,能赏人吗?”

林夫人被她振振有词的辩驳气的仰倒,求助的对景睿帝说:“太上皇,林才人腹中怀的是您的龙嗣,就这么被人害了,您要为她做主啊!”

景睿帝在心里呸了一声,他高兴还来不及,还给她做主,她和别的男人风流快活的时候,有想过他这个太上皇吗?

还想混淆他赵家的血脉,就算是她没因玉钩流产,他也要给她再灌一碗绝子药。

“这事是意外,皇后心思纯良,朕信她不是有意为之,这孩子与朕,与皇家无缘,林夫人还是看开点儿,等林才人养好了身子,孩子还会再有的。”

太上皇明显的袒护,让林夫人心都凉了,她正思忖着如何应对,林铮就流着眼泪控诉道:“太上皇,难道您一点也不期待我们的孩儿降生吗?”

景睿帝脸都绿了,他期待个屁,他不知林铮是吃了什么秘药,养好的身子,怀上了孽种,自从见红后她吃用都很小心,根本就没有下手拿掉她孩子的机会。

没想到他儿媳妇立了个大功,果然有大气运之人就不一样!

陈琬琰接受到景睿帝赞许眼神,差点栽倒在地,还好赵瑾瑜扶着她的腰,让她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是不是站累了?”赵瑾瑜柔声问。

陈琬琰点了点头,老老实实的窝在他身边看林铮演戏。

“太上皇,您对铮儿的爱护,难道都是假的吗?”林铮低声抽噎,状似雨打的小白花,“您明知是皇后害死了铮儿腹中的龙嗣,为何还要护着她,难道铮儿在您心里,一点地位都没有吗?”

陈琬琰也想知道景睿帝为何如此反常,难道他猜出来这对玉钩是乐平公主送的,想要替她遮掩?

景睿帝被她哭的心烦,问常富:“这对玉钩的来历查清楚了吗?”

这锅不能让他的儿媳妇背着,否则他家光风霁月的九郎君又要黑化了。

常富吞吞吐吐的回复:“查是查到了,就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说。

“直接说,少故弄玄虚!”

常富抿唇道:“奴才盘问了尚寝局的女官,这对玉钩是乐平公主送进宫的。”

“乐平公主收买了司设司的女官,换走原本要送到凤仪宫的玉钩,当年皇后中毒,也曾盘查过尚寝局,但不知为何没继续查下去。”

林夫人闻言直接瘫软在了地上,林铮顿感头皮发麻,索性直接装晕瘫倒在了林夫人怀里。

“铮儿,铮儿你醒醒!”林夫人轻轻拍打着林铮,狼狈的看着景睿帝,“都是臣妇鲁钝,还望太上皇饶恕,放过林才人,一切罪责都由臣妇一人承担。”

陈琬琰静静的看着她们母女演戏,懒懒的说道:“当年的事本宫交给聂太嫔查了,林夫人若是有疑问,就问她好了。”

聂太嫔嗫嚅道:“回禀太上皇,这事当初确实是嫔妾办的,只是当初一直有人从中阻挠,许多事查办起来很困难,寝宫摆件没有大疑点,便遗漏了。”

“是如何查出玉钩与乐平有关的?”景睿帝问常富。

常富垂首道:“是,司设女官怕引火烧身,就将这事记在了录本中……”

不出大事也没人会翻阅录本,那女官写的很清楚,乐平公主换走了玉钩,那么厚的录本,若不是她亲自翻找,根本就找不到乐平公主换走玉钩的记录。

陈琬琰低垂着脑袋,露出一个八颗小白牙。

林夫人余光瞥见她嘴角勾起的诡异弧度,直觉自己踩进了皇后早就布好的网里。

旧事重提,乐平公主讨不到好,丽太嫔也得受牵连,这回她们肯定要恨上林铮,中间还隔着一条人命,还谈何合作?

“父皇,皇后今日受了惊吓,儿子就先带她回去了。”

赵瑾瑜薅着埋头偷笑的陈琬琰起身,朝景睿帝行了一礼,得到他的首肯,二人就亲亲热热的挽着手离开了。

景睿帝压根都懒得理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林家母女,俩人蹦这么高,就为了给丽太嫔母女表演绝技,演砸了就装死,真是没种。

他转头看向大气不敢出的聂太嫔,哼笑了一声,这也是个高手,那对玉钩有问题,只怕她早就知道了,说什么困难重重,只不过是权衡利弊后的妥协。

“林夫人污蔑不敬皇后,念在林太傅的面子上,朕不褫夺你的诰命,自今日起正一品诰命降为正三品,林才人降为御女,即日起无诏不得出居殿。”

景睿帝冷着脸起身,对聂太嫔道:“跟朕出来。”

聂太嫔亦步亦趋的跟着景睿帝出去,景睿帝挥退了众人,背着手一言不发。

“太上皇……”

“你当初压下这事,可想过有朝一日会被反噬?”

聂太嫔缄默无言,她哪里知道皇后随手赏林铮一对玉钩,能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当初她和丽太嫔等人协商解决当前的困境,陈琬琰也没再追究。

她只当林铮这辈子都不可能怀孕,谁知道几年后竟然栽到了这上面。

“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皇后贵为一国之母,除非被皇帝废黜,否则谁也不能往她身上泼脏水。”

“是,嫔妾知道。”

聂太嫔送走景睿帝,回到殿内,装晕的林铮已经爬了起来,正在和林夫人商议解决方案。

“姨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铮不满的质问。

聂太嫔阴沉的目光牢牢的锁在林铮脸上,将她看的浑身不自在。

“您为什么这么盯着我?”

“我说过不要去招惹皇后,离丽太嫔母女远些,你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是不是?”

林铮挪步往林夫人身后躲,唯唯诺诺的说道:“是她先找我不痛快的。”

“她是皇后,皇帝护着的发妻,将来是要在史书列传的,你以为什么脏的臭的都能往她身上泼?”

“她要找谁的不痛快,谁就得听着,你一个低品阶嫔御,就算背景再厉害,你的夫君已经不是皇帝了,这宫里没你出头的日子了,听懂了吗?”

林铮被她炮语连珠的厉声责问吓到,白着脸与她争辩:“就算皇帝再强,百善孝为先,太上皇的话他们也不得不听。”

林夫人见聂太嫔吓到林铮,不悦的问:“你为什么不直接说那对玉钩有问题?”

聂太嫔似笑非笑的回道:“当初皇后做了甩手掌柜,我与丽太嫔她们达成协议,互相不撅对方的底,遇到阻碍自然不会强行往下查。”

“我哪知道有问题的是不是玉钩,我已经提醒过你们不要贸然行动,皇帝纵着她,谁也拿她没办法。”

男人偏爱谁,那她做什么就都是对的,如果有错,那也一定是别人的错。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林夫人问,“方才太上皇找你说了什么?”

“那对玉钩换到凤仪宫的用途大家都懂,太上皇不会放过丽太嫔母女,祸是你们挑起来的,那对母女不是善茬,你们自己小心吧。”

聂太嫔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没想到这么快,她就又要与丽太嫔母女对上了,还好乐平公主被关在府邸出不来,否则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住她们的报复。

等会儿她还得给母亲送封信,讲清楚事情的始末,聂家在朝堂只怕又要不好过了。

景睿帝下旨禁了丽太嫔的足,将她掌管的事务转交给聂太嫔,又将乐平公主府划掉大半,建了座新府邸。

翌日清早,林夫人灰溜溜的出了宫,贺太嫔也往宫外递了信,然而四姓已经彻底分裂,面对突然的困境,处理起来也不如以前那般得心应手。

陈琬琰兴高采烈的提着食盒去找景睿帝尽孝,路上见到愁眉不展的聂太嫔与聂老夫人,还和颜悦色的同她们聊了两句。

“她倒是好心情……”聂老夫人接到消息就急匆匆的入了宫,听完前因后果,整个人都不好了。

“能不好吗,什么都没做,就挑起了咱们与那几家的矛盾。”聂太嫔苦笑,她已经够低调了,没想到还是被林铮坑了。

“想是她从前就对你处置那件事的结果不满,只是跟脚没站住,只得忍了。”聂老夫人叹息一声,“狼崽子那也是狼,观她敲登闻鼓为母报仇,就知她是个报复心极强的。”

“只要不去招惹她,她倒也不难处,就是林铮是个祸头子。”

聂太嫔倒是不太担心皇后倒处给人挖陷阱,但林铮一直为了她的大计努力,昨日攀咬皇后那疯狂劲儿,瞧着像是与丽太嫔母女合作了。

二人回了聂太嫔居住的宫殿,聂老夫人从头上拔下一根金簪,递给聂太嫔,“你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