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尚林到现在都没有改变想法,也把男人对待感情用情太深,及往往对待感情更为细腻和深沉的态度,也都表示得更淋漓尽致了。他也曾经想过,如果有一份可以深情相待的爱恋,都不可能不会深深地嵌入内心最柔软的角落,成为生命中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就在这时,出租车慢慢地停在了他们公司成立办事处以前,他早就看好的一栋住宅楼的跟前。他把乘车的费用拿了出来,话音微扬地说着:“谢谢!”付给了出租车司机。随后,他话音轻柔地说着:“明艳,到家了!”看到陈明艳动了动,抬手抱住了他的胳膊,嘟哝着:“博峻,我困了……”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抽出被她抱着的胳膊,一手托着她迈步下了车,又用有力地臂膀抱起了陈明艳,把她抱下了出租车。
然而,陈明艳却因酒醉而变得绵软无力,嘴里还不时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声。面对此情此景,顾尚林无可奈何地浅笑着,早就藏在心里也觉得压抑的那份情感,竟然在此时随着吹在身上的冷风,彻底地吹去了那份深沉地压抑感,感到整个人好像又回到了初识陈明艳的时候。他寻思着:“如果说是爱也是劫,我宁愿这是我们的缘分。”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迈步走在楼梯上,朝着他和同事们租住的楼层走去。
时光匆匆,转眼间一周便如白驹过隙般消逝而去。又一个宁静的早晨,梁博文从睡梦中苏醒过来,抬手按了按那双依旧有些迷蒙的眼睛,慵懒地将目光投向了床头的小闹钟。她看到时针和分针在表盘上跳着缓慢而优雅的舞蹈,也清晰地指示出了此刻的时间。
紧接着,梁博文扭头看向了窗口,透过窗帘向外望去。此时,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宛如金色的细丝,穿过窗帘的缝隙,悄然地洒落在了房间的里。这些细碎的光斑如同跳跃的精灵,在地板、墙壁以及家具上舞动着,使得整个房间都被一层柔和且温暖的光芒所笼罩。沐浴在这片明亮之中,梁博文微微地摇了摇昏沉地头,却感到了一种干净又温馨的暖意。
她寻思着:“最近怎么老是睡过头呢?”由于时钟指针已经过了七点半钟,于是从被子抽身坐了起来,从床上站到了地上。接着,她麻利地收拾好了床铺,拿起冷正敏给她织的一件厚实地毛衣,套到了身上。
梁博文走到卧室门口拉开了卧室的门,听到外面静悄悄的,迈步走出了卧室的门,也并没有在客厅看到冷正敏。她往洗手间方向走着,看到餐厅里也没有冷正敏的身影,又往床房了望着。由于厨房里也没有冷正敏的身影,她还是慢步地走进了洗手间,寻思着:“我还是洗脸漱口,再去看奶奶吧!”也想到天冷了,大家为了防止冷正敏早早出门走走,已经让冷正敏延长了起床的时间。
可是今天,冷正敏并没有按照与家人的约定,在想到了又是周末的晚上就做好了打算,一早就出门去了住宅区门外的蔬菜店,还有早餐店。此时,她考虑着:“博辉昨天没回来,是不是学校利用周末安排学习,想把他们前几天休息时间耽误的功课补回来呀?博文也难得说周末休息,不然也不会有口福吃到喜欢吃的豆浆和油条。”推开家门走进了家里,本来小脚走路就会没有多少动静,她轻轻地关好了家门,还是尽量放慢了脚步的走向了餐厅。
梁博文听到了开门的声响,不由得笑了起来,寻思着:“奶奶到了我们这里,好像最会违反家规家训,也好像宁愿我们安居乐业,她都会不顾国家给人民规定的八大纪律,把自觉和铁的纪律都抛到一边去了呢!”拿起毛巾擦干净了手上和脸上的水珠,把毛巾搭到了旁边的晾毛巾架上。她想着一位可爱的老太太,也想到了她的童年到现在,那个她不为她暖脚,却被她温暖的最敬爱的人就是冷正敏。她拿起梳子,抬起胳膊梳理着好像又长长了的头发,也琢磨着:“当初为了考试,不管怎么和妈妈商量,她都不愿意给我剪去垂过腰际的长发,后来好歹说服了奶奶,总算是把我的想法和长发都一起剪去了。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没有找到剪去头发的理由,也没有真如同当时认为的那样,就不会影响专心的学习和考试。”把梳理好的长发扎成了一个长长地马尾,话音略高地喊着:“奶奶……”也寻思着:“孩子的个性里都带着长辈的修养,这一点一点没错!”想到家里的长辈对待工作兢兢业业,勤俭持家,热爱孩子,尊重长辈,也把中国的传统教育又温故了一遍。
冷正敏在厨房里答应着:“哎!”把豆浆倒到了保温桶里,话音柔和地说着:“博文,你先吃早饭吧!”看着走进厨房的梁博文,又说着:“我昨天和几位老伙伴提到你休息,几个老伙伴就和我约好了,今天早上一起去逛逛菜店,顺便去油条铺买些油条回来。”看到梁博文瞪大了眼睛瞄着她,估计梁博文是在说她找出门的借口,又笑着说着:“奶奶好久没吃你做的凉拌油条了,你好久没休息了,奶奶今天也有口福了!”
梁博文拿她一点办法没有,嗔声地说着:“奶奶,天都冷了,怎么想起吃凉拌油条了呢?”捧起保温瓶抱在了怀里,从筷笼里拿了两双筷子,又走到碗橱跟前,拉开橱门拿了两只碗。冷正敏却说着:“天冷了,你们常在外面,少吃点大蒜凉拌菜,可以抗寒抗菌,对身体好啊!”跟在梁博文的后面,走出了厨房。走出了洗手间。
梁博文看了看餐桌上放的油条,还有她最喜欢吃的大肉包子,话音略沉地问着:“奶奶,真是这样的么?”想到最近睡得安稳,犹豫了一下,拧开了保温瓶的盖子,倒好了两碗豆浆。
冷正敏慢慢地坐到了餐桌前的座椅上,话音温婉地说着:“这些年,奶奶一个人住习惯了,虽然你们都经常围绕在我身旁,可是奶奶都担心会影响到你们,还有打扰你们的生活。你和我在一起的这两年,奶奶竟然改变了这个想法,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和你们几个孩子在一起。”并没有提到心疼子女,却把心疼子女和晚辈的心思都包含在了说的话语里。她端起了盛着豆浆的碗,喝了一小口热豆浆,话音略高地招呼着梁博文,说着:“博文,我今天还买了你喜欢吃的大肉包子,还有胡萝卜的粉丝豆腐大素包子,你赶紧趁热吃,不然一会就凉了。”示意梁博文赶紧坐下吃早饭,也用筷子夹起了一个油条,放到了热乎乎的豆浆里。
冷正敏看着梁博文红扑扑的脸,轻声地问着:“博文,是不是没胃口?”看到梁博文抬手按着头,抽了几下鼻子,也觉得她呼吸好像有些急促。梁博文点了点头,又恍然清醒的说着:“奶奶,这几天总觉得头昏沉沉的,也觉得犯困。”端起热的豆浆喝了一口,却觉得全身都是冷冰冰的感觉。她看着喜欢吃的油条,还有面香味浓郁的包子,说着:“奶奶,我吃过了再休息一会吧!我今天也没有任何安排,今天就哪也不去了。”想到领导为邹楚威更好地工作,安排他去省里的研究院学习去了,而且这次学习一去就是两个月,也没有固定的休息日,也寻思着:“我做起事情了,是什么都会放下,或者说什么都会忘记的一个人。”其实时刻都觉得时间过得太快,好像还有很多事情还没有来得及做,一天都又结束了,也错过了可以去办些个人琐事的时间。
冷正敏观察了一下梁博文,回应着:“好啊!我昨晚去你房间,看你睡的挺沉的,靠近你觉得你呼吸有点粗,呼的气也有些热呢!”觉得梁博文可能是受凉了,也可能就是发热了。梁博文咬了一口包子,慢慢地咀嚼着,寻思着:“我也觉得是奶奶。”想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把包子咽了下去,说着:“奶奶,您昨晚进我房间,我还以为我做梦呢!”眉头微微地扬了扬,话音轻柔地说着:“您吃过了,也回房间再休息一会儿。我没事做,待会,我准备午饭。”想到昨晚睡得挺沉,可是总觉得在做梦,还有说梦话,也觉得头昏脑胀的更厉害了。冷正敏看着她,答应着:“好,奶奶今天都听你的安排。”满眼都是慈爱,可是想到没有在意梁博文的情绪和不舒服,心却提了起来。
早餐过后,梁博文收拾好了餐厅和厨房,把油条放到了笼布的下面,却觉得脸有了滚烫的感觉。她走出了厨房,看到冷正敏走进了她的卧室,抬手摸了摸额头,却微笑着寻思着:“我怎么突然想到了几年前的事情了呢?”看了看家的正门,心居然还会好像受了惊吓,又有了错愕的想法。
梁博文也想到了前段时间换下的那扇熟悉的防盗门,还有听到了轻轻地去关,都会传来的很重地哐啷声响。她也觉得好像走出了家门,快步地走在住宅区的街道上,也好像一路小跑的来到了车站,乘坐上了可以去往电脑学习班的环城车。她记得奶奶说:“博文,你妈妈还年轻,你们现在稍大一点了,要听妈妈话。奶奶年纪大了,现在还能动弹,也有国家的好政策照顾着奶奶,奶奶只要还能做得动,就不能给你妈妈添麻烦。”感到一阵难过,眼泪涌出了眼眶,也逃也似的跑出了家门,乘着环城车来到了电脑学习班相邻的街道上。
她经过路边的一家早餐店,看到好多人坐在那边吃早餐,才想到时间还早,这会电脑学习班也不会开门,还是慢步地走到了早餐店跟前。早餐店的老板热情地招呼着吃早餐的人,抬头看到梁博文,也是客气地招呼她,并且把刚炸好的油条,还有热乎乎地豆浆端到了她的面前。她想到这里恬然地笑了起来,也在心里计算着:“我的一餐早餐吃了不到一块钱,一个油条只要两毛钱,一碗豆浆也不过五毛钱,可是我却是一个身无分文,还在向妈妈索取生活费用的无用的人。”也想到了走在路上,才想起了走出家门时飘过眼前的两个身影,也在吃过早餐以后想到了在厨房准备早餐的梁家志和冯爱玲。她觉得心里好忐忑,寻思着:“我吃了一餐让我这辈子都觉得好有满足感的早餐。”也叹然地想着:“早起的鸟儿有饭吃!”不为冒失地一个早上感到了有多愧疚,但为吃早餐时犹豫的脚步,感到了人间最大也是最温暖的普通家庭的生活气息。
梁博文躺到了床上,把被子紧紧地裹到了身上,想到最爱去看那些有生活气息的文字,总觉得人生就像一场烟火,很多事情好像眨眼就会消失。她幽幽地叹着:“我还是学会了欺骗自己,我总会把我想的事情编排进我的梦里。我没有任何承受力,无论伤心,还是快乐,我都不会有与他人分享的想法,或者根本找不到值得去分享的人。因为与我伤心的人,我不愿去和他们说,和我一起快乐的人,我只会期待着和他们在一起享受快乐。而且,一个人的伤心和快乐没有几个人会懂,她也不愿做情绪的白痴,如同痴人说梦的去说使人心亦碎也亦醉的人和事,却情愿让这些变成了一个个值得收藏的盛放地烟火瞬间,催晴她心里落雨的那些日子。”
梁博文也不清楚自己究竟躺着昏睡了多长时间,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迷迷糊糊的,又恍恍惚惚的状态之中。此时此刻,她只感觉到额头好像被重物压住了一般,那股沉重的感觉令她感到非常地不舒服。
她下意识地抬起了也觉得虚涨的手臂,然后用手摸索着额头,可是当指尖碰触不到额头,却摸到了一条湿乎乎的毛巾。她用手按压着覆盖着额头的湿毛巾,这条毛巾显然已被她的体温浸透,不过,却让她实在地感到了头部滚烫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