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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亿?!]

现在不止范凝,场内场外所有人都震惊了。

单竟遥扬起唇角,目光无声无色,却有着洞察一切的力量,深深刺在程绪身上。

而程绪的面部表情依旧风平浪静,只是眼神定格在他举牌的右手。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盛世集团跟到五个亿!]

预算四个亿不错。

可是谁又说过,盛世只能拿出来四个亿呢?

范凝面色铁青,搭在膝盖上的手掌蜷缩,揪着裤腿,另一只手难以控制地跃跃欲试,想要不顾一切地举牌。

身旁的人慌张按住他的胳膊,压低嗓音厉声道:

“妈的,你想死可别拉着我,再往上跟你明白后果,董事长同意4.5个已经很勉强了,上五亿实在不值得,查的数额你来填吗?!”

“可是!”

仅仅一刹那的犹豫,便错失良机。

[五个亿第三次,成交!好让我们恭喜盛世集团,恭喜单竟遥单总!]

全场霎时间掌声雷动。

屏幕前的盛予骄和邹景一同大眼瞪小眼。

三两秒后,邹景也拍了拍手,不禁摇摇脑袋张嘴道:

“啧啧啧,有钱人真会玩,这可太刺激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单凛从来不让我去凑热闹,确实容易得心脏病。”

盛予骄知道自己大儿子优秀且成功,但这是第一次直面感受到那种威严的、运筹帷幄的上位者气场。

此时此刻的土地交易所。

拍卖会已经散场,单竟遥和范凝碰了面。

“范总,好久不见啊,你还是老样子。”

“呵呵,哪里哪里,说起来单总倒是成长了不少,这种小事还亲自到场。”

两个人说话夹枪带棒,都没有要握手的意思。

“毕竟今天这戏一场接一场的,不亲眼看到没意思,”单竟遥轻笑道,又说:“诶,程绪,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范总,快问范总好啊。”

“范总好。”

程绪微微俯身,低了低头。

范凝连看都不看,只说:

“恭喜单总得偿所愿,公司离不开人,我就先走了。”

说完便匆忙擦肩而过。

单竟遥顿时收敛笑意,让程绪先去开车,自己则等宾客都走了,才再次走进休息室。

意料之中的,单凛在里面坐着等他。

一见他来,男人便抬手,身边几个保镖立马退到屋外关好门。

单竟遥松了口气坐在他对面,略显不正经地抬了抬眉:

“怎么样呀,单会长,你儿子没给你丢脸吧。”

“别高兴得太早。”

单凛注视着他说道。

闻言,单竟遥忍不住撇了撇嘴。

“我就知道,还是找爸夸我吧。”

“你今天早上让他担心得吃不下饭去,中午回去一趟,先跪两个小时。”

“哼,早上……”单竟遥一想起来,眼神就蓦然变了变:“我敢说要是程绪没跟我在一块坐着,被重型货车撞进医院的人,就是我了……不过它突然调转方向撞向我前面那辆车的时候,我还是吓了一跳,还把路堵死了,要不是我早有准备,换了辆车,只怕连会场都进不来。”

“他有问题?”

“还在怀疑阶段。”

“命都快没了,还在怀疑?”

单凛嗤道,脸上有微妙的笑意。

“我在他衣服扣子里装了窃听器,从我公布预算到今天,并没有什么异常内容,但这些事情又太巧了,如果真的是他,只能说明这个人谨慎得可怕。”

“疑罪从有,早点处理。”

“但他是程叔叔的儿子,而且的确有能力,把他放出去对盛世也没什么好处,我更想让他为我所用。”

单竟遥眸光闪动,摇摆不定。

“记住,不是所有人都跟家庭统一战线,无用的人情往来毫无意义,你最该在乎的只有你母亲。”

Alpha抬眼,单凛便继续说下去:

“不让他为你担心才是第一要务,时刻注意自己的生命安全和健康。”

“我明白了,父亲。”

单竟遥起身,冲他鞠了一躬,便离开屋中。

快到午饭的时间,盛予骄站在外面,仰起头,目光紧随升降梯上挂大红灯笼的邹景。

本来有专门的师傅来干,邹景非愿意自己来挂。

大过年的他可闲不住,从墙上的窗花到各个门口不同的春联,基本上都有他的参与。

盛予骄拦不住,只得不停嘱咐他小心点。

“爸!!!”

单竟遥远远地便迈开腿,一路小跑过来,刚搭在盛予骄的肩头,就注意到升降台上的邹景,没憋住哈哈大笑起来。

“哟!单总!今天又当善财童子去了哇!”

邹景待在五六米高的半空,得扯着嗓子喊。

单竟遥想让他听见,也得用大嗓门:

“滚你大爷的!”

“我现在可滚不了哦!要滚只能你滚啦!”

“行啊,爸,咱们走,看一会儿他怎么下来。”

单竟遥拥着盛予骄进门去,撵走升降机的控制员,把邹景的呼唤抛之脑后。

“喂喂喂!你玩真的啊!爸!救我啊爸!!”

此后他便正式放了假,一直待在家里,和邹景两个人不是打游戏,就是拌嘴,要不然就是边打游戏边拌嘴。

单凭寒是年三十当天才回来的,带了很多礼品。

“哟,老二发财了啊。”

单竟遥正坐在大厅包饺子,沾了一身的面粉。

揪着面团玩的小花猫单以慈也抬起头来:

“二哥好!”

“嗯。”单凭寒还是老样子,把东西叫人拿下去,就想上楼换衣服来帮忙:“爸呢?”

“跟单叔在书房呢,咳,我劝你可别好奇哦。”

邹景包的饺子馅都在外面,被厨师挑拣到单独的盘子里放,留着待会儿叫他自己吃。

春节这段日子美妙而短暂,稀里糊涂就到了初三,起码盛予骄是这么觉得,还得家里每个孩子都包了个大红包,还有单凛。

虽然钱都是从男人手里抠出来的,但该哄还是要哄的嘛。

不过这一哄,好像把人哄得太高兴了。

刚从w市回来,在家里又被单凛搞得日夜颠倒,浑身如同散架一样,脑袋也是晕乎乎的,头重脚轻。

拜年的人多了,他又不想窝在床上,只能待在客厅里吃水果。

单凛一点缝隙不留地贴着他,手指有轻有重地给他捏胳膊。

“舒不舒服?”

“你少装大尾巴狼了,要是真心疼我还在床上使那么大力气。”

盛予骄推他一把,下一秒保姆走了过来,说:

“理事长、先生,有客人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