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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大将军,夫人又逃去敌营了 > 第66章 春宵苦短日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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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站在门外,听见里面的声音,犹豫了半晌还是敲了敲门。

“将军,该去早朝了!”

里面静了一瞬,谢珩粗哑的声音尤在喘息:“让周放帮我请一日病假。今日谁都别来打扰!”

天青神色一震。这是将军破天荒头一遭请假。想起昨晚的话,他应了一声默默离开了。

房外的脚步声走远,谢珩转向身下的人。

“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他从前是最瞧不起这种人的,可如今他才终于懂了。

两人之间只剩一片烟色抹胸相隔。她迷蒙的眼眸变得浓稠而深邃。微颤的睫羽下像藏着一道秘境邀他同游。

他等不得了。心中只有铺天盖地的欲望,前所未有地渴望与她肌肤相亲。唯有如此,才能抚平那些失而复得的痛楚和对未知的恐惧。就算她清醒过来骂他卑劣,骂他趁人之危,他也顾不得了。

“呲”的一声,解不开的衣带被猛地扯断,他迫不及待地将头埋了下去。骨节分明的大手沿着绸缎般的皮肤一路往下滑。

惜云没有躲开,湿漉漉的眸子云蒸霞蔚,喉中闷出一串不成调的呜咽声。无处安放的手指一根根在他的背上按下去。

“惜云,忍着点。”他吻着她发红的眼尾,大口喘着气,塌下身子。

惜云茫然抬眸,下一刻就忍不住痛呼出声,指甲深深嵌入紧实的肌肤,水雾漫上眼眸。

他眸眼缱绻,怜惜地抓过她的手,十指紧扣,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痕。

“我不会让你有后悔的机会。”他趴在她的颈窝间,像是发誓又像是哀求。

“不……后……悔……”

她辗转难耐,语不成句,缓缓闭上了春潮泛滥般的眼睛。谢珩从头到脚一阵战栗,腹中火热喷薄欲出,带着她奔赴一轮又一轮的情欲之巅。

……

寒霜守在门外,满面愁容,犹豫半晌还是决定敲门进去看看。

“别进去!”天苍眼疾手快拦住了她。

“可小姐好像一直在哭,我怕她出了什么事。往日这个时辰都该用早膳了。”

天苍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圆脸微红:“将军在里面。能出什么事?”

房内又传出一阵按捺不住的嘶喊声。寒霜脸色微变:“将军不会欺负小姐吧?”

天苍不自然地把眼睛飘到别处:“世上再没有比将军更疼夫人的了。他怎么会欺负夫人?没事的。”

“你怎么知道?”

天苍有些一言难尽地跺了跺脚:“哎呀,你上次不是去过南风馆?这些事一点儿都不懂吗?下次我带你去花月楼看看就明白了。”

寒霜的脸腾地红了:“怎么又提起这事?那次我就是多喝了两杯酒而已。跟这有什么关系?”天苍没办法,凑近她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寒霜越听脸越红,羞得头都抬不起来,气恼地说:“谁像你和将军似的,整日在花月楼寻欢作乐,见多识广。”

“我可什么都没做过。将军在花月楼也从没跟哪个姑娘这样过。”

“真的吗?”寒霜狐疑地瞪着他。天苍抬眼看她红得像朝霞的脸庞,没来由地心跳了一下。

一整天,将军府院落里异乎寻常地安静。这么多年将军还从没晚起、请假和缺席晨练过。只有张嬷嬷是最忙碌的。她一会儿嘱咐下人们做事安静些,一会儿又担心寒霜不通人事,教她备好热水。

房门一直到午膳过后都没打开,一桌饭菜在厨房热了又热。张嬷嬷喜忧参半,怕两人饿坏了身子,抽个空把饭菜端进去放在桌上,不失时机地提醒一句:“夫人身子弱,将军怜惜些。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屏风内传出一声轻笑。谢珩唔了一声,又翻过身去抱住了熟睡的惜云。

他是打算怜香惜玉的,可美玉在怀哪儿还管得住自己?怪不得军中那几个老兵休沐时就爱躲在营中看些不正经的书。下次得收缴两本仔细瞧瞧。

惜云半睡半醒间迷迷糊糊地被谢珩抱着喂了药,又喂了几口甜汤,可她全身像散了架一样,坐都坐不起来。谢珩索性又使出原来那招。喝着喝着嘴里就变了味道,手又开始不老实,不知道欺负了她几次才消停。

等她再睁开眼,房中只剩微光。她迷迷登登地问:“天亮了?”

发出的声音却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哑得几乎听不清,只有微弱的气息。

一双大手立刻将她抱到自己怀里,皂角清香和梅花幽香终于让她找回了魂儿。

“惜云,你醒了?”他把她扶在软枕上靠着,有些心虚地盯着她的眼睛。

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低头一看,胸前全是红痕。她看看谢珩又看看自己,双颊红得像妆台上的红梅,有些愠怒地瞪了他一眼。

谢珩明白她的神智终于彻底清醒了,垂下眼,愧疚地抓起她的手:“惜云,你要是生气就打我一顿骂我一顿。我……我没忍住,我早就想和你做真夫妻了。”

等了半晌也没有动静。两根葱白的手指反倒抚上他的脸,沿着他的眉毛和鼻子一路摩挲,像是在描摹脸的轮廓,最后停在他的唇上。

他疑惑地抬起头,看见两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

“惜云,是我错了!”他心慌意乱地给她拭泪。

她的手却捂住了他的嘴,一把抱住了他的头:“谢珩,别再丢下我。”

眼泪汹涌而下,淋湿了他的肩头,也像在他的心里下了一场雨。

她的声音还从未如此凄切,像是藏着千言万语。可他来不及分辨也来不及细想,心里早已方寸大乱。

“惜云,我带你回北境,跟你爹娘一样再也不回京了。我去找你娘说清楚,你是我的夫人,我不会让他们把你抢走的。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

她点点头,眼泪却流得更凶了。谢珩心痛得肝肠寸断,亲上她的脸和唇,把她咸涩的泪水全都吞进了肚中。落在她身上的吻又急又烫,两只手像是要抚平她的每一寸伤痕。

以前只知道他的嘴厉害,没想到这双持枪拿剑的手更厉害。

他似乎已经对她的身体了若指掌。粗粝的手指轻车熟路就找到了最隐秘的所在。匆匆对上几招,她就战栗着丢盔弃甲。

这个狡诈的男人还不怀好意地抓着她的手往下探,她像是被烫了手。原来他身上真的还藏着一柄利剑。脑中全是眼花缭乱的剑花,一阵阵抑制不住的呻吟冲上屋梁,她全身绷直,眼前开出朵朵荼蘼。

她被他折腾得全身像裂成碎片,一只挂着青玉镯的柔白手臂软软地伸出锦帐,马上又被抓了进去。

锦帐荡起一阵涟漪又回归了平静。而这也不过暴风骤雨前短暂的平静。不一会儿,床板又吱呀响起,锦帐摇晃,掀起阵阵红浪。惜云在帐中惊叫起来。

“不是天亮了吗?你该去早朝了。”

“不用,天又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