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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呼呼~”光幕之外,祠堂之中,宫紫商脸红心跳、面红耳赤。

她用双手捂住脸颊,指缝张地大大的,坐在位子上几乎要扭成了麻花。

一个晚上!

那个可怕的女人只用了一个晚上,就将那只疯狗重新驯化回了家犬,如今又眼睛闪亮亮地围绕在她身边撒娇了。

手段竟恐怖如斯!

再加上这两人在床笫之间发生的那些激烈得让她喘不过气来的大场面,这实在是...

——太棒了!

我们女孩子就是要看这些,才有力气讨生活啊!

“宝珠妹妹真乃神人也。”她叹息着摇头,侧目去看脸已经埋下地,但嘴角却翘上天的另一个宫远徵。

“你小子吃的可真好啊~”

花公子情不自禁的随之点头。

宫远徵脸红得像被热水烫过,热辣辣的,显然是被这样的场景弄得羞愤欲死。

他羞答答地瞪眼:“你可闭嘴吧!”

但比宫远徵更不意思的大有人在,花长老和雪长老尴尬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而雪重子在一开始就按下了雪公子的脑袋,和他两个人就像鸵鸟一样专注地看着地面。

“咳咳咳...”花长老连连咳嗽数声,努力想把祠堂中一下子变得奇妙的气氛掰回来。

“胡闹,男女授受不亲,尚未婚嫁,怎可如此轻薄孟浪?体统何在?宫远徵,若日后薛姑娘入了宫门,你断不可再有这等逾矩之举!”

什么?!

那个家伙如今已经过上夜夜抱着香喷喷的宝珠姐姐睡觉的好日子了,他本就少了许多和她相处的时光,往后竟还要克制,不能随意亲近?

梦境版宫远徵下意识瞪圆了双眼。

宫尚角在桌子底下拍了拍他的手,代为回应道:

“是我之过。远徵年少懵懂,从前未曾教他男女之礼。待薛姑娘登门后,我定会严加管束,此后断不会再有这等孟浪之事。”

宫远徵闷声咬牙,却未反驳。此时的少年已经懂了女子名节的重要,自然不会在此留下话柄。

不然他们今后会怎么在背后议论宝珠姐姐?虽有不甘,他却也难得乖顺地垂下头,诚恳应了。

全场可能只有宫紫商是最为遗憾的人,哦不,恐怕还要加上一个幸灾乐祸的宫子羽。

他如今颇有几分追随宫唤羽发疯的势头,日常破罐子破摔,直接出言嘲讽:

“是啊,宫远徵,你可要好好听尚角哥哥的话,莫要像画中的另一个你那样,等薛姑娘一出现,就把他抛之脑后了。”

比起那些亲昵的场面,他对宫远徵的情绪变化更为敏锐,察觉到兄弟二人之间因上官浅已然隐隐生出了一丝罅隙。

宫远徵立时冷下脸来:“要如何做我自有论断,还是先关心关心里面那个傻乎乎地,替云为衫服毒的你自己吧!”

“够了,都闭嘴!”

没等宫尚角和长老们制止两人的争吵,坐在最后一排的宫唤羽已不耐烦地高声喝止。

他才不想看这些激情场面,他所期待的,是薛宝珠如何精心布局,如何对付无锋的计划!

先祖们是怎么回事啊?一天天不放正事,光顾着让他们看这三对人来来回回的恋爱日常了,这是预言,又不是宫门外小摊贩卖的烂俗话本子!

“哥...”听到宫唤羽开口,宫子羽瞬间偃旗息鼓,不再言语。徒留一旁的宫远徵却余怒未消,仍吹胡子瞪眼。

但他也没瞪多久,因为薛宝珠的画面暗了下去,云之羽的故事又开始了。

画面之初,就是宫尚角泡在温泉池中的样子。

“呜呼——”宫紫商呼吸急促,看着堂弟上半身裸露,以及那肌肉分明的胸膛,忍不住发出一声怪叫。

今天难道是什么专属于我宫紫商的纪念日吗?这么刺激的东西真的是我一个妙龄少女可以看的吗!

谢谢老祖宗,你们真是太大方了!

然而更刺激的事情还发生在后面。

【这处温泉有疗伤养肤的功效,你要不要试试?】

话音落下后,上官浅步入了温泉,水珠沿着她雪白的脖颈蜿蜒而下,宫尚角瞳眸中暗流翻涌,目光如丝般缠绕她浸湿的鬓角。他的手指悬停在发间白色发带之上,在满池氤氲的水雾里,帮她慢慢摘去。

祠堂内一片死寂,鸦雀无声,所有人目瞪口呆。

就连刚刚最是兴奋的宫紫商也闭嘴了,她头都不敢偏半分,生怕让身上杀气大的惊人的宫尚角发现自己的动静。

不是,老弟,你之前不是一直很警惕她的吗?就算知道她是孤山派的后人也没放松过,怎么这就真枪实弹地上了?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对吧?

关键你们也没正式成婚啊,如今上官浅还只是随侍呢,宫子羽还停留在贴贴的那一步,宫远徵最多也就是亲亲抱抱的深入了一些,你丫就直接...

然而宫紫商的心里话被宫子羽毫不留情地说了出来:

“不愧是我们英明神武的执刃大人,怪不得先祖的判词里说你耽于情爱呢,我看宫远徵就是跟你学的吧。”

自父亲退位以来,宫子羽能明显感觉到身边下人的态度悄然生变。

特别是在哥哥武功尽失之后,自己依旧是‘羽公子’,却始终未能成为‘羽宫主’。

羽宫的防卫责权却被长老院和宫尚角平分,让他在宫门中的地位一下变得格外尴尬。

雪长老难以置信:“尚角,你怎会做出这样的事?”

不管是宫门里还是宫门外,宫二先生都是这一代,德行、能力最为出众的人,也最被他们所相信。

宫尚角咬紧牙关,攥紧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无话可说,甚至比身边的渚人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细细回想起来,这件事的苗头似乎早已在之前的相处中悄然埋下了。

“我哥那是...”宫远徵也震惊了,话说到一半便卡在喉咙里,接不下去。

要怎么解释?上官浅可是无锋啊!

要说尚角哥哥不知道她的身份,是被她引诱的?那不正说明自己哥哥定力和眼光不行嘛。

要是说尚角哥哥明明怀疑她的身份却还要跟她...那岂不是更糟糕?

“尚角...必引以为戒,往后绝不可能犯下这样的过错,待明日醒来,便按宫门规定自请责罚。”

宫尚角往日不动如山的表情塌陷了,喉结压抑地滚动,只觉得旁人投来的目光如芒在背,刺得脸上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