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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就很漂亮,而且她的右边眼皮上,就有一颗不明的痣,她一生气或者撒娇,那颗痣颜色变深,就明显起来。

秦叔那会经常跟我爸开玩笑,说眼皮有痣主妖,是妖智,这样的女子很容易迷惑人,我爸就是被我妈迷惑了,天天五迷三道的。

难道我妈也是个精灵?当初给程月刻上七星图的,就是我妈?

抬着程月的棺材转移地方的,是我妈和我爸两个,是为了不让养马会的或者姬怀先那样的江湖人打扰程月?

亦或者,我妈也是个精灵之类的?不可能,虽然我没去过姥姥家,但是我爸说我妈出自书香门第,书香门第,那肯定是正常人家。

当然,也不排除我爸骗我,姜裁缝和我爸都是奇男子,为什么同时喜欢我妈,说不定我妈也是个招人喜欢的精灵。

看程月还沉浸在思考中,我问她:“程月,你是怎么知道自己后背的图案的,你又看不到。”

程月说是感应,就像她看到金蟾,立马就知道七星图可以降服金蟾一样,这样她就能把手自由在金蟾嘴里动来动去。

感应,这玩意太缥缈虚幻,我现在想的脑子疼,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座机号,我以为是老史回电话了,马上接听。

“大愤,我从咱们县一直追到了临安府边上,曲风的搭档终于被我解决了,你小子稍等两天,我去一趟扬州,回头帮你解除程月身上的压制。”

原来是姜裁缝,他一口气说完,咳嗽了两声。

“姜叔,你不用去扬州找双旗铜板了,程月的压制已经解除了。”我把解除程月压制的过程,跟姜裁缝说了一遍,又把苏清逼我的事也说了。

姜裁缝很是气愤,说道:“没想到,火阳子道长的五帝钱,在史利友这个小子手里!这个姓苏的丫头,太不讲道义了,当初可是我和你爸把她救下的!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个事,怎么可以恩将仇报呢!”

看来苏清是知道当初从养马会把她救出来的人是我爸和姜裁缝,她跟我说定居在本县,一直没找到恩人,都是骗人的!

我又想到我怀疑我妈给程月刻上图案的事,小心的问姜裁缝:“姜叔,我妈,是不是精灵或者山妖?”

姜裁缝在电话那头笑了笑,结果笑声被咳嗽终止了,他停了停对我说:“世界上哪有这么多的精灵!你妈可是出身书香门第,我师父临死跟我说过一个秘密,甘星海大夫有个女儿叫甘甜,甘甜有个女儿,叫赵千水,你明白吗?。”

原来我妈是甘星海甘大夫的外孙女,这个事,我从来没听我爸和我妈提过。

哎呀呀,没想到,我还是名门之后,原来当初威震长江两岸的甘大夫,是我太姥爷!

姜裁缝告诉我,因为甘大夫和火阳子道长,得罪过各种各样的坏人,所以我估计你妈为了不被报复,这才隐藏身份。

说到这里,姜裁缝又说:“你小子别到处显摆,你还没有甘大夫本领的万分之一,要是被甘大夫的仇家找上门了,我都救不了你,我就不该跟你说这个事,现在的小青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我连忙跟姜裁缝保证,绝对不会出去乱说,然后又问姜裁缝:“姜叔,你知道七星图案吗?有没有什么说道?”

姜裁缝说道:“七星杀阵,难道你妈没有给你讲过?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姜裁缝接下来跟我讲,火阳子道长和甘星海大夫,也就是我的太姥爷,两个人联合起来,会布七星杀阵。

说是用七个香炉,按照北斗七星的方位埋在地上,然后每个香炉里面插上七根香,七根香也按照北斗七星的位置插好点燃。

无论是香还是香炉,形成的北斗七星勺子头,都对着天上北斗的位置,然后把火阳子道长的五帝钱,埋到阵眼位置。

等到北斗七星闪烁的时候,会启动阵眼里的五帝钱,五帝钱就变成一把斩仙除魔剑,所有进入阵法的妖魔鬼怪,没有一个能走出去。

听姜裁缝这么一说,我很想学会这种无敌阵法,连忙问他:“姜叔,你会摆七星杀阵吗?”

“废话,你爸都不会,我怎么能会!我连阵眼在哪都摸不清,启动阵法的心法咒语更是一点不知道,不过,你妈应该会摆七星杀阵。”

姜裁缝说到这里又咳嗽两声,我连忙说姜叔,你是不是一路马不停蹄的追踪,受了风寒?

姜裁缝说小看曲风的搭档了,他知道对方会用石头作怪,所以专门挑了一条河,在河边下手,谁知道一招没有杀死对方,对方带着伤跑到了河的下游,姜裁缝追过去才现,下游净是鹅卵石,对方借助鹅卵石,让姜裁缝受了一点小伤。

“没想到曲风的搭档,竟然是鸡血门的长老级人物,不过还好,我的鬼门十三针也不是吃素的,很快找到他的弱点,连魂魄都给他灭了。”

我是见识过曲风的厉害的,没想到姜裁缝遇到的,比曲风牛逼多了。

我又有点担心的说:“叔,这都好几天了,我估计曲风的搭档,在逃亡的路上,早已跟门派里的人通过电话,把这里的事情说出去了,别人不一定像你一样,不喜欢用手机。”

“不会的,从我们县出去我就跟着他了,他一路狂奔我紧追不舍,根本没有给他任何通风报信的机会,而且,像鸡血门养马会,还有很多江湖人,是从来不用手机的……既然程月已经解除了压制,那我等会休息休息,明天去西湖转转,到栖霞岭拜祭一下岳王爷。”

我心想有空也要带着程月,去临安府岳王庙拜祭一下,又担心姜裁缝的伤势,我就说:“姜叔,实在不行,你找个地方养好伤再回来,别到处走动。”

就在电话即将挂掉的时候,姜裁缝突然说道:“大愤,小心一下老秦。”

我忙问姜裁缝是不是知道秦叔的底细,这才让我小心他的。

姜裁缝哈哈一笑,说道:“嘿嘿,刚才说到岳王庙,我突然想起来秦桧,秦桧和老秦,都是舞文弄墨的酸文人,我看老秦说不定就是奸臣的后代。”

姜裁缝说完挂掉电话,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秦叔的秘密,不过确定他平安,我心里一颗石头放下了。

姜裁缝说秦叔是奸臣之后,让我小心一点,这点我感觉有点好笑,不过我们这边确实有“秦岳两家不通婚”的说法。

反正对秦叔我不能掉以轻心,那个鬼抬轿,实在太诡异了。

假如真是我妈给程月刻的七星图的话,那就证明,我跟程月的事,是我爸妈联手安排的,这件事姜裁缝并不知道。

很有可能当初我在棺材里,摸了程月的身子,然后她背上的七星图根据我的血认出了我,通过冰冻,最终指引我把程月背回家了。

这又有点说不通,要不是那个美少妇十三姐和石翻天,我根本现不了程月的存在,难道冥冥之中,有我爸妈的指引?

我爸妈怎么现程月的?应该是通过姬怀先的描述,或者我爸从养马会得到的消息。

等我打完电话,从沉思里面回过神来,程月这才扯扯我的手,满怀期待的问:“老公,你说我有妈妈?”

我笑笑说:“你说的那个姐姐,很有可能就是我的妈妈,她安排了你跟我的事,换句话说,你就是我家的童养媳。”

说到童养媳,程月也顾不上是姐姐还是妈妈了,抽出睡衣的腰带来打我,一不小心,睡衣开了怀。

无限风光在险峰!我就感觉鼻口窜血,一下摔到了床上。

“老公,你怎么了?”程月吓坏了,还以为她把我打伤了,弯下腰来抚摸我的脸。

“刚才你对着金蟾吹气很厉害,现在我感觉胸闷头疼,给我一口仙气好不好?”